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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主要讲得是现代女大学生白思思意外死亡魂穿到架空王朝红莲村白家小女儿身上,利用现代的农业知识带领全家发家致富脱离了家徒四壁的窘迫,使白家一跃成为红莲村大户。后来因为白思思能够培植大量的红薯,当时王朝生产力低下,红薯种子是从白思思从胡商手里得来的。白思思的红薯被安阳郡守齐随安看重且解决了军粮问题,齐随安被她的聪慧折服。之后白思思想要将自己的生意做大,便和安阳首富嫡长子李思明合作,相处一段时间下来,李思明发现白思思不仅聪慧精明,而且灵动可人,也因她的魅力所折腰。
在齐随安和李思明之间,白思思最终选择了李思明,并助李思明气死了宠妾灭妻的老头子,夺得摇摆不定的李家家主之位。而齐随安得不到白思思的爱,无意娶妻,上书直达中书省,自愿调离安阳去做荒芜地区洪州刺史。
当然女主和男主相爱的过程中,自然有个猛刷存在感的女配。此女配叫吴杏花,是红莲村村长的女儿,上头有个不务正业的哥哥。村长夫妻俩视吴杏花为宝贝疙瘩,更是送她去私塾去上了一年的学。因此吴杏花颇认得几个字,也学过几年的秦筝,走出来虽然不及大家闺秀倒也高过小家碧玉,看着模样亮堂。吴氏夫妇当然这般培养吴杏花,也是有目的的,就是搭上首富李府管家,也就是吴杏花的亲叔叔这条线,将吴杏花送到李思明的床上。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吴杏花一旦成为了李府的妾,吴家一家人的生活立刻就有了保障。
吴杏花通过叔叔进了李府从二等丫鬟做起,经常没有脑子地在李思明面前制造偶遇,李思明岂会发觉不了吴杏花的心思,内心里顿生厌恶,找了个理由将吴杏花打发到大厨房里干粗活。吴杏花刚入李府的那会儿总是一副清高样子,见谁都不爱搭理,得罪了许多人,这会子进了厨房干粗活,受尽了一干下等仆从的侮辱。她心里岂是甘心的,特地泪眼婆娑的向自家师叔跪求帮忙,他叔叔也想让吴杏花收进李思明的房里,便偷偷在李思明的饮食里下了催、情、药,吩咐吴杏花在床上等候,欲将生米煮成熟饭。正当李思明昏昏沉沉地握住吴杏花的手时,女主恰巧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顿生怒火,朝李思明抬手就挥了一巴掌,这一掌打得李思明恢复了几分意识,连忙丢下吴杏花去追白思思,吴杏花的计谋阴差阳错成就了白思思和李思明的好事。事情之后,李思明派人将吴杏花毁容扔进了妓院做下等丫鬟,吴杏花不堪重辱上吊自尽。吴管家也因为受到吴杏花的连累,被赶出了李府。
白家一直蒸蒸日上,吴家一直走下坡路,最终,吴家受不了李府的压迫,背井离乡离开了安阳境地。
从此白思思和李思明的爱情更加牢固,任谁也干涉不了。
一本冗长的小说看完之后,宋淮月打了个哈欠,两只眼皮像灌了铅似得,她挣扎了几下,还是受不了困意的来袭,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主神看着她安恬的睡眼,微微勾起一抹浅笑。
梦里的世界光秃秃一片,宋淮月看到一个女子向自己走来,待女子走进之后,宋淮月才看到女子的左侧脸全部被坑坑洼洼地伤疤所覆盖,还留着脓血,她眼里透着恨意,对宋淮月凄凉一笑:“你知道我有多疼吗?他们几个人将我像狗一样死死地按在地上,用烧的通红的铁烙在我脸上一寸一寸地烙下痕迹,我听见火印黏着皮肉发出的嗤嗤的声音,我闻到自己的血肉烧焦的腥臭味,我疼得五脏六腑都在绞痛,喊得尽数嘶哑,他们都不肯放过我。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只有白思思可以追求她想要的东西,而我就不可以吗?当真是可笑。”
女子声音哀沉,宋淮月便已经知道女子是吴杏花,不仅是因为心中有些同情,而且自己的性命和她是连在一起的,问道:“如何才能消除掉你的怨气?”
