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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崇宁四年二月十五,岳飞两周岁的当天,未时正初刻,现代时下午二点十分。
岳飞顺利完成揠苗助长增高以后,四个老头高兴异常,纷纷拿出好东西相赠。
尤其是欧冶子这里是他的地盘作为地主,说给什么好东西都是当场兑现。
尤其重要的就是送给岳飞一杆大纛旗,直接就是为岳飞的大帅职位未雨绸缪准备好的。
这还不算,接着欧冶子就带着岳飞到了他的兵器库,要将里面最好的兵器给岳飞,在那面四刃剑的基础,再为岳飞提供顶尖装备,矢志不移地要将岳飞武装到牙齿。
当然,其他老头儿也不会入宝山空手回,欧冶子已经大包大揽,待岳飞挑好以后,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挑选一件,当然和岳飞没有方便比较。
当然有必要的话,欧冶子也不会太吝啬,为几个老头儿打开方便之门。
毕竟这四个老头儿同气连枝,他们的自保能力、生命安全非常重要,因为这四个人对岳飞来说各自有自己的优势,一起配合发力,才有最好的结果,不可或缺。
进到没有任何标志看似荒野弃洞的山洞面前,不知道欧冶子怎么启动动了什么地方,山洞扎扎打开,一个黑洞洞的洞穴出现在众人面前,招呼他们进去。
然后就有四个人走了出来,分为两边站立恭敬地对欧冶子鞠躬致礼:“拜见家主!有事尽管吩咐。”
欧冶子吩咐二人在这里守住洞口,另外两个人进去,打开收藏兵器的库房:“先去天字一号库。”
两个人头前带路,欧哼欧哈举起大纛旗,护卫着岳飞当先跟了上去,四个老头围拢在岳飞的四周。
即使到了欧冶子家族的内圈,大家依然提高警惕,丝毫没有放松对岳飞的保卫。
大家不紧不慢秩序井然地前进继续深入洞中,走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欧家的底蕴真是太厚重了。
大约进入山洞至少有七八百米了,这主要是岳飞的计量单位,依然没有尽头。
唯一知道的是,两边都是库房,因为他们经过的时候,库房有人出来观瞧,一看大纛旗,全都肃然致礼。
又走了一段山洞,似乎是山洞尽头了,众人看到了山洞有标志,正是天字一号。
这个标志也是动了心思的,岳飞没事观察的很详细,是那两个带路的人动了一处什么地方,然后那个编号就从山崖中突出出来,而且还有色彩闪亮了一下,这之前也是没有任何标志的。
岳飞估计这种隐藏编号也是欧家的保密措施之一,这古老家族流传至今吗,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还是开始出洞硬接他们这一行人然后给他们带路的二人之一,欧冶子叫他总管库,掏出一把钥匙,上前开门,岳飞瞩目看去,那个钥匙也太不得要领了。
七扭八歪不说,还足有三尺,这还不算,钥匙的前端,还分出五六个杈杈,这也太不简练了。
万一什么时候断了一个杈,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岳飞继承了欧家祖传的工艺流程技巧,而且都是最精华的部分,对所有欧家的工艺已经可以一目了然。
这个钥匙当然可以代表欧家的工艺成果,当然弄得这么复杂,却非那些笨拙的工匠所能制作。
但是,你有那种智慧和能力,不应该花在正经地方吗?
最简单的一个道理就是再好的防守不如进攻,你进攻能力强,将敌人消灭在千里之外,甚至不用锁门!
再有,敌人打到门前,你的锁再复杂有个勺子用?
来介个大力士,山都能给你劈开,何况还有火药一类的东西。
岳飞很自然就想到了这些问题,如同自己分所应答一样,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他虽然这样自然作了,却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揠苗助长的功效之一,这个功效就是自然融入给他实施嵌灌之人的品格和立场,和他一样行事为人、心心念念。
最为宝贵的是,是在岳飞的高度上,也就是远远高于原来的主人。
公式就是原来的水平加上岳飞自己所有的千年知识和见识。
这千年的知识和见识,本来岳飞就有,但是前面那些前人的知识和技能的积累,岳飞是没有的,或者只是虚无缥缈略知一二,空中阁楼一样。
揠苗助长,并非仅仅人为拔高,还有和前辈所有有价值的东西衔接在一起,让岳飞成为一个内在的巨人。
也就是说,他的外在形像长大二尺,内在实质上却不啻增长了二千丈!
