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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梦和伯希本是和清禾上神一并进城的,只是走着走着清禾上神九忽然说自己有些事需要先行一趟。
于是在清禾上神离开后,黎梦转头就问伯希,“你还能不能同你那好弟弟联系上?”
伯希摇了摇头,“药效早已经过了,你问这个干嘛?”
黎梦没想干嘛,她只是觉得能让清禾上神失态的人估计也就只有那个叫牧呈的了。
她抬脚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伯希关切道:“怎么了?”
黎梦瞳光闪烁,她喃喃道:\"我感受到了魔族的气息。\"
“这里还有魔族,艳泽,一定是他。”
还没等伯希问清楚,黎梦就已经跑出去了。
而伯希只好跟着黎梦一路小跑,他们这次来这里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艳泽,只有他,可以救魔族。
纵然不知道那场神魔大战艳泽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但这并不妨碍别的什么事情。
黎梦一路寻着魔息,不消片刻救来到了一处诡异阁楼,说它诡异,其实也是因为此处阵法诡谲,是魔族禁术,但这个发现却让黎梦很是高兴,这意味着这阁楼之上的人是艳泽的可能性极大。
带他回去,祖父、姨娘、全族上下的人都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想到这里,黎梦直接高声呼喊:“艳泽,艳泽。”
伯希微微愣住,看着身旁的女子高声呼唤,他拉住她,柔声道:“小帝姬,这是阵法,会生出结界,他在里面听不见,若是真想让他听见,我们需要破阵。”
黎梦微微愣住,一股寒风吹过,彻骨的凉意这才让她清醒过来。
她喃喃道:“对,对,破阵,当务之急是破阵。”
但是,黎梦在仔细观察这阵法时又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譬如——“这阵法里还有残存的鬼族阵法,艳泽他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为什么既会鬼族阵法、又会魔族阵法?这一点她并未言说,伯希却心知肚明。
他道:“那可有破解之法?”
黎梦皱紧了眉头,她低着头,努力回想着看过的那些书,手指头伸向脑袋揪了揪头发,良久,伯希只听到了叹息声。
“我没有办法。”
她遥遥看着那阁楼之上,哭丧着脸,“我自小就不爱读书,但有关于能打架的提升修为的,我可是看了个遍,这里面没有这个阵法的解救之法。”
话罢就哭了,晶莹的泪水滑落脸颊,伯希看到心里难受得紧,他默默牵起她的手,道:“没关系的,清禾上神应该快回来了。”
话音刚落,便看见一抹晶莹的神力朝阁楼袭去。
“诸天赐福,天地浩荡,百邪退散,开。”
那人一身白衣,缓缓升腾至半空,浩然磅礴的神力挥洒而下,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阵法迎刃而解。
同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伯希的背后传来,他道:“兄长。”
是牧呈,伯希惊讶转头,他看见牧呈一身黑衣,眉眼深邃,虽只是一段时间不见,可牧呈给他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他好像长大了。
牧呈走到他身边,恭恭敬敬的,耳边的红色耳坠泛着妖冶的光,有些晃眼。
伯希点了点头。
他道:“许久未见,可还好?”
牧呈微微愣住,好吗?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地上,没有那些灼热的火莲了,他浑身上下的邪怨之气也尽数消散。
应当是……好的。
他扯起一抹笑,点了点头,“万事皆好。”
而那边,清禾上神也缓缓落下,她回头和牧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对着黎梦和伯希道:“阵法已解。”
黎梦急忙道谢,谢完之后便跑进那阁楼里,急忙去寻人了。
伯希忧心黎梦,赶忙追了上去。
牧呈缓缓走到清禾身边,握住她的手,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他看着清禾道:“我很有礼貌的,我主动同他打招呼了。”
他在求夸赞,他的眼里满是希冀。
清禾弯了弯嘴角,轻声道:“弯腰。”
牧呈乖乖弯下了腰,而后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他立马睁开了眼。
“清清。”
他轻轻唤她。
清禾微微笑道:“送你的赐福。”
牧呈愣住,他用另一只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瞳孔微微晃动,那一抹赐福抵达识海,将原本黑雾缠绕的地方变成了百花盛开。
识海里的枯生也大为惊讶,实话讲,他本以为清禾上神是在用怀柔政策将牧呈圈住的,但如今看来好像也不是。
小斩天则看着那长成参天大树的情丝摆烂了,正常正常,我们家主就是个小小恋爱脑。
但愿牧呈对得住我们主,不然——
他也有些惆怅,主到底要做什么啊。
清禾反握住牧呈的手,看着那阁楼道:“去吧,里面有我一个故人。”
牧呈自然知道这故人是谁,清禾啊清禾,你知不知道这里面也有我一个故人。
四人踏上阁楼,却看到了一个美艳的少年坐在窗边喝茶,他非人非神非仙非魔非鬼,他的目光转向门口,在看见牧呈和清禾时笑道:“这次,我可没攻打神族。”
清禾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不不不,”艳泽反驳道,“若非上神,我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清禾未语,因为她不觉得自己的斩天剑有错。
伯希适时开口,“前辈,魔族有难。”
“魔族有难,和我这个鬼族有什么关系?”艳泽笑了,他觉得自己听了一个莫大的笑话。
黎梦冲到他面前,道:“艳泽,你曾经也是魔族,如今魔族形势险峻,你怎能弃之不顾?”
若非姨娘说只有他可以救魔族,黎梦现在肯定把他劈了。
艳泽盯着黎梦,仿佛她的脸上有花似的,良久,他道:“原来是小帝姬啊。”
“怎么受了伤、中了毒?”
众人微微惊讶,艳泽这人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
“念着你是我后辈,我愿意同你多说些,我是个叛臣,这是圣祖给我的诅咒,我带着这个诅咒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心里不怨吗?”
随后他又看向牧呈,道:“我心里难道不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