“我要白思思也要享受一下我的待遇,还有我还要让李思明一无所有,沦为乞丐。”说到这里,吴杏花眼里才散出一丝欣喜的快意:“希望你能够做到,否则我的怨恨是无法消除的。”她整理了一下发髻,转身离开的时候,擦掉了自己脸颊上的泪痕。
宋淮月在吴杏花走后,就被一个光圈给拉了进去。而遗留在主神那里的灵魂也一下子消失了。主神懒散地敲了敲沙发:“真快,任务已经开始了呢。”
宋淮月被拉进光圈里就失去了意识,再度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简单但是整洁的床上,青色的帐幔散发着桂花的香气,整个房间的家具摆设都很简单,不过胜在干净有情调,宋淮月下地转了一圈,床边的梳妆台上,除了铜镜和木梳,首饰也仅有一只银钗和一只木钗,脂粉盒子里的粉所剩无几,中间的圆桌上是一套粗陋的瓷杯。窗户那里是吴杏花的秦筝,宋淮月透过半开的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点点飘落的金色桂花。
时间还早,才是卯时,也就是现代的七八点,深秋的朝阳搭在屋子的地上,宋淮月此刻还没有梳洗,便拉开了吴杏花的为加锁的衣柜。
古代的老百姓穿不起丝绸,一般都穿绵、麻、葛制作的衣服,其中绵是极好的布料,寻常人家都有两三件绵制衣服傍身,然而有些人家竟然连绵都穿不起,可见绵就是穷人家的丝绸了。吴氏对这个女儿可真是下了血本,吴杏花柜子里叠着的衣服都是用绵制作的,而且款式也是清丽大方的,完好无缺没有一个破洞。
宋淮月在翻衣服的时候,无意碰到了一个小木盒子,打开一看,有几串铜钱,每串约莫五十个,应该是吴杏花的微薄的私房钱了。她随意挑了件天青色的斜襟窄袖长衫穿在了身上,合上柜子,又坐到破旧铜镜前梳妆打扮。虽然吴杏花是个农家女,可她的十指纤纤,除了做女红捻针留下的一点茧子外,其余青葱水嫩,细滑无比。
出了闺房,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农家夫人装扮略微粗糙,头上搭着看不出颜色的汗巾,在厨房和院子里出入,将饭菜摆到外面吃饭的小桌上,这妇人应该是吴氏。宋淮月下意识地帮忙去接吴氏手里的碗碟,可刚将手伸了过去,就被吴氏皱眉挡了过去。
宋淮月尴尬地将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吴氏将碗碟放到桌上,向宋淮月招招手,示意她坐下,自己也坐到宋淮月的对面。吴氏踌躇了片刻,才张嘴道:“杏花啊,过几天去安阳首富李府做丫鬟去吧,你叔叔在那里可以有个照应。”
宋淮月按照剧情的尿性,故意两眉微蹙,一脸的不解和惊疑。要知道,一旦进了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哪怕那门户门槛再高,自己的身契落入别人手里,根本没有自由身。
吴氏看出吴杏花的惊愕,忙解释道:“不是万不得已,为娘是不会这么做的。你那个哥哥不争气整日里游手好闲,还有白家……你也知道老吴家和白家不对付,现在她家靠着小贱人成为红莲村大户,我这张老脸走出去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哟。”
宋淮月是知道吴氏的心思的,装作什么不知道:“不对付,白家难道为难了我们家不成?”
“当然,你不知道他们家有多过分,整日以白思思那个黄毛丫头为中心,还到处诋毁我家囡囡,说我家囡囡识点字了不起啊,长得也没有她家女儿好看,还整日里窝在房门里什么事情也不做……”
什么事情也不做,还不是被你惯得?宋淮月心里笑笑,表面上装成有些生气,也算是在离开之前给吴氏还原一个真实的吴杏花。“我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那个小贱人?哼,她有什么好,不就是会种种田,摆摆摊吗?”宋淮月有些汗颜,这背地里骂女主可不要太酸爽。
“就是,为娘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你去了李府有你做管家的叔叔照应着,一进去就是个尔等丫鬟,亏囡囡又有些才艺识点字,只要稍稍聪明点,这妾室之位还不手到擒来。”
宋淮月假意受教,开颜道:“娘说的极是。”
吴氏对于宋淮月的“懂事”甚感欣慰,招呼着宋淮月吃早饭,特特地将热腾腾的肉煎饼夹到宋淮月碗里,慈爱道:“囡囡多多吃些这个,你看你清瘦的。”
宋淮月笑着接受对着吴氏撒起娇来。
接下来的几天来,宋淮月将行李仔细地收拾好,等着李府来接人。除了那个不着家像个没有脸的火柴人的哥哥,且这货在宋淮月心里纯属是打酱油的,宋淮月和吴老爹、吴氏相处得还算融洽。
尽管他们对吴杏花的亲情本来是带着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