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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生病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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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你放心,咱们丢不了脸。”袁莱信誓旦旦。

    “别让老何把我皮扒了做篮球就行。”许愿幽幽补上一句。

    “……”合着您是担心这个啊!

    “明天打几中?”

    “四中……四中!”袁莱先是不确定,后来又肯定一下。(ps:你们对比赛上点心成不成?!明天的对手都不知道……)

    许愿走的早,去了学校。高二两周一放假,所以这个周末不放假。晚自习的时候许愿睡了三节课,耳朵里塞着耳塞,盖着好几层衣服。周围人的外套都被她要过来了。郁忘若无其事的扫过来好几眼,最终借着收生物笔记的由头在第三节课过来。

    “哎哎哎!班长班长!别吵愿姐了,她也不写。让她睡吧。”黄邈交完见他要敲许愿的桌子,嬉皮笑脸的阻止。

    “他怎么了?”郁忘收回手,不动声色的问。

    “啊……睡得少吧。困。可能又通宵打游戏了。”黄邈随意扯着由头。外面似乎有点阴,乌云密布不见半颗星星。连月亮也隐在云层里不见踪迹,是……要下雨的征兆。

    “放学叫她。”郁忘丢下一句便捧着笔记离开了。前面胡亦正抄笔记抄的手抽筋,见班长离开,膛目结舌,“走,走了?不是班长你别丢下我!我写呢!”他以为班长没耐心了,不收他的了。

    “过一会儿再收,等三十分钟。”郁忘罕见的延迟收作业时间。

    胡亦像得到了特赦一样顿时眉开眼笑的一边慢悠悠的抄笔记一边找黄邈唠嗑。

    “哎哎,大喵,明个是和四中比赛吧?16进8。”

    “嗯。”

    “牛掰啊,愿姐去不?哎!好想去看热闹。”

    “愿姐……”黄邈犹豫的看了眼睡得昏天黑地的愿姐,“不一定吧。”

    “啊?愿姐不去?那谁打球不挺黑的么?还黑的特别有水准。那裁判就是个瞎逼,余大佬顾不过来怎么办?”

    “他们会防着的。”

    剩十分钟放学的时候,黄邈被生物老师叫走了,走之前他叫醒了许愿,让她等他借伞回家,许愿面无表情的呆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黄邈直到放学了也没回来,她慢吞吞的脱下外套还给他们,身上捂了一层薄汗,手却仍冰的厉害,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热水袋,穿着夹克离开。

    郁忘待在办公室一直在看外面,生物老师正在训斥黄邈,也不让他走,说留他有事。一张脸面无表情却含着不悦。

    一楼大厅还在堵着,外面雨下得很大,学生聚在这里迟迟不肯出去。许愿等了几分钟,也不见人往外走,有点不耐烦,推开几个挡路的,挤了出去。门口积水很深,大雨倾盆,她迈入雨幕中,走得潇洒。身后一群学生倒吸着凉气,大概没见过这么彪的。

    第二天,雨过天晴,空气里透着清新,门被许诺砰砰敲响,“姐!八点了!快起床!你不去给郁忘哥哥加油吗?!”

    床上,被子鼓起一团,严丝合缝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床头的方向,摸出一个闹钟无力的丢出去。

    闹钟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门外的声音顿了顿,“行吧行吧,睡死你!阿姨送我去幼儿园了啊!早饭在桌子上!”许诺清脆的声音吵得人心烦,他还故作小大人一样叹息,“真不让人省心。”

    许愿片刻从被窝里爬出来,整张脸色都不正常,身上还出着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大概是发烧了……她摊在床上,头痛得厉害,不一会儿她还是从床上滚下来,打开床头柜抽屉,连手也在发抖。翻出几盒药抠出几粒直接咽下去,趿拉着步子去了卫生间。

    洗了个澡,套了长衣长裤,还穿上了外套,摸出了电话。

    “大喵,来接我。”连话都说得有气无力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小腹也痛得厉害,大概是淋了雨变本加厉了,唇色发白,身体在轻轻颤抖。她又拿出口红随意涂了涂,总算不显得那么苍白,提了点精气神。

    “愿姐你不是……好好休息吧,还去哪儿啊您?”黄邈压着声音。

    “快点。”

    “好好好好,我现在去你家,马上下课了,等我。”

    黄邈按门铃按了八次才有人出来给他开门,宽大的外套更显得她身形纤弱。整个人十足的病态。

    “我去!愿姐你这……快熟了吧?先去医院要不?”黄邈夸张惊呼。“不是我说,你昨天是不是直接走了?说好了让你等我呢,你又没伞,这下好了,感冒加……”

    许愿睨他一眼他自觉的停住不说话了。

    “去球场。”这次比赛在四中进行,场地不算大,也不算小。

    “愿姐你吃药了没啊?这状态你还去干什么?那个王什么的他们自己会小心的。”黄邈还是没忍住开始关心。“你那手机是个摆设吗?能不能看看消息?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看看我,你一打电话我准到……行行行我不说,走走走。”黄邈磨叽一堆也没法子管住他愿姐。

    黄邈没敢骑摩托,把猫抱下来带着许愿打车,他生怕自己骑快了把许愿甩出去,毕竟看愿姐这状态感觉随时要挂。

    “你带它来干什么?”许愿看着那橘猫挑眉。

    “带橘爷来见见大场面。”黄邈抱着猫。

    到了场地,比赛已经进行了一半了,比分咬的很紧,他们胜得不易,正在中场休息。陈年阴沉着脸坐在座位上揉着手腕,盯着那边的休息区,目光狠毒。

    郁忘第一个看见她,嚯的站起来大步朝她走来,“你来干什么?”虽带着质问手却不放心的扶着她,皱着眉满脸不赞同。

    “哎我去!愿姐你这吉祥物太敬业了!都快挂了还来给我们加油。”袁莱看见她朝她招手。

    “我状态很差?”许愿偏头问黄邈,黄邈狂点头。许愿吐了一口气,撑着身体,沉下脸,虽还有些病态,却开了黑老大的气势,还是十分骇人。

    “可以可以。”黄邈推开一步,许愿甩开郁忘,从场地边捡了一块砖头,差点都没拿稳。大佬气势全开的走向对面休息区。

    “她干什么?”余镀捏着瓶子有点儿好奇。

    “吉祥物开始营业了。”隋隐反背手当枕头,满满的幸灾乐祸。

    “愿姐盯王忠勇去了,那货一见愿姐就发怵。”黄邈忍不住乐了,“就高一那次篮球赛,那货犯规,裁判给他罚牌他都不理,当时愿姐直接冲进球场把人给揍了,被他黑的那个踝骨骨裂,半个月没下来床,结果愿姐又去把他打到半个月没下来床。”

    “哦!刚开学两个月那次?直接被记大过了。”余镀有印象,“我就是这个时候知道许大佬的,她也就动过这一次手吧?后来就一战成名成为校霸的传奇?”

    “对对!”黄邈点头,“之后在学校那些如果算打架那都是侮辱,她不乐意动手了。”

    “行了行了,别唠了小崽子们!”老何过来,“陈年你休息吧,来来来,趁着你们愿姐恐吓人的时间,咱们来商讨一下战术。”

    老何真的特别喜欢许愿看比赛,大概她清楚套路,谁下黑手她都毫不留情的给揍回去,球场上遇见下黑手不顾罚牌的是真没招。

    “我能上。”陈年的脸阴沉的可怕。

    “我说不能就不能,收起你那出,上场是打球不是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