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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峻辰愣了一下,继而轻笑一声,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她小巧的鼻头,“你想什么呢?”之后话锋一转,剑眉挑了挑,凑近她的脸,轻启薄唇,“难道说,我家阿瑜已经有这个想法了?”
方芷瑜被这句话蛊惑的不轻,片刻便回过味来,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处,小手推搡着萧峻辰,嗔怒道:“萧峻辰!你能不能不要耍流氓了?”
萧峻辰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身子一颤,他神情缱绻,嘴里却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不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那还叫男人吗?”
方芷瑜知道她贫嘴贫不过这男人,只能佯装正经,赶紧转移话题,说:“快说,那个条件到底是什么?”
她在心中暗暗悱腹道,差点被这男人给拐跑了!
“之前我们不是让老师帮了个忙吗?我想明天去陪他一天,钓钓鱼,你也要陪我一起去,他夫人走的早,一个老头孤苦伶仃了,对吧?”萧峻辰沉吟半刻,看着她的表情说道。
方芷瑜沉默了一会,半晌才幽幽开口,语气中带着担忧:“那公司这边怎么办?”
萧峻辰翘起唇角,面容淡定,“你放心,我已经通知薇薇安了,她会处理一切的。”
方芷瑜:……
这男人,怎么那么喜欢先斩后奏呢?
此时,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彭冉冉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透过杂货店的窗户,她看到了仿佛鬼一样的自己,尖叫了起来,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啊!”
因为面部的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她立刻噤了声。
怎么办!她明天还要去录综艺!
她踢了一下旁边的垃圾桶,匆的一下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土豆大小的老鼠。
人倒霉起来连喝口凉水都塞牙,这就是现在彭冉冉的真实写照,忽然,背后有几道影子慢慢的朝她走过来。
不是吧?不是吧?求求玉皇大帝,观音菩萨,耶稣,千万不能是来找她的啊!!
思绪还未想完,就被生生的打断了,“唔唔唔……”彭冉冉的嘴巴被人彻底给捂上了,连拖带拽的押送到了一个车上。
第二日。
#小花旦彭冉冉自动退圈?!#
#彭冉冉解约。#
……
“萧峻辰,你说我该带什么礼物给左老先生啊?”方芷瑜内心忐忑,换好了衣服,化了一个淡淡的妆。
萧峻辰从背后环住她的纤纤细腰,下巴上冒出几根青青的胡茬,增添了一丝成熟的风味,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你什么都不用带,你不喜欢那些东西,只要跟着我就好了。”
胡茬轻轻的蹭着方芷瑜的脸颊,她不悦的皱了皱眉,推了一下他的脸,“快去刮胡子!”男人没有生气,突然眼底闪过了一丝狡黠,戏谑的笑了笑,趁她不注意,然后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脸颊。
“怎么样?扎不扎?”
方芷瑜白了一眼幼稚的男人,很快,两个人收拾好了,动身前往左峰的家。
“老师,我来了。”萧峻辰推开木栅栏的门,只见左峰正悠闲的浇花,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来了就好,陪我下一盘棋。”左峰将手中的喷壶放到旁边的石凳上。
方芷瑜心中思绪万千,不禁感叹,如果她年老时可能像左老先生一样豁达,买一个小院,种种瓜果蔬菜,可能会有一两个孩子……
孩子,她忽然心头一滞,抬头看了看萧峻辰,她以后的生活里会有他吗?她的一生会和他携手度过吗?
而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心中猛然一阵苍凉。
“好。”萧峻辰笑着回答,着手便脱下身上的外套。
谁知左峰摇了摇头,努了努嘴,道:“我说的是她。”
方芷瑜挑了挑眉头,满眼的不可思议,嘴唇轻轻翕动,伸出手指了指自己,问道:“左老先生,您说的是我?”
左峰冷哼一声,黄褐色的瞳仁朝她那里睨了一下,“你说呢?”
方芷瑜沉默不语,在这一点上他们师徒俩还真像,连话说的都一样。
她刚想拒绝,萧峻辰就先开了口,他将衣服放在了椅子上?,说:“老师,阿瑜她不会下棋,还是我来陪您下吧。”
“是吗?既然不会下,学也不会吗?”
方芷瑜知道今日这棋是非下不可了,她淡然的笑了笑,对左峰说道:“左老先生,我陪您下,不过晚辈的棋艺不好,还望海涵。”
左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二人盘坐在席子上,方芷瑜摸了一颗旗子,果然是好棋,触手生凉,圆润适手。
“先生买这副棋,应该花了不少气力吧?”
“不错,开始吧。”
二人一来一往的放置旗子,时间过了很久,二人竟不分伯仲,旗鼓相当。
方芷瑜皱了皱眉,然后在一处放置了棋子,下一秒,左峰的眼睛似乎瞪大了不少,脸上洋溢着愉悦的情绪,咧了咧嘴。
“小姑娘,你要输了。”
两人的气势对比下来,反而是方芷瑜十分的气定神闲,她勾唇笑了笑:“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先生尽管看着吧。”
左峰看了看方芷瑜,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棋子放置在了几乎稳赢的地方。
方芷瑜采取迂回战术,看似是她的局势十分不利,但只要在原本计划的那个地方放旗子——便能够让敌人满盘皆输!
左峰不可置信的看着这盘棋,他居然输了?!三十几年了,从来没有人能够破他的棋局!
眼前这个小丫头居然破了他的棋?!
旁边安静观战的萧峻辰也坐不住了,淡定的脸上闪过诧色,如获至宝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阿瑜,你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方芷瑜淡定的勾了勾唇,朝着左峰微微颔首,“老先生,承让了。”
此时,左峰还没有从刚刚的局势中缓过来,他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丫头,你……为何能破我的棋局。”
“先生的棋局实在是难破,但先生一味的追击敌人,而将最致命的缺点暴露了在敌人的面前,晚辈不过是侥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