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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环视一周,最后视线锁定在了其中一位警员身上,他紧锁眉头,并不是怪罪手下上班不把手机调节静音,因为响的根本不是他的手机而是被当做证物死者的手机。
这让他想到了面具人,拨打受害人电话的行为,就是那一回面具人恶狠狠的诅咒了他们警察,这一会不知道面具人又要说啥。
“唉!”目暮警官叹了口气,警察真是不容易啊!
但不管如何他还得选择接听,接通之后目暮警官一阵沉默,等待那边的人先出声他好见机行事,可不曾想电话那边也是一阵沉默。
良久过了有一会电话那边就用他略感熟悉但又陌生的嘶哑嗓音道:“你不是见真?他怎么了?已经死了吗?真是废物!”
一套连招下来给目暮警官当场整懵了,想着我还啥也没说呢,对面咋知道了呢?而且从话语中判断这货好像不是面具人。
那对面打这通电话什么意思?看来见真老板还有他们所不为人知的一面,而杀他的面具人也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
警察很快就进行了大范围的排查,白夜天赫然在列,但有黑科技腰带的他显然并不怕。
很快毛利兰就在人群中发现了白夜天那好像陷入了灰白色的身影,一路小跑过来,见他面如死灰担心的问道:“夜天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我心疼!”通过其他人议论白夜天已经知道了死者是谁,以及自己又搞了个乌龙事件。
一想到自己的赏金就要打水漂了,他就感觉胸口钻心的疼痛,你妹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毛利兰将白夜天暂时寄放在她哪里的人偶还给了他,语气透露着不干,小声地抱怨道:“要是新一在这里的话他一定能很快就破解案子了!”
白夜天接过人偶,人偶的服饰以及动作没有任何异常之后,白夜天松了一口气,还好这货没有突然来个变装之类的,不然真的是不好解释啊!
同时小兰的话语,让白夜天心脏直跳,心虚万分额头直冒冷汗,告诫自己没事的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没事的!
很显然柯南虽然拥有超高的智商,但他还是被束缚在现实当中,对于白夜天上厕所的言辞虽然表示怀疑,但因为有监控的证明他也只选择相信白夜天。
而忽略了白夜天柯南也没能找到犯罪者,嫌疑人倒是有那么几位但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虽然馆长的话语举动有点奇怪,但不能表明他就是凶手。
事情一直弄到了很晚,警方将美术馆里里外外翻了一圈,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翻了一遍,并没有找到黑色大衣以及面具。
但奇怪的是在见真老板遇害之后,根本没有人离开过美术馆,外面街道上的监控也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人。
那么事件就不简单了,面具人到底藏在了哪呢?
一系列问题让柯南想的是绞尽了脑汁,不知道杀死了多少脑细胞但他依旧是毫无头绪,烦躁的他不停地双手揉搓着头发。
“吸溜!”喝了一口肥宅快乐水的白夜天,见状放心似的松了口气,又见到柯南旁边一地的细发,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话:“过度用脑可是会秃头的哦!”
“咿呀!”柯南闻言连忙放下了双手,改为了托腮,气鼓鼓的鼓着脸颊,咒骂着面具人道:“真是的自己最烦这种杀人犯了,他搞个密室杀人,或者制造不在场证明什么的,让我找到破绽然后破解才是自己的强项!”
“结果呢?这货直接二话不说给人打死了然后就跑,这样的人自己应该怎么办吗?一点信息都没有?”
