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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澐寒陪着小家伙在这里玩了很久,他的父母才找了过来,看到被沈澐寒半抱着,还细心给他扇风,她们心里那点慌乱也散了。
齐思允的母亲看到自己儿子那么依赖沈澐寒,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照顾,你太调皮了,一不注意就溜了。”
齐思允不好意思的搓着小手,奶声奶气的:“妈妈,你怎么可以在姐姐面前拆穿我。”
沈澐寒见她害羞的脸都红,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轻轻地抱起他,放在他母亲怀里,温柔道:“是我应该谢谢他,他很可爱。”
齐思允听到沈澐寒的赞美,他咬着白白的小手,朝着沈澐寒招了招手:“姐姐,你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齐思允的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儿子古灵精怪的,这样有些不礼貌,她刚想制止,沈澐寒就走了过来。
齐思允抱着她脖子,在她的耳边萌萌的:“姐姐,我是骗你,我是看到漂亮姐姐你才跑过去的,我很喜欢姐姐哟。”
说完齐思允吧唧的亲在沈澐寒的脸上,齐思允的妈妈懵了,有点想把手里的儿子扔出去,还学会轻薄了。
沈澐寒愣了一下,摸了摸他肉嘟嘟的脸颊,轻柔的笑道:“我也喜欢允儿。”
“抱歉,她就是喜欢漂亮的小姐姐。”
“我很喜欢他,可以亲他一下吗?”
齐思允的母亲还没说什么,自己儿子那不要钱的笑都咧到耳后根,她点了点头:“可以呀。”
齐思允兴奋的手舞足蹈:“呀,姐姐你终于亲我,我等了好久呢。”
傅霆琛看到她温柔和诚挚的笑容,手缱绻着捶在树上,他是不是太放纵她了,竟然亲其他人。
可是这样的笑,他又是第一次见,他站在这里许久,直到那对母子离开,她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坐在那里晒太阳。
不知为何她就是坐在那里,他就感觉她随时都会消失。
沈澐寒的面前投下一抹阴影,看到熟悉的面孔,她浑身血液的逆流,直冲脑袋,哆嗦着,失去声音。
沈澐寒扶着手边的把手,才勉强撑住,屈辱的泪水顿时溢满眼眶,她的喉咙宛如被割裂般,说不出一句话,很久很久,她才愤恨抬眸:“你怎么还没死。”
沈澐寒淡漠的眼眸霎时猩红嗜血,恨不得扑上去咬断她的喉咙:“为什么你还没死。”
面前的女人看到沈澐寒颤抖,本能的恐惧她,张狂的笑道:“我不仅没死,还提前出来了。”
“现在我会成为你的噩梦。”
为什么所有该死的都不死,不该死的人都死了,他们都该死,沈澐寒望着眼前得意,炫耀的女人,她的眼前就全部是血。
他们都该死,都去死。
沈澐寒直接推倒她,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发狠的睨着她,痛苦而嘶哑:“金茹,你怎么还不死,都是因为你。”
金茹看着发狠失控的沈澐寒,她被掐得翻白眼,望着她满腔恨意,金茹第一次见到死亡的滋味。
金茹看到发疯的沈澐寒,她濒临死亡最后的挣扎,一字一句:“沈澐寒,今天我死了,你又会回到那个你生不如死的地方,她……。”
她还没说完,就被沈澐寒暴怒的打断:“你不配提她,我今天就送你下地狱。”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以为两人发生争执,想要拉开沈澐寒,可是沈澐寒此时怀着愤恨,孤注一掷的要她死,旁人拉不开。
“总裁,沈小姐,她出事了。”
傅霆琛手中未停,敲击着简单:“她不是在那边晒太阳,怎么出事了。”
“她另外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女人起了争执,有些严重,要过去吗?”
傅霆琛扔下手中的电脑,责怪道:“怎么不早说。”
傅霆琛看到沈澐寒那么凶狠,被她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在翻白眼,她这是铁了心要哪个女人的命。
傅霆琛赶紧的抱住她,把她从女人的身上拉开:“沈澐寒,你还想再进一次。”
沈澐寒跪坐地上,再进一次,戳心灌髓刺激着她此刻混沌的大脑:“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们,一切都不会发生。”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
沈澐寒见她目光呆滞,泪水布满脸颊,恨意尖锐的喊道:“为什死的不是不是你们。”
傅霆琛的心猛然一窒,沈澐寒曾经璀璨的星眸,现在除了恨意,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恐慌侵透他的每寸神经。
沈澐寒邃然深恶痛绝的睨着他,眼里迸射的恨意宛如要把他凌迟:“罪魁祸首就是你,最该死的就是你,你死了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
傅霆琛连靠近她都困难,脚步如被千斤枷锁束缚着,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沈澐寒见他没在困住她,她撇向她要凌迟的猎物,再次扑向在哪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金茹,金茹见她再次扑来,她不顾一切,由求生的本能往后爬去。
这次沈澐寒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金茹靠近,沈澐寒手中的那块石头扼住他的心脏,暴怒的呵斥:“沈澐寒,发疯也要适可而止。”
沈澐寒被仇恨吞噬,眼里只有眼前这个恶心的老女人,她要把她碎尸万段。
傅霆琛握住她瘦骨如柴的手,把她手里沾染着雪的石头强制的搬出来扔在地上:“我看你是疯了。”
“你还想再进一次监狱。”
沈澐寒推开这个让她浑身发冷的怀抱,浑身都在颤抖,咬牙切齿:“傅霆琛,你tm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不在乎再进一次。”
这是傅霆琛第一次听到沈澐寒骂脏话,沈澐寒讥讽的冷笑道:“现在在这里装烂好人,自诩正义使者来批判我。”
周围围着的人,早已被傅霆琛找人散开了,此刻就剩几人。
“因为你是刽子手,不够格。”
沈澐寒头发凌乱,手中被石头割裂,血滴在白色的石路上,她癫狂的笑道:“满身血腥的人,来劝我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可不可笑?”
傅霆琛的心被撕裂一个口子,痛却不能缝合,他冷着脸,阴翳的望着她:“沈澐寒,你别得寸进尺。”
“如若不是你……。”
沈澐寒猛然的打断他,尖锐道:“我杀的,都是我杀的。”
“你也会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