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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昨晚那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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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爷爷石奶奶,折腾一个晚上了,赶紧躺下吧。”

    “好,你们快些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了。”

    之湄花云两人扶着二老躺下,盖好薄被退了出来,见东方已泛起鱼肚白,略带疲惫而苍白的俏脸松了许多,“花云,再不回去该露馅了。”

    “小姐,回去碰到夫人怎么办?”花云让之湄现出,自己后关门。

    “就说我们早上睡不着,出去逛了会儿。”

    “哦。”花云点头,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指着之湄背后的花,“那,这些花呢?”

    “笨啊,先藏起来呀,下午我们卖胭脂回来再拿出来,这样就不会怀疑啦。”

    一个爆头把昏昏欲睡的花云敲醒,自己迈步先走,突而后边传来花云的惊叫声,刚要转过身去,不知哪来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只手也被反按在身后,往后一拉,后背撞上了那人的胸口,背后的玫瑰刺又是刺得她呲牙咧嘴的疼。

    “痛啊!放开我!”不管之湄怎么呐喊,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抓着她们的人把两人直拖向拐角。

    单凭一只手也使不出“飞爪”。

    难道就这样妥协,任人宰割吗?

    想起电视里那些强暴画面,虽是演的,仍让人从头凉到脚底。

    手使劲抓向捂着她的手,感觉到自己手指上有粘稠的液体,身后的人却只“哼”一声,继续拽着她。

    怎办?

    之湄转头去看花云,比她好不到那里去,要绝望之时,瞥见她手里的弓弩,朦胧的眼里升起了希望。

    伸手抓来,一把闷敲向身后的人,趁着那人松开她之际,猛转身冷眼勾动扳机,嗖,一只箭朝那人眉心直射去。

    那人没想到之湄还有这手,松开之湄躲开那砸来的东西,才站稳脚,抬头便见一只冷箭直指眉心,吓得双腿发软,哪里还记得躲开?

    “让开!”

    一晃,一只大手推开那人,另一只手徒手接住飞在空中的箭,那姿势是如此矫健优美,却让之湄心头一暗。

    俏眉微皱,看向来人,俊美的脸上,一双迷惑万千手女的深黑眸子,正带着戏谑看着她,不仅一愣,“朱健?”

    心下一喜,他是来救她的吧。

    绷紧的神经组织松了下来,眼角刚要勾起笑,斜见花云还在被人捂着手舞足蹈中,顿时恼了。

    朱健在,底气也足,一个箭步上去,踹了那人一脚,一掌掴在他脸上,弓弩抵在其胸口,“你也太不识时务了吧,没看到高手在吗?啊!?”

    那人捂着脸,斜看了朱健,双眼瞪向之湄,后者反瞪回去,“怎么,不服气?”

    “痛死我了,你个混蛋,叫你捂我的嘴,我敲破你的头!”花云揉着自己被捏得通红的嘴巴,抢过之湄手里的弓弩,砸向那人的头,就要落到那人的头时,被一只手拦住,花云喜叫一声“时山”,气也消了一半了,仍不忘瞪那人一眼。

    朱健见自己人一脸委屈的样子,嘴角带着笑,“好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回去吧。”

    “啥?”

    之湄不解地看向朱健,瞥见那两对她们下手之人恭敬答声“是”便闪身消失,才明白,原来那两人是他的手下,原来她才是那个小白痴。

    顿时怒火从中来,刚要破口大骂,却听见石大爷的门有搅动的声音,一晃,朱健与时山已不见身影,只得狠狠踢了脚边的石头。

    “孙女啊,还没回去啊?”石大爷开门出来,瞧见是之湄两人后,扫了周围有些乱的地。

    之湄回过头来时,怒容已变成笑脸,“没什么,出门不幸遇见了几只疯狗。”

    “对对对,那几只疯狗太可恶了,见人就咬,好在被我们赶走了。石爷爷你怎么又起来了?我们正要走呢,快回去睡吧,过两天再来看你们。”花云把石大爷塞了回去。

    远处朱健两人一脸的难看。

    “好,你们快些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刚关门,眼前又是一晃,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正气头上,也不理他们,抓了花云的手抬脚就走。

    “喂,真生气了?我也不知道是你们,知道是你们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不是我们你们就能这么做了吗?”还好认识,不认识的岂不是祸害人家清白姑娘了,好色也不用到这种程度吧,哼哼。

    “还好意思说,昨晚是谁潜入百花庄园偷东西的?”

    之湄一愣,立马停住,花云却没刹住,把她拉了一个趔趄才停下,看着脸色难看的之湄,赔笑,“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停下来。”

    “什么意思?”之湄朝他一笑,转身见到朱健静如止水的眸子正盯着身后的玫瑰花,脑中有一个不好的念头,身体一震,小心渡到时山身边,“百花庄园也是你们的?”

    时山点点头,咧嘴一笑,不怀好意提醒道,“想想昨晚,见到了什么?”

    “昨晚?难道那个狂欢的人就是他?”之湄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见到朱健一脸阴翳,像是要吃了她的样子,赶紧躲到时山身后,“时山,他怎么了?”

    平时见他不都是左拥右抱的么,怎么这会儿会生气了?难道是觉得被人偷窥了,丢脸?

    “他心情不好。”

    这不是废话么,之湄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花云见两人还有很说有笑,蹭过来问道,“小姐,什么是狂欢啊?”

    “狂欢啊……”之湄刚要说话,朱健咳了两声,转过脸去,却见其耳根发红,顿时“嘿嘿”干笑了两声,能见他发囧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我刚才说狂欢了吗?我说的是狂奔吧,昨晚狂奔追我的人就是他。”

    “哦,时山,你怎么不早点说,早说我们就不去翻墙偷花了,害得小姐还被玫瑰扎了几下。时山,下次我们向你们要花种,你们会给吗?”

    “你这妮子什么时候话那么多了?”什么都抖出来了,之湄一脸发糗,不过她不说她都忘了,背上现在还有一下没一下像针扎的疼。

    抬头见到朱健在她身上扫了扫,“伤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别。”之湄后退一步,背后火辣辣的难受,脸上也升起了一抹红晕。

    朱健见着她的动作,也知道伤在哪儿了。

    看着之湄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着防备着他,再加上红红的脸,甚是楚楚可怜惹人疼,朱健不仅愣住。

    被朱健盯着,之湄脸上由微红转为红得欲滴,火辣辣,瞪了他一眼,干笑了两声,“天亮了,再不回去,我娘该担心了。”

    “我送你。”

    “不用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带个男的回去被人看见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好吧,玫瑰,够吗?不够我让时山送去,以后别再翻墙了。”朱健看着她一脸坏笑。

    “好。”之湄拉着花云落荒而逃,好似被人追了般。

    “爷,有没有发现,每次与她见面你身边都有女人?”时山看着两人的背影,笑得很灿烂,却被人一拳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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