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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的幽香调皮的钻入鼻孔，柔柔软软有些发痒。
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同样柔软，带着小白的体温，还有若有若无的微颤。
小白不明白眼前的画面代表什么意思，从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通过行为表达自己的喜爱，也没有看过谁做出类似的举动。
对她而言，猴群中异性猴的相处，也就是互相整理毛发，一同窝在一块儿睡觉，以及夜深人静的时候做些羞羞的事情。
然后过上一段时间，母猴就会大肚子，再过一些日子就会出现一只小猴子了。
整理毛发……白启帮她梳过头发，剪过头发，当时她可高兴了，因为终于有个她理解中的亲密举动了。
在一块儿睡觉，也早就习惯了，但总感觉好像没想象中那么好，天冷的时候倒是挺暖和，天热的时候就和碰到个火炉似的。
白启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
眼下他的行为，小白就不明白。
为什么要用吃饭说话的嘴巴相互触碰呢？
为什么心跳的这么快，为什么感觉传递来的温度是那么温暖又刺痛，有些抗拒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却又甘之若饴般不舍得分开。
白启浅尝辄止，没有一直压着她的唇。
“白启，这……这是什么？”小白迷离着双眸，胸口有些发闷，刚才连呼吸都有些忘记了。
看到她潮红的脸色，以及微微喘息的模样，白启感觉内心似乎有根弦被拨动了。
有些发痒，有些燥热。
不过看着小白这般小小的模样，白启还是压住了内心的念头，笑着说道：“亲吻也是表达喜爱的一种行为。”
小白有些不明白，但是回忆刚才那股莫名的感受，似乎也不坏。
“你之前说过，要和我说你前世的故事呢。”她的眼睛熠熠生辉，闪烁着求知的光。
“这也是前世的东西吗？”
白启侧躺在她身边，“准确来说是人类历史上渐渐发展出来的，一种行为模式。”
“大体上从母体哺育后代，通过嚼碎食物口对口喂食开始，算是有了雏形。”
小白疑惑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
“所以你是想喂我吃东西？”
还未消散的红晕下，一双小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不是。”白启哭笑不得道，“这只是最初的猜测，毕竟我也想象不到最开始为什么人们要亲吻彼此。”
“只是后来，情侣之间，爱人之间都会通过亲吻来表达对对方的喜爱。”
他没发现，自己越说身边的小姑娘脸越是红上几分。
他也喜欢我。
小白这才想起，刚才亲吻之前，白启说的话。
心中对于自己是不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早就抛之脑后，吃了蜜似的，心里甜丝丝的。
“白启，来亲亲。”小白很快占据了主动，直接翻身上了白启的腰间。
“你这……”白启也是一阵脸红。
虽然打算主动推进二人的关系，但说到底自己也不比小白强多少。
前世没谈过恋爱，不清楚交往中怎么处理和对方的感情，什么时候该主动出手，什么时候该迁就，察觉细微的情绪变化。
但是小白不一样，白启看到了她执着的目光，看到了其中对他的爱，他明白对方的心意。
幸好遇到了她，遇到了这样一个不管怎么样都愿意一心向着自己的女孩。
那自己又为何不答应她的一些小要求呢。
“好。”白启别扭的动了动身子，“不过你能不能往上去点。”
“往上？为什么？”小白一脸疑惑不似装的。
白启无奈至极，果然还得慢慢来。
“因为你再呆在这个位置，待会就要被顶到了。”
“哦。”
小白听话的往上挪了点，感觉到身下人顿时一阵哆嗦。
“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奇奇怪怪的。”她是真不懂，不过她很聪明，知道现在的白启肯定问什么都会说。
于是心里这么一寻思，小恶魔般的挂上狡黠的笑容。
“说嘛，什么会顶到我？还有上次一起睡觉的时候……”小姑娘吐气若兰，轻巧的身子竟是不知不觉滑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的小祖宗哟！
白启猛地一翻身，还不忘把她好好的按在床上，随后身子弓成虾米的模样。
“到底怎么了嘛。”
“这是男性的正常反应，对你现在来说还太早了。”
“什么嘛，我又不是不懂，不就是生小猴子的反应吗。”
白启错愕，哪来儿的妖怪给自家小白教坏了，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小姑娘不知道亲吻的含义倒是好理解，毕竟现在这个时代的人类都比较羞涩，不流行搞这套，更别说刚刚从野兽开化而来的猴儿们了。
没有人演示，也没有人教，她不懂正常。
可是连结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居然明白怎么生小猴子？！哪个挨千刀的乱说！
“小白，谁和你说这些的？”白启痛心疾首。
这就好比自家养的水灵灵小白菜，还没长大呢就被人糟蹋的只剩菜梗子了一样。
“伶伶啊。”说完后想起吴伶伶已经离世的事情，小姑娘又是一阵伤感。
白启：“……”
心中默默为早已离世的吴伶伶道歉，白启也很愧疚，连刚刚升起的念头都没了。
由于提到了已经离世的小伙伴，两人也没心思搞什么亲密接触了，都沉默不语的各自躺着。
“小白，其实在天庭的时候，玉皇大帝和我说了个故事。”想了想，还是回归正题，于是白启主动开口说道。
“什么故事？”
“你也知道轮回，知道孙悟空的事情，以及我们即将经历他的一切。”
白启顿了顿，“上一世孙悟空死后，玉帝见证了人间的发展变迁，据他所言，人间变成了和我前世类似的模样。”
“会不会你所说的前世，就是玉帝经历的那个时代？”小白突然问道。
白启一愣，他还真没这样想过。
但是可能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转世，穿越到了西游世界。
可是自己死后确实见到了阴曹地府，见到了阴差贵司。
对于小白突然提起的可能性，白启感到有些烦躁。
如果自己生活的真的是玉帝所说，他见证人间变迁后的那个世界，可是又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经历了这一切呢？
为什么是自己成为了孙悟空的半身，为什么是自己投胎的时候经历了轮回……
白启想不明白，干脆先不想这些问题了，把自己所见所闻都和小白说了一遍。
虽然二人的接触似乎以失败告终，但彼此之间看不见的距离，似乎也拉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