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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夜深人静的走道上忽然就窜出了一个穿着藕色睡衣的身影。
慕今瑶一直在等他出来,傅承邈最近太神秘了,她很难会不去在意。
“慕习。”
慕习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要吓死人啊?”
然而,慕今瑶没有想要开玩笑的意思,她这两个小时一点也不好过,心思一秒一个,足够汇聚成为汪洋大海了。
“你告诉我实话,承邈到底怎么样了?”
慕习知道傅承邈要瞒着慕今瑶,当然不会告诉她实话:
“什…什么怎么样了?他好得很啊。”
“你还在撒谎?”
“我说的都是实话……”
见这一个二个的都不同自己说真话,慕今瑶当场也怒了,她直接越过了慕习就要进到书房里去和傅承邈问个明白。
“你们都瞒着我是吗?那好!自己去问!”
“今瑶!冲动是魔鬼啊,你冷静点!”慕习挡在了书房门口:“我说的都是实话,傅承邈没什么事情,还有他现在已经睡下了你就不要再去吵醒他了!”
睡下了?
傅承邈自从结婚后什么时候在书房睡过?
慕今瑶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她现在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真相!
“你们到底在隐瞒我什么!慕习,你好歹也是我亲哥吧?你难道真的要看着我像是一个蠢货一样被你们瞒在鼓里吗!”
“你小声点,承邈还在……”
“够了!你不说我就自己去问个明白!让开!”
她推开了慕习的手臂,横冲直撞就要进去。
可也是在她要进去的同时,一道高大的黑影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让她撞了个满怀。
慕今瑶一抬头就是傅承邈那饱受摧折过后的面庞,有几分颓丧,但却不妨碍他的英俊:
“承邈,你……”
傅承邈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敢像是这样去抱紧她。
他记得自己发作时对她的冷淡,对于这一行为他深深歉疚和自责。
“小瑶,我没事,放心。”
放心……
怎么能够……
次日,熠都——
事情是在段星洲婚礼上发生的,傅承邈就不可能不把矛头朝向他。
如果要探究到自己身上的芯片究竟是不是那个神秘研究所研制出来的,那么就必须要先找到幕后主使。
而段星洲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放弃调查他们的打算,现在也总归是有个明正眼熟的理由了。
翁沉:“先生,我们之前一直都把针对段星洲的重心放在商业领域,昨天您发作后我就擅作主张去调查了一下他的私人生活,果然有所收获。”
傅承邈修长有力的长指下正压着关于研究所的资料,原也正是看得认真专注还是被翁沉的话给吸引去了注意力。
他闭目后靠,一派心累的样子:“说。”
“最近段星洲总是和一个神秘的女人联络,甚至在他的婚礼上这个女人都乔装打扮来见过他。”
“什么女人是你查不到的?”
翁沉也是惭愧:“对方的身份确实很神秘,我连续跟了身份证比对以及护照方式筛查,可都没能发现关于这个女人有用的身份信息。”
那还真是藏得很深……
傅承邈想起昨天慕习后来念叨了一句伤口缝合得天衣无缝,那是不是可以由此推断这个神秘人在医学领域也会有些瓜葛?
“你不妨在医学界下功夫,这女人这么厉害又能被段星洲找到就不会没留下痕迹。”
翁沉被傅承邈的话点通,他兴奋得急着就要去办这件事。
“那我现在就去!”
看他走到门边,傅承邈这又突然心生了一个想法,医学领域着实太宽泛,缩小些岂不是更好找?
“慢着,”他揉着眉心:“倒也不必在那么人山人海的领域里面找,去打听那研究所的消息,说不定还真能有收获。”
下班前。
功夫不负有心人,傅承邈的引导是正确的。
在临近下班的时候他就等来了翁沉的好消息,他确实是在研究所的调查方向里面找到了那个神秘女人的痕迹。
这会他仿佛是满载而归,来到傅承邈的面前就急不可耐地汇报:
“先生,我真的查到了,那个女人名字叫做coco,是研究所的负责人。”
“这么高的职位?”傅承邈蹙眉,看来这下事件已经不/堪明了了:“这下是彻底证明这事情和段星洲有关了。”
原先他还是处于观望和怀疑阶段,倒是没想着之前盲目在集团上下手从而忘记了生活。
那么,如果自己要证明体/内的芯片究竟是何物,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段星洲身上下手。
该死的,这一次竟然被他给摆了一道?!
这天晚上,研究院门前——
傅承邈的座驾反射着断断续续的路灯光,后座的车窗缓缓地被摇了下来,一对阴沉且让人汗毛耸立的俊目在黑夜如盯着猎物的猎人。
他看着那栋庞大而神秘的建筑,里面正在进行的研究是见不得人还是光明磊落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定数。
广播内正在播报着一则娱乐资讯,这里信号不佳,断续的电流时常扰耳令人烦闷。
“……记者致电傅承邈助理翁沉,然而对方并未作出正面回应。”
广播是在说傅承邈是私生子一事的,翁沉闲烦就索性把它关掉,转眼去看后座的傅承邈,还是那副似水一般没有波澜的表情。
“先生,您看这个研究所我们也进不去,不然就先走了吧?夫人还在等您回家呢。”
傅承邈点了头,带着心思关上了车窗。
待车窗缓缓上升,他想起先前慕今瑶说苏嘉豪的事情,心想着公关部这么没用,也是时候自己出手解决了。
“翁沉,明天早上行程空出来,去一趟苏嘉豪的经纪公司。”
此时,研究所的天台。
站在边沿拿着的望远镜看大门外的段星洲心满意足地将手里东西拿了下来,他身边的东全倒是对这件事很是警惕。
“先生,傅承邈来到这里就说明已经发现了什么线索,您说会不会暴露了我们自己?”
“我敢做难道还害怕暴露吗?”段星洲把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东全,自己则是转身朝室内走去:“既然选择了婚礼上动手我就没打算和傅承邈玩阴的。”
东全跟了上来:“可是傅承邈的实力不容小觑,要是他把研究所给……”
“他敢也得他有那个能耐才行,你可别忘了,他一旦发作就是身不由己,而是由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