所以,岳飞一眼就看到欧家的传统工艺技术有走偏的倾向,在他的备忘录上记录下来,找到机会给予进一步思考和调整。
果然,那个钥匙看着令人目眩,效率却极为地下,岳飞的前思后想整体思考都有了定论了,那个总管库还在手脚忙乱没有结束,头上汗如瀑布,估计是那种欲速则不达现象。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打扰他,否则一个程序出错,就会前功尽弃,大家全都保持安静,没有一个人乱说乱动,只有钥匙开锁咔咔乱响。
突然咔吧一声大响,洞门扎扎扎地中间分开向两边缩了进去,果然技术先进!
那位总管库大吼一声:“开了!”
似乎是取得了一场胜利一样,浑身舒爽。
岳飞摇了摇头,当先进入,大纛旗依然摆驾如故,哼哈二将左右护卫,即使进入自己的领地,仪式感也很强,让人一看就是大人物莅临。
岳飞也不是太反感这种排场,因为他知道本身的威望远远不足以让众人心服,甚至没有人认识他是谁。
岳飞估计不是四个老头而护驾左右环绕,别人不会理他,身在赶走他,谁家的孩子到处瞎跑?
正所谓威望不够,仪式填补,至少在这个地区这个时段必不可少。
不过,岳飞这个摆谱念头没有维持多久,一声龙吟般的响亮啸叫传了过来,哗楞楞!众人无比止步!
即使哼哈二将那样的粗人也愕然愣在当场,耳鸣心乱。
只有岳飞心中雀跃,好似感觉到一个孩子看到母亲的欢悦心情,也如同岳飞久别重逢见到虎子叔叔。
远处大概在百丈开外,一根金鸡独立傲立不群的长枪冷峻地矗立当场,发出凛冽的锋芒。
大概也就是岳飞觉得那是长枪对他温暖的招呼拥抱了。
其实除了一些奇妙因素以外,这也比较自然,盖因岳飞刚刚经历过一番非人的折磨,酸痛不说,光是冷热感觉就超出常人十倍。和那些比,这长枪的冷冽,就如同春风拂面了。
此地主人欧冶子强行平静自己的心绪,因为这长枪的侵袭他也不能抵御,只是比别人熟悉一些而已。
他压下心中的不适,给各位客人介绍:“这抢名为沥泉枪,因为有许多神奇难明之处,我们都称它为沥泉神枪,全长二丈一尺,重八十斤,锋利无比。
“家族得到它以后,曾经试验过它的坚固锋利,和一柄同样重量的铁锤正面对撞,沥泉枪如同捅豆腐一样,一枪穿透铁锤,然后枪头一抖,铁锤立刻粉身碎骨!
“可是最神异之处是这沥泉枪认主,就是它不承认的人谁也别想碰它!其实是不是真的认主,我们也不知道,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得到它的认可。
“小飞啊,我看你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对这沥泉神枪很感兴趣,勇气可嘉!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动它,因为你还太小,别的不说,它八十斤的重量就不是你能降服的!还有它那暴脾气,一发作起来就要吃人!我担心你受伤。”
岳飞心中早就把这抢当成自己的了,岂肯放过,说道:“谢谢师父!不过我想试试!还有,师父,小飞跟您确认一下,是不是我能收了拿枪,就归我了?”
