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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澐寒刚到门口,就被突然的冲击撞的踉跄,看着突然抱住自己的男孩,她防备的推开。
程淮安见沈澐寒推开他,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喜悦的开口:“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淮安。”
沈澐寒看着程淮安,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当初的那个小男孩已经那么高了:“淮安,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程淮安亲昵的挽着沈澐寒的手:“姐姐,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沈澐寒一愣,有些害怕的自卑:“淮安,你应该离我远点了,现在的我……。”
程淮安即刻的打断她:“姐姐,我不在乎,我的姐姐是最善良的,我不信你会杀人,姐姐当初资助我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 ,以后换我守护姐姐,所以姐姐你不能推开我,跟我回家吧。”
沈澐寒看着他天真的模样,她不能牵连他,他还那么小,未来应该是前程似锦的,不应该跟她扯上关系,她满身污名,和她在一起,他一定会被诟病的。
“淮安,你帮姐姐找房子吧,姐姐暂时和你住在一起,但是你要答应姐姐尽快,好吗?”
程淮安不想让沈澐寒多想,他应该站在沈澐寒的角度想想,不应该给她增添烦恼:“好的,姐姐。”
傅霆琛换了一身衣服,追出来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萧熠铮跟出来,明知故问:“你找什么?”
跟上来的裴少卿,意味深长的睨了萧熠铮一眼,这家伙明知故问,明明就是来看笑话,还故意的问。
傅霆琛在楼上看到沈澐寒竟然亲昵的揉了那个男人的头,他胸腔里淤浊的怒气,就上不去,下不来,她竟然勾引其他男人:“林屹,给我把沈澐寒找出来。”
萧熠铮撇撇嘴,嘴欠:“你这是干嘛,人家回家休息,你折腾人家干嘛,她欠你的,休息时间还要伺候你。”
傅霆琛觉得从时南卿出现,萧熠铮就阴阳怪气的,总是要嘲讽两句,现在这嘲讽的架势是愈演愈烈:“你想说什么。”
萧熠铮直白的说道:“别作死,不然有你后悔的,就时南卿那种货色会陪着你,想屁吃呢?”
“再说你替时南卿报什么仇,你是与她有血缘关系呢?还是是她老公,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他父母死了女儿怎么不见他们伤心,怎么不见他们替她报仇,你这算什么,犯贱吗?”
“傅霆琛,要不是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过生死之交,说实在的我们早就分道扬镳了,你和裴少卿眼睛瞎的,我tm都觉得是在和两个智障做朋友,真的。”
傅霆琛积压着怒气,听到萧熠铮维护沈澐寒的话,震怒道:“萧熠铮,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南卿没有那么不堪。”
萧熠铮冷笑出声:“傅霆琛,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都看不下去了,你和裴少卿利用权势送沈澐寒进监狱,你们有证据我就不辩驳了,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们伪造证据把她送进去了,如果沈澐寒是无辜的呢?你又当如何?她本来敞亮的人生被你们毁了,你拿什么赔。”
萧熠铮的话一出,傅霆琛被震颤住,他又当如何,可是与生俱来的倨傲,让他不会放下身段承认自己错了:“萧熠铮,你喜欢沈澐寒,所以你现在是与我为敌,为她打抱不平。”
“是,我是喜欢她,但是我的喜欢只是对她的欣赏,我知道我什么德行,我喜欢风花雪月,所以我没有去追她,因为喜欢就去沾染她,因为她不假,她值得我尊重。”
“傅霆琛我送你一句忠告,从现在赎罪,也许还来的及。”
“不然等到覆水难收那天,我会是第一个看你笑话,因为是你活该,做出来的,不冤。”
被附带攻击的裴少卿,他这是坐着也被刺,还被贬低一番,他没得罪萧熠铮这家伙吧。
周南安也赞同,只是毕竟是他们的家务事,也不好插手:“熠铮,我们去喝一杯。”
萧熠铮懒得和傻子废话,纠缠,应道:“走吧。”
沈澐寒和程淮安吃过饭,她浑身都不舒服,感觉到脑袋昏昏沉沉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她慌乱着急问道:“淮安,卫生间在哪里。”
程淮安放下手中碗:“我带姐姐过去。”
沈澐寒把自己关在卫生间,打开花洒,透心凉的冷水能让她清醒很多,可是蚀骨的疼啃噬着,吞没着她的理智,她不停地用头去撞击着墙。
她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继续用药下去,这样她和瘾君子有什么区别。
程淮安感觉到不对劲,他使劲的撞开门,看到浑身湿漉漉,满脸痛苦,额头和手腕还在冒着血,他心里一慌,赶紧把水关了,心疼的喊道:“姐姐,没事的,没事的,我带你去医院。”
沈澐寒声音暗哑,声音都在发颤,带着乞求道:“淮安,不能去医院,不能去医院,我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去医院那个疯子会找到她的,会找到她的。
程淮安把自己的手臂伸到沈澐寒的面前:“姐姐,你要是疼的话,就咬我,我皮厚,不疼。”
沈澐寒强忍着体内的暴躁和钻心的疼,推着让他出去,咬着下颌,虚弱道:“淮安,你明天还要上学,去休息,姐姐没事。”
程淮安没有出去,他把沈澐寒抱在怀里,安慰道:“姐姐,我陪着你,没事的。”
翌日,沈澐寒从窗边看到那个让她又恨又怕的男人,她不备的跌坐在地上,望着程淮安的房间,她不能连累他的,她立刻的跑下楼。
傅霆琛望着朝着他跑来的沈澐寒,他慵懒地靠在价值不菲的车前,沈澐寒看到就是他一身高定地黑色西装,疏狂不羁的抽着烟,她畏惧的朝着他走去。
她咬牙切齿的问道:“傅霆琛,你又想干嘛。”
傅霆琛不悦的拧眉,不满她离他那么远的和他说话,他浑身散发着冰冷,朝着沈澐寒招手,命令道:“过来。”
沈澐寒抗拒排斥,但是还是忍着翻江倒海的惧意走到他的面前,傅霆琛看到她眼里的隐忍,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朝着她苍白的脸颊伸去,指腹游离在她脸上:
“沈澐寒,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其他人碰,哪怕是扔了的,上一个碰过我东西的人,你猜,他现在如何了。”
傅霆琛的话轻飘飘的溢出,但是沈澐寒不傻,他昨天都看到了:“你不能动他。”
傅霆琛眼底一片阴翳,他竟然敢维护其他男人,说出的话残酷冷血无情:“这就护上了,看来你很在乎那个小白脸,那我就更应该毁了,你再次崩溃的样子应该很美。”
沈澐寒曾经的痛楚再次漫溢身体的每个细胞,呼吸急促,绝望而束手无策:“我去死,是不是这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