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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洗手间门口,夜羽凡疑惑不解。
他穿成这样来到她住客房,到底什么意思?
就算客房开了空调,可外面都下雪了,穿这么少,他不冷啊?
夜羽凡哪里知道,这男人每时每刻都窝了一肚子没有释放的邪火,浑身只觉得热烫,压根儿不冷。
羁景安听到脚步声,略略侧脸,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边有缕肆意邪魅的笑意,挑眉看着她。
他看中的女人,雪白的脸,大大的水眸,柔嫩艳红的唇,越瞧越好看,总是忍不住想要把她狠狠弄哭。
“去把我送你的礼物戴上。”
他缓缓开口,不自觉中,声音已经蕴含了动情时的喑哑。
“……”
没想到他居然提了这么个要求,夜羽凡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推脱道,“那套首饰太贵重了,有点不合适吧。”
“合不合适我说了算,去戴上。”被她拒绝了提议,羁景安俊脸露出了愠色。
夜羽凡瞧他的脸色变得黑沉,急忙往后退了两步,随口安抚他道,“大雪天的,又不用出门,等下次陪你出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我再戴。”
“是我给你亲手戴,还是你自己戴,选一个?”
羁景安从沙发上站起来,将近185cm的挺拔身高,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直树,给夜羽凡带来无穷无尽的压迫感。
让他动手,只怕她会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被轻薄了一遍。
“还是不用了,我自己来。”夜羽凡咬了咬下唇,无奈认输。
这男人每次都用这招逼她乖乖听话,太可恨了!
柔软的嗓子里,透着身不由己的小情绪和小委屈。
羁景安听的心都麻了,看着夜羽凡磨磨蹭蹭走向梳妆台,惬意抬眸,“别多想,我就是看看戴上后的效果,如果不尽如意,我再送其他的。”
总之,他要的惊艳效果,一定要比宸梓枫送给她的那挂项链强上百倍。
这套如果不满意,还要再送?
夜羽凡心里是不想接受他太多的贵重物品,本打算随便往脖子上一套,让他晃一眼就行,听到这番认真的话,明白这件事不能敷衍了事。
她拉开抽屉,取出首饰盒,轻轻打开盒盖,从里面小心翼翼捧出珠圆玉润的南海珍珠项链,撩了一下披肩长发后,把项链放在脖颈间,两只手伸到脖子后面扣搭锁。
扣了几次,都没对准,急得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身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握住她嫩滑的小手,微微动了动,帮她扣紧了项链。
“谢谢。”察觉到他难得流露的温柔,夜羽凡心口一暖,轻声道谢。
“很美。”羁景安冷眸里掠过惊艳,一手搂着她的腰肢,拉着转了一圈,低低的,客观评论。
“既然你看完了,那我就取下来。”
佩戴价值连城的首饰,夜羽凡心里压力颇大,伸手到脑后去摘。
“让我再看会儿。”他又淡淡的,要求。
羁景安紧紧拥抱着夜羽凡,低头专注地凝视,也不知道是看项链,还是在看人。
夜羽凡又耐着性子等了等,没听他发话,忍不住推了一下,“看够了没有啊?天冷,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羁景安吻了吻她细软的头发,轻笑,“为了让你尽早适应我的身体,只能出此下策。怕我冷,就早点接受我,让我进去。”
“……”那你还是不要穿……好了。
夜羽凡死死咬住唇,对男女之事是真的阴影很大,他逼的紧她越抵触。
羁景安冷冷眯了眯眼,刚要低头想去吻她,裤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夜羽凡感觉到他搂住她腰肢的大掌往下滑落,摸进裤兜掏出手机,走到一旁的沙发边接电话。
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就见羁景安脸色更加黑沉阴鸷,回头叮嘱了句“别出门,呆在家等我”后,拉开房门疾步走了出去。
夜羽凡迟疑了一下,取下珍珠项链,放回首饰盒里,也跟着走了出去,就见羁景安沿着楼梯疾步下楼,已经换了套高级手工定制黑色西服,衬得他面冠如玉,风度翩翩。
“晚上我不一定回来,天气寒冷,你早点休息。”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羁景安凝着她娇俏的脸蛋,淡然叮嘱。
夜羽凡看了眼门外,风雪交加,雪下的越来越大,飘絮般到处飞舞。
这种天气出门,他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吧。
知道这男人是干大事的人,夜羽凡也不拦他,递过去一条长围巾,“天冷路滑,开车小心点。”
“嗯。”
羁景安接在手里看了看她,弯了下唇角,脚步匆匆迎着风雪走向停车场。
这么恶劣的天气出门,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夜羽凡盯着他挺拔如松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皱着眉头走回客房。
她这是怎么了?
他走了,不再缠着她要干那事,她该感到高兴才对!
怎么反而忧心忡忡的,为他的安危担心?
黑色迈巴赫,如一条黑色的蛟龙,在泥泞的街道上,一路向西飙飞。
羁景安眸光犀冷,浑身萦绕森森如刀的杀气。
薄唇间叼着根燃烧了大半的烟,深深吸完最后一口,才伸手抽走,把烟蒂死死地摁向烟灰缸,直到它粉碎。
他摇下车窗,任由飞舞的雪花飘进车厢,带来一股冷冽的清凉气息,吹散了不少刺鼻的尼古丁味道。
等烟味散得差不多,才重新关上车窗。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减慢车速,一手控制方向盘,腾出另一只手接电话。
是倪威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头,倪威长话短说,“景安,找到出入希而顿酒店那两个女人的行踪,也不对,确实地说,是两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妈的,能想出这么个障眼法,真是挺有脑子的。”
羁景安握紧手机,冷冷吐出几个字,“盯紧,我马上就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由于道路太泥泞,车速无法飙到最大,羁景安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片破败的城中村,羁景安刚跨下车,倪威从对面的小巷口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咒骂道,“两个人渣,藏得他娘的还真是深。”
羁景安拧眉冷笑,“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