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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杜小文看到妈妈正在给鸡肉牛肉喂佐料。
“妈,今天还要出摊吗?你都受伤了。”
“嗯是啊儿子,这是咱家生意,一天都不能耽误。谁的电话呀?”杜妈妈擦了擦头上的汗问道。
“哦,是马广志,约我出去玩,妈你还记得他吗?”杜小文老老实实回答。
“记得,怎么不记得呀!以前咱们两家可是邻居啊!而且我和他母亲还是同学呢!你爹生前和他父亲也是相处得如亲兄弟一般,经常一起喝酒。不过在你读小学的时候他们全家就搬走了……怎么,他家又回江州了?”
杜妈妈略感惊讶,但眼里的欣喜却是掩藏不住。
“嗯是啊,我前天参加那个臭鞋比赛碰到他的,他家生意需要,搬回来也没多久,哦对了他还说一会拜访下杜阿姨呢。”
“小志这孩子不错。”
……
江州猎豹堂总部,最建筑顶层。
一白发老者在静坐,身穿棕色长袍,如同枯木一般。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截木桩。
老者身前站了一个肃然的中年,中年豹头环眼,煞气惊人。
中年不是别人,正是华盟四战神之一,西豹大人。
身为华盟速度最快的人,传说中的十品境霸主的西豹,老者面前却如同一个小白兔一般,极为恭敬。
“小豹,你确定那个孩子无法修行?”
“是的,老师,我昨天甚至不惜损耗功力帮他醍醐灌顶,强行踏入武道,都未曾成功……”
西豹躬身施礼,老老实实达道。
“唉,可惜了,凭你十品境亦无法将其引入武道,相比应该是个废体……不说这事了,老夫这次来,是有事吩咐你。”
“老师有任何吩咐,学生自当全力以赴!但……您有伤在身,打个电话便是,何必亲自前来江州……”西豹看着枯木老者那干瘦的身躯,略感心疼。
“老夫此次来江州,就是为了治这枯朽之躯,倒不是特意来见你的。本来为师这事不想麻烦你,但是你小狼师弟三天后要和梵天宗的那个小火娃比武,昨天一早就启程去太望山了……”
老者语气平和,但声音却如拉锯一般干涩暗哑。
“老师,您需要学生办什么事?”
“你小雁师妹昨天传讯我,她镇守的南州已经有多名变异者失踪,其中甚至有她的徒弟……我估计多半跟这个血魂殿有关,你猎豹堂是华盟情报最强的,这事你去查查。”
“是。”
“还有个事就是这个脚臭大赛,其实你清楚,这比赛的背后其实是咱们各大势力,是帮助我们筛选天才弟子。本来这事一直是你小虎师哥的虎啸堂在负责,但他即将要突破十品,因此为师希望你来全权接手这个事,你也知道,我们华盟现在实力断层严重,近年来没有什么像样的新鲜血液……”
西豹听后一喜,他们师兄弟四人,都是绝顶之资,全部都是眼前的枯木老人手把手教出来的。
四人踏入十品多年,但却是多年毫无寸进。
十品已经是人道顶级,想要再进行突破,只能感悟天道,与努力修行却是毫无关系。
眼下听老师说东虎师哥要突破了?华盟即将出现一位神道强者了啊!这是天大的事啊!
“老师放心!弟子这就派猎豹堂所有力量跟进这个脚臭大赛,绝对全力争取最优秀的人才入我华盟……事实上,弟子已经在这么做了,昨天那个79号孩子……”
“你做的很好,小豹子还是那么激灵……但为师这次要你暗中派人保护脚臭大赛的所有选手,确保万无一失!”
“是!老师!”
