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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花少跪洗衣板、西门入王婆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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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婆收下钱后,黑夫便开始满大街地找西门庆了。

    那花子虚出了武府,一直没敢回家。

    直到晚上、他才壮了壮胆子回去。

    “说的怎么样了?”一进门、家中母老虎便开口询问。

    “没、没、我没好意思说出口!”花少低着头。

    “你个没用的!今晚别上我床!跪搓衣板吧你!”

    就这样,被李瓶儿折磨了一夜的花少,第二日早晨、神情呆滞地来到武松府上。

    “武兄。”

    “怎么了”看着昨天来拜访的花子虚、今天又来了,武松有点疑惑。

    “武兄,今日、今日、今日子虚想来向哥哥借个种!”花少说着便哭了起来。

    “借种?”武松顿感疑惑地想了半天。

    “难道,子虚家中养了头母虎??可我家那头公虎、不是被你我两人请人阉割了吗!难道子虚忘了?”

    花子虚脸色羞红地说:“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家、我家没有母老虎,子虚、子虚想跟哥哥借个人种!”

    “人种?”武松吓的跳了起来。

    “此、此、不知此话何意?”此时的武松、脸色都被这话给吓的煞白!

    “哥哥不知、子虚家中有头喂不饱的母老虎,久久不能怀孕,所以想与哥哥借个种!”花子虚依旧低头沉声。

    听花子虚这么一说,行者顿时便想起了:那个勾引自己的李瓶儿。

    但他还是不敢想像,竟会有这种事!

    看着畏首畏尾的花子虚,武松拍了拍他肩膀:“子虚、大丈夫就该干脆一些,何必如此婆婆妈妈的!今日你就直说好了。”

    “哥哥……”花少大哭一声,当即跪地。

    “兄弟这是为何,这是为何?”武松赶紧扶起跪在地上的花大少爷。

    “贤弟、大丈夫久居天地之间,岂能如此窝囊。今日贤弟有甚苦楚,尽管向哥哥我道来。”

    “哥哥、子虚家、子虚家那头母虎如花似月,配哥哥这般英才,也是…也是…。”

    花少如孩童一般‘一咯一咯’地说不话来。

    “兄弟、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还是、还是那头母虎的意思?”

    看着哭成这般的花少,武松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哥哥、子虚也想为花家留个后啊!只是、只是子虚身子不争气、不争气啊!”

    武松咽了口口水,他想起金莲、想起那甚是勾引人的通房丫鬟,他既爱又恨这些妖孽!心中一时间骂了无数遍:“怎么我身边、就他么地不能有几个正常些的女人啊!”

    没有前身的那一身正气,这个七情六欲的武松、一想到李瓶儿那勾人心悬的声音,便缓缓开口:“子虚果真想借、借种?”

    “哥哥、我家母虎虽是凶了点,但色香味俱全,若是哥哥点头,子虚、子虚甘愿牵来!”

    花少鼓足勇气地说完后,便往一旁撇着个脸,沉默不语了起来。

    现在的行者、已经有了金梅二人了,这瓶儿若是再来,那金瓶梅三大女主就都凑齐了!自己不就成了金瓶梅里的西门庆了吗?

    目前、梅儿是自己和金莲的通房丫鬟,这两人还能融合。但如果这瓶儿也来了,自家院子里有这三大妖人,还能得了!

    看着李瓶儿那‘独领风骚数百年’的样子,武松感觉有点吃不消!

    “子虚兄弟啊!行者现在头很疼,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花子虚站起身来:“哥哥、那子虚就等着哥哥的好消息了。”

    花少辞别行者便直往外去。

    “子虚,只恐你家母虎一次喂不饱啊!若是百次、千次、万次、无数次的话…”

    刚走到门槛的花少、突然停下脚步,他心中一酸,差点跌倒。深呼吸了一会儿:

    “哥哥、听天由命!”

    黑夫带着仆人找到西门庆后,将他扔进河里洗了个露天澡,换上了一身大红袍。

    “卖梨童!你给我西门庆换上这一身大红装作甚?到底还想怎么玩弄我?”

    西门庆看着这身大红装、也摸不着头脑了起来。

    “我黑夫花了近百两的银子,特地给你找了门亲事。”

    “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西门庆如今已经是废人了,你们为何还要这般。”

    黑夫也不作答,只是一帮人抬着西门庆而去。

    轿子上的西门庆,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现在已经不能人事了,已经彻底废了,为何还要如此废事地给他安排婚事呢?

    明显感觉对方没安好心的他,在轿子里闹腾道:“你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不结这婚,我不结这婚!”

    黑夫等人哪里管他愿不愿意,一行人抬着轿子直奔王婆茶馆而来。

    路上地西门庆、闹的几番欲跳下轿来,皆被黑夫骗住了。

    黑夫以武松仁慈,特给他找了个美貌之妻,让他过好下辈子。死说活说地将其给糊弄住了!

    西门庆虽然那个没了,但一想到:下辈子还可以抱着美人、看着美人的脸蛋,也对未来有了憧憬。

    到了王婆处,黑夫他们从后院进了门,随即安排西门庆和王婆拜了天地,又将夫妻二人的洞房收拾地通红。

    王婆带着红盖头,西门庆也不知这娘子是何模样。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人、将他们两人送入了洞房。

    到了洞房的西门庆,慢慢地揭开了新娘红盖头。

    “妈啊!……”西门庆尖叫着后退了几步。

    他的眼前,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子,阴阳怪气地冲他喊道:“夫君何故如此惊讶!”

    “别、别过来,你别过来。”西门庆惊得跌倒在地,随即爬起直往外跑。

    可是、让他绝望的是:门居然被人给锁上了!

    再一转身,昔日的王干娘、正拿着一根棍子冲他直发笑:“你这死太监、老婆子我没嫌你晦气,你倒还嫌弃我来了!”

    “妈啊!救命!”西门庆拼命地用脚踹门。

    “我让你跑,我让你不老实……”王婆拿着棍子朝着西门庆的后腿打去。

    接着,西门庆的屁股、肩膀、腿部,连连吃棍。

    他回身急欲打倒王婆,可这王婆的打狗棍法、却使得出奇地狠,快、准、让他应付不暇。

    更加可怕的是,他感觉这婆娘的力气,居然、好像比他还要大!自己完全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从此之后,西门大官人成了王婆家的男宠、仆人!

    王婆让其洗闺衣裤、袜子、倒马桶、做饭、打扫卫生、端茶送水、捶背按摩……

    稍有不满意、便会对大官人拳打脚踢,甚至是几记棍汤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