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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邈阔步走来,样子闲散到仿佛这才是自己的办公室一般:
“张律师,我来晚了,这小瑶非和我撒娇不让我出门,都娶回家了我也只能宠着了。”
张律师见了傅承邈连忙站了起来,在听到他和夫人感情甚佳时为了讨好他也阿谀取容地说道:
“傅总和夫人感情好那熠都才能好,能保持婚后激.情的夫妻也为数不多了。”
在张律说话的功夫里傅承邈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站在一旁黑了脸色的段星洲,他有意把话题引到段星洲的身上,明知是在恼了他:
“段先生和陆小姐也情投意合,风波之后就要举办婚礼了吧?”
段星洲扯了扯嘴角:“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好,那就说说正事,”傅承邈自觉提步走到了沙发上翘腿坐下来,翁沉守规矩地站在了他的身后:“这张律的意见你也听到了,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果然,是傅承邈教给律师的方法……
从头到尾段星洲就没有感觉到这律师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他忍耐着满腔对于傅承邈存在的恨意,压着脾气来同他周.旋:
“傅先生,您这律师真是为了我段氏集团请的吗?字字句句好像都是在帮着那些工人的。”
“哦?”闻言,傅承邈转动了自己无名指上那枚闪耀的婚戒,几乎是在无时不刻提醒段星洲自己和慕今瑶的关系。
他余光中轻轻瞥了一眼段星洲,失笑了:
“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这律师是我请给段氏集团的了?”
“你耍我?可那晚上的电话明明!”
“电话是你父亲接的,这你就得去问他了,我的人当时说的是有律师愿意加入这个案子,可我也没说律师是请给你们的啊。”
“你!”段星洲现在才发现自己被人当成是猴子来耍,他全身上下在这一瞬得知真相后长满了刺,激动地朝前走了一步,他对傅承邈的趾高气昂有了要杀人的冲动。
“傅承邈,你竟然和我玩这种文字游戏?!你是不是想要看着段氏集团倒闭了你才甘休!”
光来的角度里段星洲气急败坏,傅承邈倒是怡然自得。
任凭段星洲怎么质问怎么怒吼傅承邈都依然平静,他深邃的桃眸里可以夹带着很多的心思,可表面上看到的也不过只有冰山一角。
他见段星洲也知道自己目的了,就对着门外喊了句:
“进来吧,律师都在这,你们把你们的诉求大声说出来就是了。”
话音一落,从门外闯进了四五个工人,他们怒色溢脸,在见到一直躲避着他们的段星洲时那简直要冲上来把人撕碎掉。
“傅先生,我们不要段星洲赔钱!我们就要段氏对外承认自己的过失!”
“是啊!那是一条人命啊!要钱能有什么用!”
“……”
群众的意见是采集到了,这顿时使得段星洲陷入了窘况当中去。
他恶狠狠地剜着沙发上那把这里当做是自己家的傅承邈,语气里的质问也十分恶毒:
“傅承邈,你到底是何居心!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现在他们段氏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股市也已经回温,这全部都是因为有了律师的介入。
可现在被傅承邈告知这律师是给工人请的,这不是摆明了在要了段氏集团的命吗!
“害你?”傅承邈终于是站了起来,他和段星洲原也是势均力敌可在这件事过后他们的地位就彻底分明了:“是你的陆斯晴先去找小瑶威胁的,如果不是她此举我才懒得掺和你们段氏的浑水。”
陆斯晴?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段星洲耷拉了面色。
谁能想到这样的表情会出自于陆斯晴的未婚夫?
“傅承邈,害人就害人,不必扯出其他人。”
“那么你的过失害了人难道就不用付出代价了吗?”
现在段星洲也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在这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什么值得畏惧的,他索性也直接说了。
“是,我承认,是我和北木合作导致了工程出现意外,可你又能怎么样?即便是你请了这一个破律师来为了他们这些工人代理你就这么有决心能告得倒我们段氏吗?”
终于承认了。
傅承邈等的可就是把段星洲激怒之后他的这一句承认。
他当然不指望一个小律师能够跟一家上市公司比武了,可如今现在外面的舆论马上就都要换一处倒向了。
只看傅承邈微微轻挑了自己的浓眉,他的姿态不像是被段星洲的话所威慑,更多的是给人一种满怀心思的深沉:
“你终于承认了。”
仅仅是这么几个字却让段星洲遍体生寒,他愣了一瞬眼神,丹凤眼眯起,其实也说明了他对于此时傅承邈态度的疑虑。
“你什么意思?”
“翁沉,既然段先生问我们是什么意思那你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翁沉的身上,他一看着四面八方的视线朝自己身上汇集,直接摘下了自己别在领口的一颗纽扣。
那是最新型的纽扣型摄像机,连通着自己的手机已经将所有的画面实时转播到了直播平台。
傅承邈原也不屑一顾于这些平台,却不曾想今日倒是帮了一个大忙。
当那一枚小小的摄像机被翁沉抓在双指之间时段星洲已经感觉到了事态不对。
“段先生,您刚才的一言一行已经被全程录像了下来,接下来整个网络媒体就都该知道您不顾工人性命为了贪图利益的所作所为了。”
这无疑成为了一颗**在段星洲森严壁垒的城堡里面骤然炸裂开来,他的心境直接瓦解得四分五裂,面对这样突然的打击简直是让他措手不及。
他的心口因气恼而微微起伏,仿佛将有一场世界末日将要降临在这一间办公室,目光带着仇视的敌意看着傅承邈,几乎是失控般大步上前去,揪住了他的衣领:
“傅承邈!你竟然如此处心积虑的算计我?你的手段还可以再不光明磊落一点吗?!”
傅承邈由着他肆无忌惮地抓了过去,而站在身后的翁沉想要上前来阻止,却被他一个挥手给制止了。
他锐利的目色保持着如水面一般的平静,连一丝一毫的涟漪都不曾潋滟:
“对付不光明磊落的人用暗室可欺的手段也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