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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抬手把婚冠摘了下去,眼里都是对万阳的的痴迷与倾慕,她脱下嫁衣,身上只剩下中衣,轻轻的爬上了床。
“万阳哥哥,容儿为你更衣。”
纤纤玉手搭上了万阳的肩膀,慕容把手伸到了万阳胸前的衣襟上,缓缓的解开了手下的衣扣。
万阳一翻身把慕容压在了身下,手里的酒瓶丢在了地上,飞溅出来的的酒水把床上的红色被褥打湿,颜色随之深了下去。
慕容仰望着万阳坚毅的下巴,双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嘤咛声。
“万阳哥哥……”
恍惚中的万阳听见了他想听到的声音,他伸手摸过去,有些粗粝的手掌蹭着慕容的脸。
“慕茜……”
听见这个名字,沉浸在万阳温柔抚摸中的慕容忽的睁开了眼睛,心底的怨恨如草一般疯长。
“万阳哥哥,你看看清楚,我是容儿。”
“容儿……”
慕容满意的攀上了万阳的脖子,殷红的薄唇轻轻的落在了万阳脖子上,身上的中衣渐渐从肩上滑落,露出了浑圆白嫩的肩头。
万阳浑身一震,一股邪火窜到了下腹处,床上红幔帐散开,隐约中只见两个交颈缠绵的人影。
门外守着的两人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还有一阵比一阵响的晃动,都忍不住红了脸。
清晨一缕阳光洒在了万阳的眼上,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扇动几下,他阖着的眼眨了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呃……”
万阳转头翻了个身,鼻尖刚好对上慕容的嘴唇,他一个激灵,身子从床上弹了起来,精壮的胸膛上面还有几个痕迹。
“折玄!你进来!”
过了许久,万阳还是没有等到折玄进来,只好提着自己的衣服,轻轻的挪动着下了床。
被吵醒的慕容揉揉眼睛,刚好看到万阳结实的后背,脸上不由地羞涩,嘴里轻叫:“万阳哥哥,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正要穿衣服的万阳后背一僵,然后点了点头:“嗯,睡不着。”
慕容撑着胳膊坐了起来,身上的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万阳听见声音,急忙回头查看,却冷不丁的看见了床上的落红帕子。
“你怎么了?”万阳转回头看向房门,手下慌乱的穿着衣服。
“无事,只是身上有些痛。”
随手拿起一旁的中衣披在身上,慕容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了万阳身前。
“万阳哥哥,我来帮你穿衣服。”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
万阳低头从慕容手中拿过衣服,眼角瞥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眉头一皱,心下有些疑惑,自己昨晚是怎么了。
“万阳哥哥,今早我们还要去请安。”
“嗯,你穿好衣服,我们先去向父母请安。”
慕容眼里有一闪而逝的担忧,没有血色的嘴唇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万阳哥哥,我要穿什么衣服去好?”
“大气一些,毕竟是我夫人。”
等到两人总算梳洗打扮好之后,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一个小丫鬟垂头在门口等着二人出来,便引着夫妇两人去了大厅。
万府与慕府院子的格局相差无几,只是他们大厅处还摆了几盆假树植,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万国公与万家主母早已坐在了大厅,只等万阳与慕容二人前来请安。
左边的主母对慕容颇有不满,扭头问:“老爷,那慕容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怎么还会出那档子事儿?”
万国公脸色铁青,饱经风霜的脸上都是凝重,他不是不看好慕容,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在大婚之日做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
“等阳儿带她来了再说。”
主母也没再说什么,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大厅门外,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不能来威胁到她的地位。
慕容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要怎么应对,只是心中还是不免担心,她怕万一自己的万阳哥哥不要她。
“父亲,母亲,我带容儿来请安。”
“好。”
有下人端着盘子走到了慕容跟前,将盘中的两杯茶水伸到了慕容眼前。
“少夫人,您请。”
慕容看了一眼身边的万阳,伸手拿住了一杯茶,迈着优雅得体的步子走向了万国公。
“父亲,您喝茶。”
万国公捋着胡子,迟迟不肯接过慕容手中的热茶,慕容弯着腰,手中的茶杯摇摇晃晃,手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让慕容几乎快要拿不住。
“父亲,您请喝茶。”
“慕容啊,都说女子要有三从四德。”
慕容点头:“父亲说的是。”
万国公继续说道:“女子就应该好好的的在家里相夫教子,不要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
主母顺势开口:“不知昨日是发生了什么事,竟让这城中轰动不已?”
