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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章 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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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一行人下了车,被霍格沃兹狩猎场看守海格带领,经过传统的渡过黑湖的旅行后,来到了霍格沃兹的城堡前。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子女巫正站在那里。

    “麦格教授,这就是今年的一年级新生,一个不少,都在这儿!”海格粗声粗气地说,就算是如此湿润的雨天,他的嗓音仍然非常干燥粗犷。

    “谢谢你海格。”麦格教授回答,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安德烈知道她在变形术上取得的成就与名声,结合记忆中原著对她的描述,越发觉得这位教授不好对付。“好了,孩子们,跟我来。”她提起马灯,带着新生们鱼贯进入大堂。

    安德烈发誓他从没见过如此规模惊人的大堂。这里的空间显然比城堡外观来得大得多,显然是施展了无痕伸展咒的结果。如果把摆设全部去掉,甚至能在里面打一场迷你版的魁地奇。虽然他根据记忆中原著的描述与此世多年的阅读,对于学校的规模早有心理准备,仍然惊得不轻。至于其他的小鬼头,显然更是被吓住了。

    但是他们没有得到在大堂停留的权力,麦格教授把他们带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让他们在那里等着。

    “你看见了吗?好大的房子!”

    “蜡烛都飘着呢,梅林在上,竟然有那么漂亮的地方!”

    小屋里响起了诸如此类的赞叹声,叽叽喳喳不绝于耳。安德烈则是平心静气,静静地等着即将到来的分院仪式。旁边的哈利捅了捅他的肋部。

    “嘿,安德烈,告诉我吧,到底怎么分院?”

    “对啊,快说吧,听说要经过很严格的测试呢。我把书都背下来了,不知道够不够用。”赫敏也在旁边起哄。她在火车上见过安德烈施法,很是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很简单的。”想到原著中罗恩的哥哥们吓唬他的分院过程,安德烈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你只需要戴一顶帽子,然后这顶帽子会决定把你分去哪儿。”

    “噢!”两声轻呼响起。罗恩是庆幸的欢呼,赫敏则是失望的叹息。突然间,墙壁上晃晃悠悠地飘出了一串珍珠白色的身影。

    “鬼!”有孩子在大叫。“不,是幽灵!”这是巫师家庭出身的孩子在显示优越感。

    这批幽灵共有十余个,排成单列,出现在了一年级新生们的眼前。其中一个,长袍上斑斑血迹,神情呆滞,眼神空洞,吓得周围的学生纷纷散开。

    马尔福踏上一步,向他致意:“很高兴见到您,巴罗大人,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哦,又一个马尔福家的小鬼啊!”巴罗叹道。他的声音中似乎带着无边的凉意,只有安德烈、马尔福等少数人站在原地没有退开。巴罗缓缓扫了四周几眼:“很高兴见到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在各自的学院获得相应的知识。现在,我们走吧。”

    巴罗的最后一句话是向幽灵们说的。他似乎在幽灵中有着很高的地位与威信,并没有幽灵出声反对,而是无声地排成整齐的一行,鱼贯消失在了另一边的墙壁上。

    “好了,”麦格教授再度出现,手中拿着一张长长的羊皮纸,不出意外便是这次一年级新生的名单。“所有人,排成一排,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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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他们再次回到了辉煌璀璨的大厅中,所有人的眼光都聚焦过来,有几个一年级的小鬼头貌似并不适应这种感觉,缩了缩身子,似乎想要将身体隐藏起来,以躲避这种不适感。

    安德烈一眼就瞄到了放在一个三脚凳上的分院帽,它看起来非常古老破旧,油腻腻得近乎发光,他很难想象略有洁癖的他戴上这顶帽子会有什么感觉——总之,不会是什么好的感觉。

    帽子的侧面裂开了一条缝,就像是它的嘴巴。它唱起了歌,简单地介绍了四个学院的特点,分别向四张长桌一一鞠躬,然后便沉寂下去。分院仪式正式开始了。

    “好了孩子们。”麦格教授的声音总是带着一股疏离与冷意,难以让人亲近。“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小学教师。”安德烈悄悄地想。

    “我会一个一个地叫到你们的名字,叫到名字的人就走上来,戴上分院帽,它会告诉你分去哪个学院。知道了吗?”

    “是的,教授。”新生们齐声回答。麦格教授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分院帽前,叫道:“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小辫的姑娘跌跌撞撞地走了上去,戴上了帽子。片刻后,帽子大声宣布:“赫奇帕奇!”

    右边的长桌爆发出一阵掌声,刚才见过的一名幽灵胖修士慈祥地朝她点头。它应该就是赫奇帕奇塔楼的常驻幽灵了。

    然后,“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

    ……

    点名一个接一个,终于开始轮到他所熟悉的人。

    “赫敏·格兰杰!”

    帽子犹豫了片刻:“格兰芬多!”

    她向格兰芬多长桌跑去,差点没头的尼克和格兰芬多的同学们在那里鼓掌欢迎她。

    “罗恩·韦斯莱!”

    “格兰芬多!”

    “德拉科·马尔福!”

    马尔福带着贵族特有的优雅走上前去,戴上了分院帽。分院帽几乎在刚刚接触他头部的瞬间就大声喊出:“斯莱特林!”他满意地走向铺着银绿色桌布的长桌,克拉布和高尔在那里欢迎他。

    接下来就是——“哈利·波特!”

    大礼堂里瞬间响起低低的私语声,如小火苗般咝咝作响,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一瞬间指向哈利,让他的脚步有些仓皇。他还是戴上了帽子。

    “格兰芬多!”格兰芬多长桌上爆发出一片欢呼,许多人在兴奋地拍桌子跺脚。韦斯莱双胞胎举杯高唱:“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感谢梅林!我们有波特了!”

    最后则是:“安德烈·卡米切尔!”

    他沉稳地走上前去,戴上了分院帽。

    “噢,我看到了什么。坚定的意志!聪慧的头脑!哦,还有对知识的无限追求!那么毫无疑问的——拉文克劳!”

    安德烈非常满意这一结果,缓步来到拉文克劳长桌边坐下,拉文克劳的级长们带着全体拉文克劳学生,以及拉文克劳塔楼常驻幽灵格雷女士一起欢迎他的到来。他望见了哈利、罗恩、赫敏、马尔福等人,分别向他们挥手致意,等待着晚宴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