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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飞喝了一大口水,使劲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说出了一句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答案,三个字,不知道。
我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我嘴张成了“O”字型,难以理解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都是你救过来的,都这时候了,别跟我开玩笑。”
鹏飞极其认真的对我道:“我确实没有开玩笑,当时我也不行了,只记得意识消失之前,好像有人拽了我一把,随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之后我就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这,我也是刚醒来不久。”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感觉脑袋中每条筋都搅在了一起,什么!鹏飞竟然也是刚醒过来?是他醒过来之后才救得我们?那么如果他多昏迷一会,我们岂不是都要死在这里?
等等!想到这,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其实到现在我已经不能确切的称呼它为梦了,我能肯定这俩件事肯定有着什么联系。
鹏飞说在他快不行时,有人拉了他一把,莫非就是那个黑衣人?我清楚的记得当时那五个人跑到了右边的岔口中,难道我那时经历的根本不是梦境,而就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这斗里一直有人在暗中跟着我们?
这一连串的疑问,嘭嘭嘭的冲击着我的大脑,加上我现在身体又是极其的虚弱,一种即将要晕厥的感觉直袭而来。
鹏飞见我的脸色难看,急忙扶住了我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现在的我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这些杂乱事情,我摆手道:“等我们出去再说吧。”
随后我环视了周围一圈,突然发觉好像还少个人,我问他:“黑眼镜呢?怎么不见他?”
鹏飞叹了口气,说:“我醒来后看到只有你们三个,我早已经在这洞里转了一圈,连他的影子都没找到。”
我想起当时进洞时,黑眼镜是殿后的位置,心想:难道他没有跟出来?
可是我们都出来了啊,为什么单单他走丢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他还在那个水洞里,他已经没有挽救的机会了。
在这次的行动中,黑眼镜这个人给我的神秘感最深,除了我知道他很听山爷的话,我完全看不透这个人。
不过这个人绝非常人,当时在寻找墓穴入口时,他就曾在那么脏的水里潜了那么长的时间。嘶?想到这,我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是他救出了我们?
可是这样也说不通啊,他没有理由把我们救出来再自己走掉啊。
于是我心里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在水洞里发现另一个出口,但是他身处在队伍的最后,没有机会救我们,只好自己先行一步,当他再次进入水洞想救我们的时候,发现我们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果这个推断成立,那就证明了另一个事实,这个墓里确实还有其他人。
在思想杂乱的情况下,我的体力恢复的很慢,待我们下了山,已经临近傍晚。让我吃惊的是我们下了山发现山下的山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而且这个山我们也确实没有爬过,不过在我脑海中这个山极其的眼熟,印象中好像跟墓里画中的山很相似。
进村后,我们谎称自己是迷了路的驴友,被一位热心的村民接到了自己家里,在我们感恩代谢下,这位朴实的村民又给我们准备一顿家常便饭。
在吃饭期间我向这家主人提问:“大叔,村子旁边那座山叫啥名字?”
大叔磕了磕烟斗,说道:“你们几个小伙子还真是够胆大的,哪都不知道是哪,就敢乱跑。”
我心想大叔你跑题了,我问您啥呢,你这就教训我一通。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勉强装出一副知错的样子,说:“大叔说的是,咱们这不是图个刺激嘛!下次我们注意,您快说说这山到底叫啥名字呢?”
说完我就想掏出烟敬上一根,可拍了拍兜才发现装的烟早已经被水湿透了,下山前就扔掉了,只好尴尬一笑,等待下音。
这回大叔没给我卖关子,他道:“你问这山啊,我告诉你这山叫蛇山。”
“蛇山?这山上蛇很多吗?”
大叔摇了摇头,说:“蛇我倒是没发现过,可老辈都是这么叫的,我们就传下来了,具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
听到他这么说,我低下头,开始了沉思。
这时,这大叔又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他语气低沉的说:“不过小伙子啊,这山邪乎的很,你们以后还是不要上去的好。”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眉头一挑说:“邪乎?怎么个邪乎法?”
大叔叹了口气:“我也是听村子里其他人说的,我已经二十多年没上过这山了,现在村子里的人几乎没上去过。”
我总觉得大叔的话中有话,但是在我一番的追问下,他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似乎他在顾忌什么,最后我只好作罢。
一夜无语。
第二天,我们本想一大早就走出村子,不过难敌大叔的热情,他说从村子里到城里的路很长,走着要大半天的时间,于是他开着自家的农用三轮车,在一路颠簸中把我们送到了县城。
到了县城,我先是找了一家便利店买了两条玉溪烟,硬塞给大叔一条,又把另一条拆开塞进了我的背包里。
大叔似乎很少抽卷烟,他最后接过烟后,憨笑道:“你们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帮你们多大忙,这样吧,你们有时间就来村子里玩,大叔招待你们。”
我连声说好,大叔这才心安理得把烟塞进车座下面的箱子里。
我心想这里的民风真的是没的说。
大叔走后,老葛先开了口:“几位兄弟,此次经历我算是长见识了,这次能活着出来,全凭仗着几位的相救。”
我一听他这通跑江湖的话,就觉得头疼,我道:“你也别用谢我们,要谢你就谢鹏飞好了。对了,我们现在要回北京了,你怎么着,跟我们一起走不?”
一番对话后,老葛并没有跟我们同路,老葛说山爷是死在他手上的,万一黑眼镜没死在斗里,他现在回北京很可能是自投罗网,他要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其实他的安危我并不关心,他说什么我都点头,最后他识趣的一个人坐上了长途汽车。
他走后,峰子问我:“你说他要躲到哪去呢?”
我打了个哈哈:“管他跑哪去呢,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倒不是关心他,就是可惜了他身上装着的金器了。”
我靠,我怎么忘了这事了,在墓里找到的那点金器差不多都在他身上,我一拍大腿,对峰子吼道:“你怎么不早放屁,这不是全便宜那小子了吗?”
峰子耸了耸肩,道:“也不知道谁刚才还催着人家走。”
我见他这幅样子,我真是有气发不出来,不过我马上想起了什么,我立即拉开我一个带拉锁的侧兜,从中摸了摸,一个金属材质的东西让我立即心安不少,好歹这也算个安慰奖,不枉此行。
峰子见我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咋了?兜里破洞了?掏着啥了,快拿出来。”
见到金勺子,峰子会心一笑。他道:“先说好啊,这里面可有我的一半。”
“什么啊,就你一半,当初可是你硬塞给我的,现在没你份。”
峰子立即愣了。
“和尚,不是,师哥啊,咱不带这么玩的,待会去北京的车票我请你行不?”
一番玩笑过后,下午三点,汽车抵达了北京,在山东时我还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多脏,等下了北京车站,看到周围人看我的表情,我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几乎是一个流浪者,没准大家正在猜测我们三是不是来这装乞丐骗钱的。
(在北京,乞丐确实是一个行业。如果硬要归属,还能勉强归属为服务业,十块钱,大方的扔一百,换一个磕头。)
不过现在再换一身衣服实在没有必要,当务之急是去三师叔的铺子上,许多问题需要他才能解答。
因为我们三个的样子,费了半天劲才打上一个车,上车前我还赶紧递上了一盒烟。
下了车,我们直奔三师叔的铺子。我们进了铺子,他正在招呼客人,他见到我们三个的样子,很是吃惊,他马上放下手头的活,把我们带进了内室。
这时,我憋在心中已久的问题终于得以爆发,我大声问道:“三师叔,你实话告诉我,那到底是不是一个葬人的战国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