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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在学校对面的普通餐馆，找了个包间。
徐牧歌顺手打开了直播间，观众也有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们了。
“喝多少？”魏汉中问道。
闫利说道：“少喝点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娄占磊没有发表任何言论，老老实实的坐着。
每每提起喝酒，都让他想起当初自己多么沙比，表白失败后喝醉，被酒瓶子爆菊。
当时徐牧歌还开了直播。
他过年期间，还遇到个徐牧歌的观众认出了他，见面就喊你是牧哥那个喝酒被酒瓶爆菊的班长吧。
尴尬的他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牧歌说道：“那就喝一瓶吧。”
五个人喝一瓶白酒，还是没一点问题的，如果平均的话，喝二两对于徐牧歌来说就等于没喝。
饭菜还没上齐呢。
徐牧歌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指着手机说道：“我赌这个号码是骗子，不是的话我多喝一杯。”
“我觉得是个销售，”魏汉中说道。
他挺鸡贼的，没有说具体是卖房卖保险什么的，直接说个笼统的销售，这样子中的概率很大。
娄占磊笑嘻嘻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某个演员，想找徐导潜规则。”
闫利他们都露出羡慕的表情。
徐牧歌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是徐.....牧歌吗？”
“是我。”
“你现在是否就读于魔都大学工商....管理学院。”
“是。”
“是这样的，你名下办理的助学贷款已经逾期了，如果还不还款，嗯....你的征信就会被拉黑，成为黑户，不能坐高铁飞机.....”
几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个骗子。
徐牧歌指了指魏汉中和酒，他点点头，自己输了，一会儿要喝一杯。
“我开着保时捷，戴着理查德米勒，拍的电影票房五千多万，你跟我说我办了助学贷款？”
对方沉默了三秒。
“你特么的可真能吹！你咋不说你是首富呢。”
“你骗我，我不信，我说真话，你不信。”
又停了两秒。
换个人接电话。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是骗子的？”
“从最开始，你这个业务员，说话都不流畅，正常的工作人员这样的话都说了几百遍几千遍了，流畅的让人都反应不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回头我们会加强培训的。”
“什么时候回国了，来我们学校找我，我让你们看看我的车和表是不是真的。”
他们这种团队在国外的居多。
“嘟嘟.....”
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哈哈哈.....
魏汉中说道：“现在的骗子还真有意思，竟然还加强培训，可太秀了。”
“说明在这个到处都在内卷的时代，骗子也不好混了，需要更专业才行，”徐牧歌说道。
娄占磊惊呼，“我擦，企业级理解。”
至于徐牧歌为什么在没接电话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骗子。
因为特么的，最近他已经接了好几个骗子电话了，他的手机号应该是被泄露了。
幸好只是泄露给了骗子团伙，这要是泄露给他的黑粉们。
这个手机号就不能用了。
徐牧歌扭头看了眼直播间。
“直播间某些常年没人打你电话的朋友，可以想办法把自己的手机号泄露给骗子，这样隔三差五就有人给你们打电话了，显得你们也不是没有朋友没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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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别说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有次我早上上班有些匆忙，手机忘家里了，还挺着急的，怕有人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接不到，忙完一天回家，才发现没有一个电话和信息。”
“我和同学喝酒，谁的手机响了就喝一杯，最后我把喝醉的他们一一送了回去。”
“看到大家都这么惨我就放心了。”
聊天的功夫，饭菜就端了上来。
他们推杯换盏，聊着过年经历的趣事。
裴后旺看了一眼手机，“我们隔壁学校今晚好像有人在球场表白，结果和班长一样。”
娄占磊黑着脸说道：“你说他表白失败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提一个跟我一样呢！！”
这时徐牧歌灵机一动，有个妙计。
他拿出手机，用小号上他们学校的贴吧。
当然这个小号不是黑心老司机那个号，是他为了方便行事，买的其他小号。
徐牧歌发了个帖子。
“亲爱的同学们，我一个小时后将会在我们学校足球场的中心表白，但我没什么信心，大家如果有空的话，能不能来跟我加油打气呀。”
帖子还附带了一张手拿鲜花的图片。
没一会儿就有不少人评论回复。
“我肯定到场！”
“可以呀，一会儿我拉着我们寝室的人都去！”
“刚看了隔壁学校的表白视频，没想到我们学校也有，那肯定得支持一下了。”
“隔壁学校那个表白现场人还挺多，我们可不能输了！”
奇怪的胜负欲。
徐牧歌发完帖子，把手机装起来。
“对了，刚在学校贴吧看到我们学校一会儿也有人表白。”
闫利说道：“是吗？那一会儿得去看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没一会儿，一传十，十传百，好像学校的人都知道了有人在球场表白这件事。
于是只要是有时间的，都溜达着去了学校足球场，想看个热闹。
徐牧歌他们吃饱喝足，结账离开了餐馆。
他们五个只是喝了一瓶白酒而已，都没什么事，带着一丝醉意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他们也朝着学校的足球场走去。
闫利他们是单纯的想看热闹，娄占磊则在内心期望这人也失败，这样想到自己的表白经历，就不是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