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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那药会把她逼疯的。”
“你不是不懂,他恨你,却和你做了那样的事,越恨就越记得深刻,蚕食着她的脑海。”
“你对她还真是又残忍又狠,逼疯了,你还要她吗?”
疯了吗?
疯了好,这样就不会出去招蜂引蝶了。
沈澐寒蹲在地上,闭上眼睛,都是她的影子,她打开冷水,冲在身上,手下意识的压在唇边,咬着,不会儿就渗出牙印,她捂住的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牙齿都在打颤:“为什么,这只是个梦,只是一场梦,忘了就好,忘了就好。”
“他没找到你,没找到你的,”她自我催眠似的安慰。
可是没用,她越想忘记,那糜乱不堪的场景就越熟悉,他压着她,一双眼眸带着欲色的侵略,花洒下的水从上面轻洒而下,他削薄的唇,压在她耳边,似笑非笑的撩拨,满是邪性的声音在耳边:“记住,别让任何人碰你,不然我真的会弄死你。”
沈澐寒胸口像被巨石堵住,一阵窒息,呼吸急促,怎么都过滤不了那欲色糜乱,被他……的场景。
她这是又犯病了,明明还在有几天,怎么提前了。
她仅存的理智想到就是叶淮芷回来看到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模样,恐惧的呢喃:“不能被叶淮芷看到,一定不能被她看到。”
可是她能跑去哪里,哪里都跑不了,她害怕她不受控制,伤了无辜之人。
她费力的爬到浴室卫生间的门口,把门反锁,紧捂着胸口,唇角溢出血,清明的眼眸慢慢地的变得涣散无光,浸染上癫狂。
她浑身痉挛,颤抖着蜷缩着身子,咬着下唇,浑身像被活活的敲上钉子,痛的无以加复。
傅霆琛胸口骤然传来一阵刺痛,手一抖,酒杯砸在地上,他捂着胸口,坐到沙发上,揉着眉心,烦躁不安。
他跑到她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浴室传来水流声,也掩盖不了那痛苦的呻吟声,他慌乱的握着门把手,大力的敲着门:“沈澐寒,把门打开,快点。”
傅霆琛喊了一遍又一遍,没人应,他使劲的撞着门,他撞开门,看到蜷缩着,躺在花洒下,满身是血的沈澐寒,他脚发软,差点跪在地上,他疾步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捂着被割伤的手腕,嗓音沉哑:“怎么回事?”
沈澐寒猛然睁开眼睛,像猛兽盯上食物,猛然把他扑倒在地,撕咬着他的脖颈,但是还是缓解不了她蚀骨灼心的撕裂痛意,原本陷入掌心的指尖,变为掐在傅霆琛的手臂,不一会儿,傅霆琛的手臂渗出血,染红她的指尖。
傅霆琛推开她,把花洒调至适宜的温度,坐在花洒下边,靠着墙,把她搂在怀里,手臂塞在她嘴里,不让她咬伤自己,禁锢,紧锁着她的手,压住她一直乱蹬的腿。
“沈澐寒,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到她昏睡过去,傅霆琛给她清洗一番,换了一身衣服,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被咬破的唇,布满伤痕的手,他一阵抽痛,轻拂着她憔悴苍白的脸颊。
“给我送一份采血针过来和碘伏。”
司徒渊听出他的声音的沉重,他很快就拿着傅霆琛所需的东西到了指定的房间,傅霆琛打开门,司徒渊跟了进来,望着床上的傅霆琛妻子,不明白发生什么,怎么会变成满身伤。
傅霆琛拿着针,抽了两管的血,递给司徒渊,神色黯然,凝重道:“把这个交给寒琛,除了你,我不希望任何人触碰到。”
“放心,一定不会经过他人手的。”
司徒渊拿着血,转身离开,傅霆琛拿着碘伏给她清理伤口,沈澐寒因为痛意,想要抽回手,傅霆琛抬眸望着她,她黛眉紧蹙,傅霆琛轻轻地吹着的伤口,边吹边清理。
把她的伤口包扎好,傅霆琛给她注射一针药剂,把用过的医药用品放在一旁,他躺在她的身边,把她轻揽在怀里。
天微明,傅霆琛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搭在茶几上,摸过衣服里的烟和打火机,斜咬着烟,拨打电话:“寒琛,那份血液检测,你亲自盯着,我不希望出差错。”
“我知道,你放心。”
“嗯,”挂完电话,手机扔在一旁,手持烟捏着眉心,眉宇间化不开的黯然和倦意。
她浑身带血,毫无理智,气息微弱的模样,在他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仿佛下一瞬间,她就会消失在这世间。
叶淮芷回到家时,浑身疲惫,揉着发疼的眼睛,走到床边,躺在沈澐寒的身旁,轻碰到她手时,叶淮芷立刻打开灯,看到沈澐寒手上的伤,还有唇上的伤,她突然很害怕,轻颤着声:“澐寒,澐寒。”
叶淮芷见她没反应,掀开被子,把她拉起来背着她去医院,沈澐寒手中的纸条飘落在她脚边,叶淮芷把她轻放回去,蹲下去捡那张字条:“她没事,睡够了自然会醒。”
叶淮芷还在不放心,她跑了一趟医院,带着医生来给她检查一遍,才放心。
送走医生,叶淮芷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满含歉意的看着她:“对不起,我是我没用,不然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以前一直都是你保护我,可是我却保护不了你。”
“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离开A市,对不起。”
司徒渊回来的时候,推开他的房间,差点被烟味呛死,还以为走错房间了,这是抽了多少烟,满屋子的烟味,帘子还拉得密不透风的。
司徒渊打开一扇窗,坐到他身边:“怎么,还打算做活雷锋。”
“那针打下去,昨晚的一切她都会忘,不记得,是你帮她的。”
“我在意?”他早就不在意了,他在沈澐寒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怎么可能因为这件小事就抵消她对他的恨,如果是这样,她就不是沈澐寒了。
“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烂好心。”
“对仇人心慈手软,还帮助她。”
傅霆琛本就躁郁,烦闷,被他一吵脑子嗡嗡风,更烦了,沉声暗哑:“还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这里。”
“我要休息,别来烦我,”傅霆琛没兴致跟他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