欧冶子见岳飞不听劝,也就作罢:“那是当然!不单是沥泉神枪,所有武器,你只要看得上,都是你的!而且任何一件,你都有优先选择权。”
周同也看那杆枪心生羡艳,恨不得拿到自己手里耍上一遭,只可惜没有那种心心相连的感觉,便知道拿枪跟自己没有缘分,故此特别希望岳飞拿下它。
于是鼓励岳飞道:“小飞既然想要,何不上去将它拿下?来,师父给你观敌了阵,你大胆上去。”
扁毛对兵器这种东西研究不深,让岳飞自己拿主意,不过还是给岳飞打气鼓劲:“小飞别怕,胳膊腿肚子什么的受伤,我都能给你恢复,我最好的止血散都准备好了。”
陈抟虽然比以前对岳飞更加关心,但是关心不是溺爱,只是高冷地来了一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处低知人意,居高懂天意。”
岳飞心中好笑,师父你不要唱高调好不好?真要不食人间烟火,将那座华山送给我可好?
这个念头一出来,岳飞立刻转念一想,师父不久前给小飞的东西,几乎就是华山的所有了。
这才明白,师父虽然高冷一些,还真的是对自己特好,而且他还是追随自己的第一个老头儿。
这份先见之明,人所难及。
岳飞受到了极大鼓励,向前一步道:“既然如此,小飞就造次了!”
他虽然极为渴望将那根沥泉神枪握在手里,却依然保持足够的仪式感,龙行虎步,不慌不忙向前而去。
可是他这慢腾腾,让他身后的哼哈二将失去了耐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和胆量,一左一右,二人哼哈一声,如同猛虎下山,越过岳飞,当先向沥泉神枪冲去。
遗憾的是,沥泉神枪可不会被他们的勇气所感动,看到前来的家伙不是岳飞那个主人,不禁勃然大怒!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一抡右一摆,砰砰两声将哼哈二将同时打出去,倒在二丈之外,成了滚地葫芦。
这还是沥泉神枪的辨识能力不错,没有感受到二人身上的敌意,故此只用枪杆大人,没有用枪扎二人。
否则,二人早就成了新增加的枪下亡魂。
二人皮糙肉厚,打一下没有关系,打打也清醒了,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回归他们的本位,守护大纛旗。
与此同时,岳飞已经接近沥泉神枪,伸手一招,沥泉神枪一声欢快的吟唱,直接跳进岳飞的手中。
那种欢悦的情绪顿时弥漫开来,现场所有的人都深深给感染,心情也欢快起来。
别人不是太清楚,欧冶子却是明白,这沥泉神枪等待了无数岁月,今天得遇岳飞这位主人,绝对值得特别高兴,因为对比人遇到好兵器,好兵器遇到合适的人,更加难得,更加可遇不可求。
可想而知,岳飞可以主动找到这里,可是沥泉神枪却没有可能走出这个玄幽洞府去找岳飞。
所以说,这种人枪完美匹配、成为人枪合一的最高境界,只能归结为天意如此!
至于欧冶子能够参与这个过程、并在其中尽一份力量,也是可以自豪的一份荣耀,实际上是天意对他们的持之以恒累代传承努力终于获得成果的一份奖励,必将造福他们自己以及子孙后代。
虽然岳飞瞬间感觉到人枪合一的和谐,但是那枪本身的八十斤重量还是坠的岳飞单手一沉!
这也是他揠苗助长以后首次负重,实战检验他的手术效果。
他右手一沉之际,一股暴力从心脏出奔涌而出,瞬间达到右手,顿时右手手臂力量增加了足有三倍!
那杆沥泉神枪受到暴力冲击,如同一条矫龙腾飞上天,然后在岳飞操纵下,遨游九天,那架势似乎要带着岳飞上天去天外看风景。
可是岳飞稳守心田,继续从心脏发出力量,保持对沥泉神枪的控制,而不是被它左右。
岳飞稳稳地站立,手中抢如同巨龙盘旋左右上下翻滚一个短短瞬间就已经扎遍周身外围三千六百处。
如果有敌人围攻,岳飞周边早就尸横遍野了。
体验了沥泉神枪、体验了自己的大力,双重体验都达到了自己满意的程度,岳飞心念一动,立刻收势。
心道,今天有些没有收住,表现有些过头过度,以后要注意,毕竟自己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