柯南百般烦躁,这种跟杀手一样的行为真是让他难受,这样的话办案的难度那简直是直线飙升。
“现在只能知道的只有,面具人也穿着一身黑色,带着铁质面具,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体型中等偏瘦,他行凶的目的不明。”柯南无语的做着总结,现在已知的只有这寥寥几笔的线索。
“嗯,嗯?”白夜天心虚的撇向了别的方向,敷衍的回答他,同时下定决心再也不在这货面前犯案了。
不一会毛利兰与毛利小五郎就记录完笔记回来了,案发的发现人原本还应该有柯南的,可由于这货是个小孩子,所以工作人员选择性的忽略了他。
就这样在警局一直熬到了很晚的众人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了,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一言不发各自想着事情。
柯南不用多说,他依旧在回忆案发现场,想着各种可能性。
毛利小五郎走在前面,白夜天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这货刚刚路过商店时竟然没有看里面的啤酒一眼,看得出他也在专心想着事情。
毛利兰则是在想,如果新一在的话一定会破解案子的,因为她相信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新一破解不了的案子,她就是这么的相信新一。
而白夜天则是在求爷爷高奶奶的祈祷死神小学生不要发现什么问题,不然以这货的尿性来看肯定是要大义面亲的,虽然他俩也没啥关系。
同时失去了最后赚钱机会的白夜天只好接受现实,果然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找份兼职好了。
而人偶则是趴在白夜天头上,无聊的数着头发,当然她也只是低着头在看,数还是没数那就凭想象了,毕竟这货也不能说话有人看她她还不动,谁知道这货在想啥。
突然原本还低头趴着的人偶,又换了一个动作,抬着头眼睛看向了城市的某个方向,然后又咸鱼的趴了下来,这一系列动作没有任何人察觉,包括她的坐骑白夜天。
精疲力尽的一行人回到事务所简单对付了两口就休息了,夜晚白白夜天躺在床上,回想那个盔甲人那时候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及自己身上为何会有恶魔的气息?
首先与自身无关的情况下,自己的身上有什么和恶魔有关的吗?
那也就是面具了,可那只是别称!真要说出来和恶魔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啊!
排除了自己的可能,白夜天眼角放在了他枕头边的人偶身上,看着她又换成了粉红色带有小花图案的睡衣,抱着她自己的小腿蜷缩一团,纽扣的眼睛迷瞪瞪的,眯着眼嘴角还留着口水。
白夜天摇了摇头,把人偶蜷缩的身躯摆正,然后给她盖好被子揉了揉她的小肚子,难不成这货还是个恶魔?真是刷新我对恶魔的认知。
另一边。
深夜的河边走一个男人颤颤巍巍的接着电话。
电话那边嘶哑的声音,虽然没有什么声线,但谁都能听出他出奇的愤怒。
“你这个笨蛋,铠甲早已被掉包了,这不是我要的那副,你这个蠢蛋,你真的应该和见真那个白痴一起去死!”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拿到盔甲,请相信我……”男人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浑身都在发抖。
“蛙田!”
突然男人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一下手脚冰凉,手机也掉在了地上,双眼瞪大张着嘴恐惧的看着前方,他听出了那个人是谁。
“馆……馆长……”
“咚,咚,咚!”
从深邃的黑暗深处,缓慢的走出了一位身穿盔甲的人,盔甲带有厚实的面具看不清里面的人,唯有眼睛的部位散发着猩红的光芒。
随着骑士越来越近,男人的耳边也想起了未知的嘶吼,他的眼中世间的一切都披上了猩红色的面纱,天空,大地万物,都是浓郁鲜红血液的色彩。
红色模糊了他的双眼,甚至看向骑士时,骑士的身形也开始发生了扭曲,骑士的身躯开始膨胀,恐怖的突刺从他的身体里长出,张开的巨大嘴部恐怖的利齿一排又一排。
铁质盔甲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沉重的声音,那声音仿佛踩在男人的心头上一样,男人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呼……呼……呼……”
盔甲骑士漫步走到了蛙田的面前,然后缓慢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长剑与剑鞘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这声音在蛙田耳中仿佛是断头台升起的音响,生物的本能告诉他,馆长是真的想要以及会杀了他。
蛙田强忍恐惧带来的不适,强迫自己颤抖的双腿站直,然后他鼓足了勇气大吼一声,一转身用他全身力气发了疯一样的向后跑去。
他没有做任何反抗,巨大的恐惧告诉他那不是自己能面对的人,自己就像蚂蚁面对庞大的巨人一样。
骑士不慌不忙依旧是屹立在原地,抬起另一只没有举剑的那只手,对着前方发了疯似的男人虚空一握。
男人仿佛被禁锢了一样动弹不得,他面部憋的通红,浑身青筋暴起,可他依旧动弹不得。
骑士伸直抓握的手慢慢弯曲,男人也被拖拽似的靠近骑士,男人嘴里哀嚎着,祈求着,疯狂着,咒骂着,最终化为无尽的怨恨,陷入沉寂。
他的头颅高高飞起,身躯摇摇晃晃躺在地上,鲜血直涌洒落一地。
骑士将长剑重新归入鞘中,伸手接住了男人飞起的头颅,捧在自己的掌心,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手机。
屏幕依旧亮着,通话并未停止,骑士一手捧着头颅,一手拿起电话凑在了耳边:
“喂!索罗斯·柴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