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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她不欠你,要欠也是你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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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没有半点收敛,逼迫她,她就犯恶心,恐惧席卷:“你放开我,傅霆琛。”

    她知道目眦欲裂的模样,看上去像个疯子,可是这样被逼迫真的很恶心:“这样的你可怜又可笑,想要一个坐过牢的女人为你生孩子。”

    “怎么想要整个A市都知道傅氏掌权人的孩子是杀人犯生的。”

    “你现在急于想要我怀孕是为什么,为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还是因为你后知后觉爱上我,怕留不住我。”

    “那你还真是可怜又犯贱。”

    傅霆琛停住手,抬眸,紧凝着她,手落在她布满泪水的脸上:“我真的很不喜欢你哭的样子。”

    说着傅霆琛从床上翻身而下,些许狼狈的身影,仍然冷硬的否认道:“爱你?谁给你的错觉。”

    “我的东西扔了也容不得别人碰。”

    “既然还有力气挣扎,那就别吃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听到上锁的声音,她紧绷着的身体才慢慢地放松,悬着的心也缓慢的落下。

    她望着手上的锁,无力的瘫软。

    她根本打不开。

    冷言枭,到底怎么样,她一无所知。

    照片上的他,枯瘦如柴,一看就很不好。

    都怪她,要不是她,冷言枭也不会变成这样。

    傅霆琛来到书房,打开一封有特殊标注邮件。

    看到里面的内容,他眉越皱越紧。

    沈澐寒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还要置她于死地。

    他望着邮件,怔然的沉思。

    奥利·菲普斯,傅霆琛看着这个名字。

    嗜血成性,冷酷阴狠,培养出充满杀戮,麻木不仁,只有遵从,不会思考的下属。

    沈澐寒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想要杀了她,沈澐寒对她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蒲寒琛见傅霆琛进去就没出来,已经待了三个小时,他上前去敲了门。

    “霆琛,公司的事还需要你去处理。”

    “这段时间积压了许多,熠铮做不了决定。”

    蒲寒琛说完,都没听到里面回话,再想敲时,门从里面打开,看着他不太好的神色,担忧道:“你还好吗?”

    “我没事,去公司。”

    傅霆琛下楼梯时,看了一眼紧闭,被上锁的房门。

    蒲寒琛见他没下来,转身向楼上望去,见他在望着房门发呆,喊道:“霆琛,你愣在哪里,干吗?”

    “没事,走吧。”

    傅霆琛敲着腿,电脑放在腿上,觉得心中烦闷,一字都看不进去,干脆合上电脑,松了松领带,望向窗外。

    傅霆琛处理一些紧急文件,才前往会议室,听着他们的汇报,他心里十分烦闷,甚至可以说是心不在焉。

    临近下午,沈澐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额头渗着汗珠,疼的唇都在颤,她捂住胃,一阵犯呕。

    她昏沉的趴在床边吐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疼痛没有缓解,相反还愈演愈烈。

    喉中一阵腥甜,她吐出不少的血。

    沈澐寒想要保持清醒,但昏沉让她招架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傅霆琛手中转着笔,望着显示屏,眉心紧拧,面色难堪,手中的笔啪一声折断,在会议室格外的响亮。

    上面的汇报人停止汇报,整个保持着讲得动作,僵硬住,下面的人更是寒蝉若噤,低头垂眸,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免被殃及。

    傅霆琛看了一眼手中断裂的笔,更是烦躁,把笔扔在一边。

    “继续,接下来林屹主持。”

    傅霆琛起身,径直的离开会议室。

    到办公室拿起钥匙,快步的离开。

    在他住院,一直帮他处理公司事的萧熠铮,急忙喊道:“霆琛,你去哪里呀。”

    傅霆琛就像没听到般,进了电梯。

    萧熠铮看到他连转头都没有,望着怀里的文件死如死灰。

    任性也别把公司扔给他和林屹呀。

    他都沧桑,枯萎了。

    没人性。

    傅霆琛回到家,直接把车钥匙随便一扔,快步的跑向卧室,打开门,开了灯。

    看到趴在床边,脸向下,全部都被头发覆盖住,他走了过去,站在床边:“沈澐寒。”

    他连叫三声都没回应,他单膝跪在床上,轻推了她一下,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他把人扳了回来,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还是细细的汗珠,唇上还沾着血,他乱了神。

    他探着她的鼻息,很微弱,他倏然慌了。

    抱起她就往外面跑,开车狂奔到医院。

    “南安,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看着面色苍白,衣服上还有血的沈澐寒,周南安冷睨了一眼慌乱的傅霆琛。

    “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傅霆琛垂眸,望着毫无生气的沈澐寒,面容惨白语气低落“我只是把她关起来了,没对她做什么。”

    “她迟早会被你折腾死。”

    周南安放下手中的事,立刻给沈澐寒把脉。

    每次给沈澐寒看一次病,周南安都顿感难受和无力。

    “她胃病犯了。”

    “你带她来的,你没给她吃饭?”

    面对周南安的质问,他没隐瞒:“是,她太固执,我只想饿一饿她。”

    周南安很想发火,压制着心里的火气:“霆琛,别太过分,她不是奴隶,她有自己的思想。”

    “她不顺从你,你强迫她,她不听,你就饿她,你把她当什么。”

    “你是不是还用锁链,锁她了。”

    “她有很严重的胃病,胃病也会死人的。”

    “特别是沈澐寒,她是我见过所有胃病中最严重的。”

    “想她死,何必那么麻烦的折腾。”

    傅霆琛瞳孔骤然紧缩,慌乱无所遁形,心口刺痛,脊背生凉,周南安的话如一记重锤敲在他心脏处。

    “会死?”

    “我没想她死。”

    “我不知道她的胃病那么严重。”

    周南安给沈澐寒挂好针水,反问道:“关于她,你知道多少。”

    “除了折磨,你根本没想了解,随心所欲享受着她挣扎,却有逃脱不了的的快感。”

    “傅霆琛,她不过是无辜之人,你何必那么残忍。”

    “你不是自诩爱时南卿吗?”

    “她回来了,你为什么要紧攥着沈澐寒不放。”

    “她不欠你什么。”

    “要欠也是你欠她。”

    “她的奶奶,不是你杀的,却是因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