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柯南之我加入了酒厂 > 第十九章,镜子里的人

第十九章,镜子里的人

作者:阎王殿崔判官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柯南之我加入了酒厂 !

    警员们很快就处理好了现场,抬上尸体装袋上车走人,动作行云流水,收尸这种事他们熟悉的很!收拾完了之后目慕警官对洋子说

    “知道少什么东西了吗?”

    “没,没有。”洋子微微一愣,表情怪异的说道:

    “我刚刚已经找了一下贵重的物品,没有少什么东西!”

    “!!!”目暮警官大感意外难不成面具人什么都没有拿吗?那他来干嘛?还用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开锁?

    这种行为确实令人疑惑,目慕警官看着怪异的表情的洋子想到。

    思索未果之后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离开了,之后有发现少了什么东西请联系我们警方!”

    该死的面具人,不管你拿了什么,光是你私藏枪支就有足够的理由对你进行抓捕了。

    警方接着要走了当天酒店的监控,之后搜查了面具人潜进和离开酒店的位置,可最终一无所获,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看着毫无头绪的四周,警方们一时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调查。

    目慕警官碰了一鼻子灰,只得带着手下离开,同时联系警局调集周围路边的监控,看能不能找到面具人的身影。

    事件告一段落之后,毛利小五郎他们也不过多待,当然毛利见洋子小姐心情不好还是想要安慰几句的,被小兰以时间太晚明天柯南还得去上学为由拖走了!

    毛利小五郎回想着案发的经过,他当时好像是睡着了?但怎么睡着的?案子又怎么解决的呢?

    但想不起就不想了,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的解决都有他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功劳,目慕警官已经答应他帮住宣传一波了。

    更何况他还得到了洋子小姐的签名照,“哈哈哈!”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心情简直不要太好,浴室中柯南泡在鱼缸中想到。

    “柯南,你不要害羞嘛!”

    同样在鱼缸中的毛利兰,抓住了根本不敢回过头看她的柯南说道。

    这么小就知道害羞的小孩子还可爱哦,毛利兰一把将柯南拉入怀中,揉搓着柯南的头发想到!

    柯南的脸蛋就像烧开的壶水一样,通红通红的,随着“嘭”的一声轻响,他的大脑温度过高陷入了死机,把持不住的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啊!”

    毛利兰大惊失色,连忙将柯南拉了出来,胡乱的套了个浴巾,将柯南放到了沙发上让他躺好,检查了一下柯南并无大碍送了一口气。

    这一刻柯南感觉就是死也值了,虽然损失了点鼻血,但这波不亏!

    死神的亲儿子柯南躺在温柔乡中,而白夜天呢?

    夜晚的公园内他独自在风中萧瑟,孤寂的身影显得那么的落魄。

    在空无一人的公园内,唯有长板凳不离不弃的陪伴,给与他仅存的温暖。

    男人为了事业抛弃了一切,放弃了尊严,低下了身段,可不管他怎么努力,怎么挣扎,最终却又回到了起点,也许连起点也算不上,至少他已经没有下一个一万块了!

    这时沉默的陪伴就是最好的安慰,没有引起反感的鼓励,没有落井下石的讥笑,唯有沉默伴随,一切不在言语,男人一定会振作起来,因为他的肩膀是这个家,他不能垮!

    在这沉默中白夜天深深的恼悔,他竟然没有摸尸!!

    白夜天深刻的责怪自己,果然还是被五十万蒙蔽了双眼,荣华富贵就因为这一点失误与他差之千里!

    在这深深的责怪中白夜天没有发现,黑暗的树林中相继出现了三个身影。

    原先命案的房间显然不再适合居住,所以她直接退掉了那个房间换了家酒店重新开了间房,原先的酒店管理人员,还为了不让她将这件事传的无人不知给了她一笔钱。

    豪华的酒店房间中,冲野洋子独自坐在舒服的大床上,双手环抱双腿,将头埋入腿中,忧郁难过的深情,真是我见犹怜。

    “你在难过什么?一直骚扰你的人死了你不应该高兴吗?你自己也能感觉到的吧?知道他死了的时候你内心产生的一丝解脱。”

    空灵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这声音虽然带有一丝的空洞,但仔细听的话就能分辨出来,这竟然是冲野洋子自己的声音。

    而声音传出的方向,竟然是床边落地窗内!

    窗子里的洋子小姐,慢慢的将头抬起,之后转头注视着屋内的她!

    而屋内的冲野洋子的动作竟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是双手环抱小腿蹲坐在床上,头埋低表情忧郁痛苦。

    她对于镜子里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意外,也没有任何的言语,唯有手不自觉的握住,内心并不平静!

    镜子中的人见冲野洋子不搭理她,注视着冲野洋子,起身下床走到了窗边,就像是要从镜子里出来一样。

    可她只是站在窗户的面前,注视着冲野洋子道:“那样的人有什么活着的价值吗?更何况还是他自己放弃了生命,可恨的家伙竟然连死后都要嫁祸与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冲野洋子只是静静地听着良久她开口道:“那是你做的吧?”

