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我在诡楼当包租婆 !
“金贝盼死的时候,问我为什么要背叛她;朗任死的时候,说他只是听任别人的话;旅误死的时候,说我误会了,不是她。”
“现在你想说什么呢,余严家?”
狼嘴张合,吐出来的却是人言,是叶兄守的声音。
余严家之前绑住朗任和旅误,此刻身份调换,他也被绑住,动弹不得。
他惊慌失措,破口大骂,把所有情绪都宣泄完,但于事无补。
狼人形态明显大幅增强叶兄守的身体素质,他的力量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余严家不想认命,还想拖延时间寻找到脱身的机会,于是跟他周旋:“贾熟海呢,他说了什么?”
“他说——”
贾熟海当时想说话,但是叶兄守不想听,所以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说,人是你们合起伙来弄死的,跟他没有关系。”
“什么弄死人,你在说什么?”
听他说想不起来,狼头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怎么,你们合伙杀死的人很多吗,让你一时间都对应不上号?”
不,只有一个。
“说的是她……”余严家显然是想起对应的人,脸色大变,“你是为她报仇才回来的!”
“答对了。”狼头咧开嘴,对他展示出诡异的笑。
“这件事情是你一手策划的,你用结婚宴的理由把我们骗过来,就是为了对付我们!”
余严家没过多久就把前因后果都想通了,那封恐吓邮件也是他精心准备的,所以才会连尚娣一起发。
“是啊,”叶兄守不知道他额外的心理活动,开口肯定他说出来的这部分,“毕竟如果只有我一个给你们发请帖的话,你们不一定会过来,但是加上金贝盼就不一样了。”
他最初的想法是,必须把贾熟海弄过来,其他人可以再说。他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他们整整齐齐、一个不落地全来了。
他原先还担心会放过其他加害者,现在正好,只要他把他们全都杀了,就不会发生那种情况。
虽然狼人杀变成真正的杀人游戏,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但极大地方便了他的行动。
“你们不是早就没有关系了吗?你竟然还要为她做到这一步,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是个情种啊。”
“你就想说这些吗?”叶兄守懒得跟他说明自己和妹妹之间的故事,这种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算他说他们是亲兄妹,他估计也会产生肮脏的想法。
“我以为你会为她的死而忏悔,毕竟你之前是她男朋友,不是吗?”
“哈,那种破鞋我才看不上,刚开学她贴着你,估计你们都已经搞过了吧。”
余严家话语刻薄如刀,句句往叶兄守心窝子里戳。
“她后来又被贾熟海搞了,脏得要死,我家教很严的,看不上那种女人,她才不配当我女朋友。”
“看不上、不配?”狼头目光冷绿,“这就是你知道她被贾熟海强迫后,不帮她还把她往火坑里踹的理由?”
“我看她自己挺乐意的,说什么来这里找狗,就是食髓知味了来别墅里和贾熟海继续搞。这种女人你还要念着她,你都不知道她当时叫得有多大声。”
“这种**死了是活该,”余严家越说越上头,脸涨得通红,“怎么了,幻想破灭后说不出话了?”
“不怎么,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的。”
叶兄守亮出了刀,想着这是第五个。
很快就会结束了,妹妹。
而被他念着的妹妹,有一部分身体正被夏其妙捏在手心里。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她回想着叶兄守告诉她的名字,“虽然寓意很好,但是怎么会有人叫琚投啊?”
剧透的故事,琚投的故事,这还真如任务描述所说,答案在明面上。
这个任务的描述,从开始就有问题。她其实想过,这些人顶着那些名字,喊起来不会觉得奇怪吗?
现在破案了,他们的名字根本不是什么预言家、女巫的谐音,人家压根不叫这些东西。
名字们是这只诡物特地取的,琚投在给她剧透,每个名字都拥有特殊的含义。
感觉到自己的名字疑似被嫌弃,字符不服,形成了个像“井”的愤怒符号。
“我夸你名字好听而已,这是事实,怎么还害羞了?”夏其妙睁着眼睛说瞎话。
听着她诚恳的语气,字符一愣,以为是自己错怪她了,于是散开不再生气。
“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附身在我身上的,我怎么没有察觉到?”
夏其妙被诡物附身了,这有迹可循,比如她开场时在心里喊的“大哥”应该就是受到它情绪的影响。
她听到别人说“贾熟海”这个假名而不是“甄世济”那个真名,可能是由它转了一道工序。
在她说假名的时候,它估计也增加了工序,让别人听到她说的是真名。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人对她的称呼产生过异议。
而且,尚娣对应的是上帝,在这个副本里,诡物是最配得上“上帝”这个身份的人。
字符扭几下,然后形成的答案是“在你全神贯注听墙角的时候”。
它甚至把“全神贯注”几个字特地加粗放大了一个号。
破案了,是夏其妙那会儿大意了。
难怪初始加载地会被安排在那里,它是想用那劲爆场景让她分心,好搞小动作。
“那你为什么要在开始就委婉地提醒我?”
夏其妙从头到尾盘了一遍,发现它没有害她的心思,从没给出过错误信息误导她,反而还帮她预警血腥场面。
即使不需要它的提醒,她也能凭自己的能力分析出具体的情况,但是得到它的助力的确少走了弯路。
“因为我怕你识人不清,被他们骗了。”
夏其妙看着这句话,短暂地陷入沉默,就那一个比一个差的烂人,脑子全部加起来不一定能有三两重。
“谢谢,”她再次开口,尽量放缓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不是被他们骗过,或者说,是被他们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