“母亲,昨天的事情是误会。”
“误会?那你倒是说清楚!”
慕容忙不迭的抬头,手中的茶杯没有拿稳,摔在了地毯上,茶叶洒了一地,茶水溅到了万国公脚上。
“父亲,父亲,没有烫到吧?”慕容蹲下身子忙擦拭着万国公鞋面上的水渍,心下一阵惶恐不安。
“好了,今日你先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来。”
慕容擦拭的手一顿,涩声应下:“是,父亲。”
“阳儿,带着慕容回房,我会派人送饭。”
万阳在下面一直看着,脑海中浮现出了另一人的背影,直到听见万家主母的吩咐,这才回过神来。
“是。”
“容儿,走吧。”
万阳上前几步,把慕容从地上拉了起来,连头都不回的就带着慕容出了大厅。
“万阳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先回房。”
慕容被万阳握着手腕,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走着,心里被责骂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她只想要一个万阳。
“万阳哥哥,我们一起吃早饭吧。”
“好。”
万阳现在对慕容几乎是有求必应,不管慕容说什么,他都说好。
大厅里的主母气的拍桌子,头上的发簪都在晃动,眼里都是不满:“老爷,就任由那慕容待在我们万府?”
“毕竟有那叶氏,怎么好开口说这事儿。”
“早知今日就应该好好的教导教导那慕容!”
万国公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精明:“那夫人,不如你来好好教导她一番?”
主母眼波流转之间,风韵十足的说:“好。”
慕府里的下人个个都瑟瑟发抖的站在院子里,叶氏拿着鞭子站在一众人的前面,狠戾的目光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说说,那块儿手帕是从哪里来的?”
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无人敢开口说话,胆子小的更是两腿发软,身子抖个不停。
叶氏的目光落在夏梅身上,手里的鞭子一指:“夏梅,你一直跟着容儿,你说!”
“夫人,奴婢不知。”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
挥手一鞭子下去,夏梅的胳膊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叶氏作势还要挥起手里的鞭子,夏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夫人!我说……我说……”
叶氏冷冷的开口:“如若有一句假话,我扒了你的皮!”
“是,夫人,奴婢不敢。”
“其他人都下去。”
“是……”
“是……”
叶氏看了一眼转身的刘姑姑,语气凉薄:“刘姑姑你也留下。”
“是,夫人。”
刘姑姑垂眸站在叶氏身边,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堵住夏梅的嘴,她不能让夏梅妨碍到她与大小姐的复仇。
“说吧!”叶氏厉声对跪在地上的夏梅道。
“夫人,是二小姐出去买的。”
刘姑姑不知夏梅已经与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还以为那手帕真的是慕容自己出去买的。
叶氏闻言皱眉:“此话当真?”
夏梅的头几乎都要伏在地上:“夫人可去碧春堂亲自过问。”
“刘姑姑,你去一趟碧春堂。”
“是。”
如此大好的机会,刘姑姑自然要帮夏梅一把,她这次非要让那慕容坐实了荡妇的名头。
“夏梅,你就给我跪着,直到刘姑姑回来!”
夏梅匍匐着,声音闷闷的从下面传出:“是,夫人。”
寒冬腊月,还刮着大风,叶氏独自抱着暖手炉,舒舒服服的坐在屋里,夏梅便一直跪在原地,匍匐着纹丝不动。
刘姑姑急匆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嘴里还念叨着:“夫人,老奴打听到了。”
叶氏看着满脸通红的刘姑姑,心知她是一路跑回来的,语气不由的软了下来:“刘姑姑,你打听到了什么?”
“老奴……老奴去了那碧春堂,老板娘也说了,确实是二小姐去买的。”
“那碧春堂老板娘见过容儿?”
刘姑姑心中咯噔一下,叶氏还真是,每次都是一举抓住重点,万千思绪在脑子里飞转,想着一个圆满的说法。
“老奴问了,老板娘说是二小姐当日带着慕府的腰牌,所以她认了出来,但是她没有声张。”
叶氏疑惑:“腰牌?容儿出去一向不喜欢带腰牌出去,怎的偏偏那次带了出去?”
刘姑姑又说:“老板娘说,她是无意间看到的慕府腰牌,是二小姐从怀里掉出来的。”
“容儿丢三落四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刘姑姑,你去送些封口费给老板娘。”
“是。”
“夏梅,你出去吧。”叶氏颇为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微闭着眼睛。
夏梅直起身子,俯身又大拜一下:“谢夫人。”
叶氏朝身后挥挥手:“去,帮我再去一趟碧春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