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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针尖对麦芒,东全发现不对劲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自家老板不由分说地拽着傅承邈的衣领不放。
他心中如浪拍岸,急忙轰走了律师和工人,紧跟着才发现了翁沉手里的微型摄影机夺过来一把丢掉。
“翁沉,你们别太过分了!”
果然是狗随主人,咬起人来的模样是一样一样的。
翁沉无所谓那阵亡的相机:“你丢了便丢了,反正全网都已经知道你们段总的德行了。”
那边,段星洲在听完一个助理都敢如此嚣张后把傅承邈用力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来,他痛恨傅承邈现在都还淡然地隐着笑意:
“傅承邈,你的人真的和你一样那张嘴令人恶心极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踩在我段氏的领土上!”
傅承邈伸手抓在了段星洲的手腕上,生生将那只手给拿了下来:
“那你信不信你的领土早晚会姓傅?”
“你真是缺教训了!我今天就让你踏不出我段氏的大门!”
言落,段星洲的拳头就像是火星撞地球一样要落在傅承邈的俊脸上,可却没能触及到一寸他的皮肤,傅承邈就把人朝着那落地窗的方向推了过去。
‘砰——’
段星洲的后背撞在了落地窗上,见情况吓人东全忙过去扶了一把。
“先生!先生您还好吗?”
段星洲不觉后背疼痛,他那对红如火烧的眼神已经在这修罗场中汇聚了所有黑暗的能量,努力站稳,他不甘作罢地朝傅承邈冲去!
“今日我和傅承邈的恩怨谁都不准管,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分能耐能在我的地盘撒野!”
他极速冲去,彻底失控。
就在傅承邈见人冲来就要躲开之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女人微微气喘震碎了这里即将爆发的战.争。
“段星洲!你在做什么!”慕今瑶想了半天还是发现了不妙,一来还真是撞见了这么惨烈的一幕。
段星洲在听见慕今瑶的声音后直接停了步,同时傅承邈的眼中也闪过了不可查的惊愣。
“小瑶?”他蹙眉,朝着慕今瑶的方向过去:“你来做什么?赶紧回去!”
突然,段星洲抓住了机会,眼看傅承邈失去防备他就扑了上去打算用武力来解决所有的问题。
见人扑去,慕今瑶慌忙道:“承邈!小心!”
她不假思索,上前就要阻隔开他们,东全见她坏事眼疾手快将人推了一把。
‘咚——’
“嘶——”
被推开的慕今瑶失去重心跌落在地上,后脑如被巨石碾压后的疼痛碾了过来,等众人反应她已经磕在了装饰用的段氏LOGO上。
“小瑶!”
“瑶瑶!”
段星洲挥了个空拳,‘咻’一声空气搓过指背而傅承邈急速反应,敏锐的身手就送给了他骨裂声。
‘咔嚓——’
“啊——嘶——”他捂着手后退。
而傅承邈此刻已经来到了受伤的慕今瑶身边:
“小瑶?小瑶你还好吗?翁沉!去取车!快点!”
翁沉:“好…好!”
鲜血顺着慕今瑶的脑袋后侧流入脖颈,温热且带着铁锈味的血液带走了她的气息,她开始疼得呼吸薄弱:
“承邈,别和他动手…不…不值得……”
“好好,不动手都听你,都听你的,”傅承邈在这一刻才知道慌乱是什么样子的,他把慕今瑶抱在怀里,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千万不能有事,小瑶千万不可以有事……
“疼…承邈…头疼……”
“头疼……”傅承邈承认自己真的是傻了眼了,直到听见了这一声软绵绵地呼声后才蓦然惊醒。
他抱起慕今瑶,动作小心又急切:“别怕,小瑶别怕,我带你去医院,马上!”
在一旁的东全都傻了眼了。
他第一次看见傅承邈这样为了一个女人着急,那样子堪比即将要失去什么宝藏,惹得他也无比心慌意乱……
人走后,段星洲捂着手臂走来,他额头上浮着一层薄薄的冷汗,唇色苍白如纸张。
“先生…我……”
“滚。”
“我……”
“滚啊!”
医院——
尖锐的刹车后从后座冲下来了一名脚步如星火的男子,他的怀中抱着昏睡的女人,速度快得让众人为他下意识让出了一条通道来。
当把慕今瑶送进抢救室时,傅承邈甚至还抓着医生的手:
“医生…她……”
“傅先生请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
门缓缓关上。
抢救中的红灯比阳光还要刺目地亮起。
这一刻,傅承邈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跌坐在了一旁。
“先生,夫人会没事的。”翁沉看不下去前来安慰,可在这个节骨眼傅承邈需要的不是安慰。
或者说最好的安慰,是慕今瑶没事的消息。
他的手上还有她留下来的血迹,满手都是,傅承邈就这样低沉地看着,喉间比堵了棉花还要难受。
见他消沉得不愿说话,翁沉也不再多言了,他只是静静地陪伴在侧,共同祈祷着夫人的平安。
不知道在里面过了有多久,没等来慕今瑶消息的傅承邈倒是等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让开!我要见傅承邈!你们给我让开!”
闻言看去,陆斯晴精致的脸上有被保镖阻隔在外的无奈,她穿着一身烂漫的长裙,哪怕是火烧眉头了也如明珠亮目。
可也是这样一名赏心悦目的女人却让傅承邈的眼神再次冻结成了冰。
若是有余力他现在一定会上前去让陆斯晴难堪,偏偏他如今只能仰天轻叹,闭眼道:
“让她过来。”
翁沉明白,朝着那边的五大三粗的壮汉走去,板着脸吩咐:
“傅总要见她,放她过来。”
一声令下,保镖松了手,陆斯晴也终于得到机会和翁沉走来。
来到傅承邈面前时,她抓着衣摆,顶.着畏惧,不分皂白地质问:
“傅承邈,你好心思啊,星洲的手医生可说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痊愈的,什么仇什么怨让你如此下狠手啊?!”
她是来为段星洲讨公道的,傅承邈算是看出来了。
就凭她?
不过是商战当中为了笼络家族关系的牺牲品罢了,能起到什么作用?
傅承邈缓缓睁眼,他的小瑶还在里面让他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去和陆斯晴折.腾:
“我老婆现在躺在里面,而段星洲伤个手就值得你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