    “什么?”镜中人故作惊讶的说道。

    “呵!”冲野洋子自嘲一笑,黯然地说道:“腾江那家伙啊,可不是有勇气自杀的人啊!”

    “那个家伙也只会打电话然后不出声,以此来恐吓我了吧!”

    “哪怕我已经拒绝过她几千次了,这家伙也是会如同苍蝇一般纠缠不清,怎么会就只是因为池择优子的反抗而自杀的呢?”

    “原来如此!”镜中人平静的说道,她也没有想过这会骗过冲野洋子,毕竟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足够了解腾江的为人的。

    腾江当然不是那么自杀的,实际上他的死完全是是在她的引诱下造成的,当然这也是因为腾江的内心已经极度的扭曲,才能让她趁虚而入,更是让她将这个男人变成了地附灵,每日每刻重复着自杀的场景。

    “确实如你所说对于他的死我甚至还有一丝的解脱,我难过的是曾经天真的自己,还相信过他我们是一类人,都是世界的怪异,可最终这家伙竟然是骗我的。”

    “我还以为我找到了可以依靠,不在意我的过去,可以陪伴我余生的人!”

    想到这冲野洋子又是充满了悲伤,小时候被抛弃,被当做怪人,同龄人对她的隔离,让她迫切的想要得到别人的信赖支持,与极度缺乏的安全感。

    这也是她当偶像的原因,也是想找个人依靠的原因。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镜中人告诫着冲野洋子,让她不要再傻傻的相信爱情这种虚无的东西。

    冲野洋子抬头看着镜中人,内心善良的她还是相信世界上有纯粹的爱情的。

    但不等她开口镜中的映像慢慢模糊,画面来到了面具人破门而入的场景。

    面具人对地上求救人的冷漠,再到进入她的房间翻箱倒柜,最后画面定格在面具人拿走了她的内衣的一幕。

    这令善良相信真善美的她也是充满了羞愧,恼怒的一幕堵死她所有的话语。

    无法反驳,这一刻就连她都想直接掐死这个面具人,这种行为真的太变态了,更是让她如坐针毡。

    一想到她的内衣会被拿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她更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呵!男人?”

    面具人空灵的身影继续传来,他们只不过贪图你的美貌罢了!

    “腾江这家伙,用谎言接近你,不就是为了你的美貌吗?”

    “眼前的这个面具人,加上是你粉丝的那个侦探,不也是为了你的美貌吗?”

    “而且你不会忘了吧,你的经纪人为了利益将你房间的钥匙给了池择优子。”

    镜中人的话语就像一根刺深深的钉在洋子的内心,刺伤着她的心灵。

    每一句,每一句都在使她周围的黑气越来越浓,黑气逐渐化为人影,不知觉镜子中的画面已经消失,镜中人已不见踪影。

    人影缓缓的将冲野洋子抱在怀里,从她的嘴里发出了镜子人的声音:“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因为我就是你的阴暗面啊!”

    善良的冲野洋子被悲伤包裹,眼角不知觉中已经流出了眼泪,享受人影给与她温暖的怀抱。

    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三个穿着校服,露出凶狠的纹身,手里淋着啤酒喝的晕晕乎乎的不良少年,对着坐在长板凳上的白夜天说道:“喂!那边的大叔,是谁允许你在这过夜的?不知道这是我们中岛一大哥的地盘吗?”

    “大叔?”白夜天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叫谁呢?周围还有别的人吗?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这附近还有别人吗?”

    不良混混大声吼着,不满的说道。

    “……原来是在叫我吗?”白夜天漠然起身,该死的,不知道他才17+吗?怎么看也不是大叔啊,啥眼神!

    待他转身看清三人的打扮之后,眼睛一亮,原来是“好人”啊!

    这么些天终于有让他遇到了“好人”吗?上天啊,感谢你的慷慨!

    “你这家伙,是在看不起我们吗?”

    年轻人血气方刚,做事冲动欠于思考,或者他们根本不知道一个男人身上的担子,做事不计后果。

    他们这些不良混混更是享受别人畏惧他的样子,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神情,拉帮结派称兄道弟,不管什么人只要认定了你比我弱就应该听我的。

    他们有三个人,而白夜天只有一个,于是根据人多力量大所得出的结论就是,白夜天就应该怕他才对。

    可这家伙完全没有把他们当回事,这触怒了不良混混们莫名其妙的G点,势要给眼前这个人一点教训。

    必须要听到他求饶才好,你要问为什么?因为这样爽啊!

    大吼一声拎着酒瓶就上,他们也完全没有考虑过用酒瓶打死或者打伤了怎么办?最多赔点钱呗,他们就是这么吊!

    “嘭嘭嘭!”

    三声重响之后,混混们的怒吼被掐住了嗓子一样中断,只剩下哀嚎声不绝于耳。

    混混们躺倒在地上,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因为被白夜天踢中的地方引起的巨大疼痛,站都站不起来。

    该死的,这家伙是什么人,骨头都感觉要断了!混混们稍微清醒点的脑子咒骂着,知道这会提到钢板上了,但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下手这么重,他们还未成年啊!

    稍微运动了一下的白夜天直接坐在了混混的背上,将他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身体又压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