西豹正色道,他明白老师的意思。
自从半年之前天地元气发生变异之后,各地逐渐出现变异者。各大势力渐渐发现,这些变异者修行天赋极高,修行极快,都开始明争暗抢。
但最为杰出就是脚臭变异者,华盟虎啸堂就有一位典型例子,此人只是名底层战士,一品武者,丝毫不起眼。但自从脚臭之后,短短半年,修行如坐火箭一般,已经达到4品,已然成为虎啸堂的一个修行传奇。
各大势力发现脚臭变异者的逆天后,都挖空心思寻找这种天赋异禀者,因此联合起来商议,让豪斯集团举办这个脚臭大赛,尽可能地将脚臭变异者筛选出来,然后各大势力各凭本事来招揽人才即可。
但总有不守规矩的势力,不会老老实实地等着比赛的到来,他们往往地在半途就会抢人,甚至不择手段地拉拢。
老师让他保护选手,其实很大程度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仔细看去,不难发现慈祥的目光却是透露出点点寒芒。
血魂殿……
……
串了满满两大桶肉串,马广志还没来。杜妈妈看时间快到中午了,交代了杜小文记得锁门,便出摊了。
杜妈推着小车来到了闹市口。
昨天还很热闹的小吃街,今天有点冷清,出摊的人几乎少了一半。
自家摊位旁边的赵叔,今天也没有出摊。
来到自家摊位,熟练地支起自家杜记炸串的小车,但杜妈妈却渐渐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头。
很多摊主看着他们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甚至有人漏出鄙夷的神色。
“瞧一瞧看一看啦!千年木髓榨汁……靠,你怎么又出摊了?”
“强劲莴苣片啦!……不是吧杜记炸串又来了!要不要脸啊?”
“就是啊,怎么还好意思干小吃这个行当啊?卫不卫生?”
几名摊主冷言冷语,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被杜妈妈听个真切。
“老李,小刘,你们什么意思啊?”
杜妈妈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些平日相处的很好的邻居们,虽然都是摆摊,但大家卖的小吃几乎没有什么重样,怎么今天挖苦上自己了呢?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杜姐,不是我说你,你儿子脚那么臭,你怎么还好意思来出摊啊?”
“谁说不是呢?昨天我们都昏迷了,损失了一天生意,要不是我家那口子生病着急用钱,我今天说什么也在家躺着……”
只有赵叔干巴巴过来地打招呼,“你来了……杜姐…”
然后有点犹豫地看了其他摊主一眼,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犀鳄肉的摊位,不再言语。
杜妈妈刚要开口,却是生生地被这些摊主噎了回去。
“杜姐啊,我说你还是走吧!我们是干净生意,我们可不想被臭脚丫子污染!”
“自己儿子不注意卫生,你家的肉也不可能新鲜,快滚吧!”
“哎呦喂,他儿子半年前就脚臭,都被邻居撵到郊区了,谁不知道啊。滚出小吃街!”
有的人阴阳怪气,有的人则直接开骂了。
杜妈妈气得直哆嗦,指着这些昔日的街坊,颤声道,“你们,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一名戴眼镜的三角眼老伯不咸不淡道,他是千年木髓榨汁的摊主,“什么干什么呀?杜姐啊,你儿子啥情况,大家朝夕相处的谁都知道怎么回事,按道理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不想和你杜记炸串为伍啊,你也就识趣点吧……”
“老李,和她客气干啥?我们就直说了,今天,要么你赔偿我们经济损失和身心费用,要么你杜记炸串离开小吃街,这里没你们的地!”莴苣片的摊主直截了当地冲杜妈妈气势汹汹。
说来说去,原来是想要钱啊。
“我儿子的脚臭给大家造成了不便,确实是我们不对,给你们造成了生意损失,我家认赔,不就是钱么?但你们至于这么挖苦我们母子么?”
杜妈妈气的火冒三丈,但更多的是寒心,是,这事自己儿子引起的,确实不占理。但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却没一个站出来帮自己说话。
…
杜妈刚走没多久,一辆豪车停在自己小院门口,马广志到了。
“杜阿姨!我来看您啦!”马广志提着几样高档礼品下了车。
杜小文正刷手机和臭脚风云群的人聊得不亦乐乎呢,隔着门就听见马广志的嗓门。
“别喊啦老马,家里就我一人,我妈去摆摊了…”
打开门,杜小文笑着接过马广志手里的东西。
“进屋坐会啊?”
“啊?小文,杜阿姨不在家啊…那还进屋坐毛线啊!走,上车,咱直接去饭店吧,鹭姐她们都等着认识你呢…”
说着就直接拉着杜小文进了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