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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字上面的不知是写给张五八的督促还是余守云的自勉,李友肖的欣赏也只是一时兴起,回到张五八之后便扔在一旁,张五八也就成了这幅字的最终归宿;回来时天色已晚,也该拾掇拾掇吃晚饭了
躺在床上的张五八把玩着盒子,尝试着想把这些联系起来,好达到书中所述打通任督的目的,老张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是刻意隐瞒还是确实不知,余守云坚称自己本就一介书生,可是自己两个兄弟也不是三岁小孩了,退一万步讲至少眼睛是十分健康的,也不至于故意说瞎话;余守云说自己的要求他九成不能答应,那剩下的一成是仍然不答应还是有回旋的余地?想的时间久了,难免脑瓜子会痛,就先不想了,安心把田里的草给除干净,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了。
次日一早,张五八和其父母一起起床,问道儿子起来这么早是为何事,知道儿子是早起去地里除草,一阵心疼过后又觉得充满了希望。
一家三口就这样兵分两路,失去了朝夕相伴也都是为了让这个家变得更好,这绝对是大部分家庭的真实写照
背着装好水的大桶披星戴月的上了地去,到地方之后舒展了一下身体,没觉得昨日的“修炼”给今日带来多大的影响,便开始动手;像之前一样的办法,只是今日睁眼之后颜色持续的时间明显较之前更长,倒也提高了效率不是坏事。
地上平时相对来讲安静不少,且水分等均相对充足;这也就成了动物们喜欢光顾的场所,天地间万物生灵好像都共同遵守着一个看不见的规矩,就像白天人类活动的多,到了晚上,便是其他生灵的欢乐一般;此时正是昼夜即将交替的时刻,还没来得及回家的一条长虫与此时的张五八来了一场尴尬的相遇。
回望一眼,这一块田地的小一半已被张五八处理干净,穿过麦田来到田埂坐下拿起了水桶豪饮几口,当仰头喝完想将水桶放下的时候,田埂上一个长虫正在仰头看着他,不知道是喜欢他手里的水还是喜欢他身上的肉;按道理这玩意并不是什么猛兽,把他吃掉除非体长再大上那么几十倍,这条蛇明显在体积上就失去了先天的优势;张五八就这样抱着水桶,与其对视着;发起进攻肯定是不行,毕竟在农村里面封建迷信的思想要更深一点,之前张五八听说过的一个故事同样在他心里竖立了几分忌惮。
说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这天在家里的时候从后院的排水洞爬进来了一条身长约一丈不足的青褐色长蛇,但是身粗明显是跟其身长不等比例,也就是五公分粗细;这个小伙子在当时他们的地界上那就是出了名的刺头,到底是真不怕还是假不怕不得而知,反正对外从来都是讲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何况这区区一条蛇了;说着便找了根木棍来开始试探性的挑逗,那条蛇也奇怪,不做反抗反而慢慢的往排水洞那面退去,这样看来这条蛇也不是什么太过凶悍的角色,胆子便更加大了起来,徒手迎了上去;饶是这样,这条蛇仍然不做任何反抗的动作,小伙子手快速抽动着摸到了它的身子,指尖冰凉;眼看着马上就要顺着那个排水洞出去了,这小伙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打来泡酒,就抄起棍子双手抡圆了向其打去,这个情况下再不会反抗的生物起码要作出躲避的基本应激反应,蛇便惊慌了起来,快速蠕动着身子想出了这个排水洞,就在马上要出排水洞的时候,一棍子准准的打在了蛇的头上,这才加快了它的动作,快速爬出了排水洞,接下来的几棍子都是以打空结束;后来这个小伙子还在跟其他人炫耀,自己是多么厉害的徒手打走了一条那么粗的蛇,慢慢的这个事情就被淡忘了;
数年后这个小伙子成了家立了业,喜得一子,生的可爱,惹人喜欢;但是就在了同龄孩子该张口说话的年纪,他的孩子却怎么也讲不出话来,找大夫看了一下确定是耳朵上出的问题,听不见了。接下来的求医无果只能借助一些非常规的力量看能否化解,比如道术;
寻得一位道长,还未等他开口那个道长便先讲出了他当时打蛇的经历,那条蛇本事来送福送财的,与他门上先人约定好此世的报答,可没成想被这么活生生的打了出来,由此心生怨恨这才种了因果,说来也怪,打蛇的属相是蛇,他儿子的属相也是蛇,他已经有了全样,因果只能就发生在他儿子的身上。
这个故事张五八打小就从大人的口中听了很多次,不禁联想起来,这条蛇不会也是上一世我们家先人救过它然后现在来报恩的吧,说着便点头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蛇前辈你好,话毕那条蛇腾空而起,直冲这张五八就扑了过来,吓得扔掉了怀中的水桶,赶忙往后退去;这蛇可能跟自己听的故事恰恰相反,它不是来报恩的!可能是来寻仇的!
以为这一退便能安恙,没想到那条蛇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狭窄的田埂本就不好站人,这一追一退,张五八一个劈叉坐在了田埂上,甚至都能清晰的听清大腿两边韧带的撕裂声,比起腿上的痛,眼前的这个才是最大的威胁,来不及再在吃痛的情况下起身还要逃跑,干脆迎它一下,看看这长虫到底有多少斤两。
那条蛇好像看透了张五八的意图,放下了速度,弓起身子,吐着信子,缓缓而来;张五八的两只手已经做好了抓握的动作,想着你要是敢冲过来我就把你抓起来当跳绳玩;可是蛇哪里能听得到他的威胁,二者相距四十公分左右的时候,“嗖”的一下向张五八扑了过来;
底盘现在处于一个锁定的状态,能动的也只有上身了,张五八往后一躺躲过了第一回合的进攻,蛇接下来的动作不是继续向前行进再次发起攻击,而是恢复了攻击前的样子,静静的弓在那里,放佛在等张五八做好准备
左肩、右臂、腹部...都成了蛇攻击的对象,频率越来越快,张五八也是接连挡下了这数十轮的攻击;在用左手防守的一个不小心,尖锐的牙在张五八的左手小拇指上留下了两个齿痕,根本来不及顾忌手上的伤势,专心的注视着蛇的下一次进攻。
鸡鸣传来,不知道是蛇因为得逞了已经满足,还是惧怕这声鸡鸣,又或者是现在天色近亮,遵守着那个无形的规矩,伏下了脑袋,窜入了麦田中离去。
确定这条难缠的长虫离开之后,张五八直挺的身子软了下来,安逸的喘了几口气之后,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不能动弹,使尽了浑身解数,把右腿抱了过来放在了跟左腿一样的方向,捶捶打打活通血脉之后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此时是真没力气再去收拾田地里的杂草,抱着水桶回了家去。
躺在床上仍然喘着大气,体力消耗的太严重,想一下子缓过来是不大可能的事情,手上的神经似乎现在才感觉到痛苦,一个阵痛引得张五八打了个激灵,抬手一看,被蛇咬过的那个小拇指,如今竟变成了拇指粗细
翻身下床,想去诊所赶紧搞定这手指里的毒素,无奈村上的诊所大都关门较早,思来想去,只能再去找老张一趟了;找了个布条别扭的把小拇指的指根扎紧,往老张家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