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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
李清濯疑问出声,清俊的脸上闪过不解,低声嘀咕,“会有人约会约在藏书阁吗?”
难不成在藏书阁约会别具一番风格,分外文雅?
可转念一想,对上弈辞那略冷的眼神,这番回味过来,迟钝地察觉到——
他这个龙族师弟,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看来他师妹林茵茵还是挺有两下子的嘛!这不已经拿下一半了?
为了弈辞吃醋吃的更加彻底些,李清濯推波助澜道,“是啊,我和你师姐聊的很开心,藏书阁可真是个好地方,哈哈哈哈哈。”
笑声爽朗,好像方才在藏书阁里发生了什么让他很开心的好事。
而李清濯也没有多作停留,笑完就走。
免得他在那儿打扰了人家发展感情。
可他这笑声有点儿魔性,直冲弈辞天灵盖,尽管他人已走了,可这笑盘旋在脑中,令人不快。
不快?
的确是不快,弈辞能清清楚楚感觉到,那是一种想把李清濯那张嘴给缝上的不爽。
这股不爽梗在他心头,上不去下不来,有点儿闷。
弈辞发现了,他虽没有情根,没有喜怒哀乐等一切情绪,可每当靠近她,那不会有变化的心,却会为她绽开波动。
像是……像是出于本能。
对上林茵茵那双眼,弈辞觉得有点儿恍若隔世。
明明这几日,他日日梦里见她,梦还是那样不合规矩的梦……
以至于如今面对她的时候,甚至会生出一瞬的茫然无措。
“师姐”,他声音化开冰冷,竟如拂面春风,“可以与你一同练剑吗?”
这是林茵茵从未在他这里听到的请求。
“练剑?”
林茵茵秀眉微蹙,“怎么?师弟要和我比试比试?”
以他元婴却相当于化神的实力,那不一剑把她撅出八百里地?
到时候还练什么剑?直接顺势练漂移多好?
“没”,弈辞否认,“就一起练剑,互不打扰。”
他也不知道,为何心里生出一股本能,想待在她身边,跟在她身后,做她的小尾巴。
难不成,他们的前生,他也是这样的吗?
所以,他跟随着自己的心意,寻来藏书阁。
却发现李清濯也在藏书阁里,似在与她谈话。
两人相谈甚欢,明明弈辞能听清,可他就是不想听,滤掉那些让他烦躁的谈话声,靠在门外等。
等到林茵茵出来,他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
这小心翼翼落到林茵茵眼中,也让她一怔。
不得不说,她面前的弈辞,他眸中的神情,更像是前世辞天望着她的样子。
小心翼翼的,似怕她会随手挥开他,所以刻意摆出无害的姿态来。
可无论是辞天,还是今生的弈辞,都不是如她面前这般无害。
“好啊,既然想练,那便一起。”
林茵茵并未拒绝,毕竟弈辞如今还是她的神兽,早晚要适应他的存在。
寻了一方宽阔空地,林茵茵便召出本命剑灼日,火红流光绚丽夺目。
弈辞看了半晌,上次没有细看,所以并未觉得如何。
可今日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觉得这把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
好像熟悉到,这剑的名字就在他嘴边,下一刻就能脱口而出似的。
“……裂霄?”
林茵茵动作一滞,却并未停住,行云流水地舞完这一招后,挑眉看他。
“嗯?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难不成弈辞如今的记忆,也恢复了吗?
要不然他为何知道本命剑灼日以前的名字?
与此同时,握在她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
那隐匿于剑身的剑灵朝着林茵茵说道,“主人,他是恢复记忆了吗?他竟然叫出我以前的名字了诶!”
林茵茵也等着弈辞的答复。
说真的,她其实不那么希望弈辞恢复记忆。
毕竟如今她尚且能正常与他交流,若是他恢复了记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前世他们肌肤相亲,最亲密的事都有过,所以便奇怪。
万幸的,弈辞摇头,只觉得识海有点儿震荡似的,其他的却再也想不起来。
“我想不起来。”
声音略显落寞,眼皮耷拉着,鸦羽一般的长睫微垂。
活脱脱一个小可怜。
可惜,林茵茵实在不想可怜他,长那么高,有什么好可怜的?
“想不起来挺好的”,林茵茵轻笑了一声,“那就好好练剑。”
说完,就自动屏蔽了弈辞,开始专心练起了剑。
说实话,自从晋级金丹期以后,林茵茵练枪居多,可灼日拿起来很顺手。
剑法流畅,身姿飘逸,是与练枪的时候,状态完全不一样的她。
悠然肆意,自在潇洒。
可在这潇洒之间,却又有那么点一往无前的锐利,剑锋藏势,势不可挡。
白衣飘然而起,揽下天边所有日光,晕在她身上,淡白色光芒氤氲开来,格外耀眼。
她身量高挑,腰身很细,一眼望去,便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弈辞收回眸光,也专心练起剑来。
这一下午,两人的效率都很高,尤其是弈辞,精神比从前练剑专注了许多。
而卧云四处溜达的时候,在远处看到了两人一同练剑的这一幕。
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糟糕,就算弈辞有点儿问题,两人的关系看来也好多了。
卧云有点儿欣慰了。
等到天边转黑的时候,林茵茵收剑,揉着有点儿发酸的手腕。
小风一吹,吹走脖颈间的细汗,舒适许多。
见那边林茵茵收剑,弈辞便也收剑,金色雷光仍缠在他指间,跳跃着,如同他被牵动的心绪。
他走过去,开口,“明日便要去御灵山,师姐,我明日一早便来接你。”
“好啊,那你可别来晚了。”
林茵茵朝他摆了摆手,露出一颗小梨涡,“我回去打坐,明天见。”
她的声音又轻又灵,消散在风中,却扎根进他心底。
回荡着,回荡进了一个雾色缥缈的梦里。
而第二日睁眼,身上那股情动未退,残留的意识一点点消弭。
这是弈辞第四日做有关于林茵茵的梦了。
梦里的他将她锁在怀中,近乎于贪婪地索求着。
粉雾消散后,一切褪去,原来都是假的,竟有些怅然若失。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何竟然会对她……做那般冒犯的梦?
他手背翻转,贴着额心,感受着肌肤传过来的热度。
他好像病了,且病的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