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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白怜芷一身黑色斗篷,大概的看了遍风雨国皇宫的地图,起身收起,打开门,没入黑色的夜里。【全文字阅读】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没有惊动南宫晚,白怜芷往皇宫的方向飞去。
落在皇宫外的白怜芷看了一眼严森的宫门,大红色的宫门在一旁,门外侍卫四处巡逻,每三分钟内交错一遍,白怜芷伸手带上黑色的面纱,在侍卫巡逻间交错后立马飞身而入。
按照记忆看的那皇宫的地理位置,白怜芷尽量避开不必要的交烽,直接往大牢的方向而去。
伏在湿臭寒气的地上的白怜风,微蹙着眉宇,双闭着的眼睛,嘴角处干涸的血迹,掺杂着刚刚轻微换个较好受一点的姿势时而流出。
他痛苦的把所有委屈都吞在了肚子里,连哼一声都不曾,他不知道她没有在这个月的十五号给她发消息后会不会知道自己被抓了。
她会不会就这样不管他了,他这么没用就这样被抓了,她身边从不缺有用的人。
白怜芷在大牢外毫无波澜的看着,冰冷的眉间蹙起,没有任何察觉的进入大牢内。
白怜芷冷眼的看着大牢的环境,眸间全是怒火,且每个牢内的人都脏兮兮的浑身血迹,让她不由的想起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是不是也,白怜芷顿时想把风雨国的皇室的人都灭了
要是他有什么事情,她一定踏平风雨国
白怜芷走了一段时间还是没有发现白怜风,不由的有些担忧,他会怎么样了
白怜风只感受到地上的寒气入体,蚀骨般的撕裂的疼痛咬紧了毫无血色的嘴唇,冷汗流下不止,他就要死了么,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越往里边走越是难闻的气味,白怜芷很是嫌弃的鄙夷着周围的环境,越往里烛光越黑暗,随着流动的空气摇曳不已。
吱吱,一声老鼠受到白怜芷忽然的到来而呲牙咧嘴的展现着它的敌意,奈何白怜芷瞥了那只老鼠一眼,眼中的厉光吓的逃窜跑远。
摇曳的烛光,黑色鬼魅的身影飘过,吓住了一名按例来查看犯人的牢卫,心中颤抖的随便扫视了一眼就立马跑了出去。
白怜芷步伐停了下来,她差点就没有认出他来。
破碎的黑衣,身上血迹斑斑,此时整个人都卷缩起来,痛苦的表情落入她的眼中。
白怜芷眼中狡獝色闪过,门上的锁尽数断裂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怜风一个激灵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睛,他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还有她的气息。
他眼中的期盼全露出,落入她的眼中,白怜芷走了进去,折下腰抱起他。
他呼吸不由的慢了起来,她来了。
芷,仅仅只吐出一个字就再也承受不住身体极限昏死过去。
白怜芷带着他,一边快速掠过这座大牢,一边为怀里的人儿输入一丝灵气。
白怜风身体中的寒气和白怜芷的灵气对抗着,最后还是由白怜芷输入的灵气占了上风流入各大穴里,在汇聚成一道暖流流过各大经络里,白怜风紧蹙着眉宇嘤咛了一声。
白怜芷低头看了他一眼,她眼中冒着浓浓的怒火。
她一定会把这里踏平的
等等,我就带你回家,低声在他耳边言语。
他似是感知的嗯了声。
白怜芷落在宫门口,那边大牢里已经火把蔓延在各处,显然因为刚才的那个牢卫的描述让人起疑了。
不过那又怎样。
巡逻侍卫再次交错后,白怜芷搂紧白怜风,眨眼间已经掠出了宫。
回到百花楼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
白怜芷唤来店小二送来热水和干净的衣服,就让人退了下去。
然后去了隔壁房间里唤醒了南宫晚,说是唤醒还不如说是被白怜芷怒气冲冲的踹门声惊醒的。
南宫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怜芷眼中都是怒火还有一丝杀意,他不由的心里一惊,不明所以。
还没有问她怎么回事,就被她拉起,拉近她房间里。
看他就吐出两个字就把南宫晚一推到床前。
南宫晚心里一惊,怎么回事,看向白怜芷询问。
赶紧看毋庸置疑的声音冰冷无比。
南宫晚只好先看床上的男子,伤的很重,他费了很久的功夫才把一些骨裂的地方衔接好,剩下的皮肉伤,正要上些他自创的玉肌粉,专用来抹伤口处的,不仅伤口愈合很快,而且皮肤比以前还好。
却被白怜芷一手夺过,推开南宫晚,倒出药粉在指尖上,轻轻的抹了上去。
看着他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白怜芷的眼底不由的后悔让他来风雨国了。
让他受伤,白怜芷心里也不好受,她明白一副白净细嫩的皮肤对一个男子而言有多重要,在漓国一副伤痕斑迹的皮肤的男子是嫁不出去的,被人知道了还会被嘲笑,而要是已经嫁了人家的男子事后发生了这些不好的事物,更会被自己的妻主嫌弃,重则还会被卖给人贩子做奴隶。
白怜芷心里很是不舒服,虽然她不在乎,但是她还是很生气,气风雨国皇室把她的夫郎弄伤
心中虽是气极,但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起来,缓缓的放了些灵气就着药粉抹上。
南宫晚看着这这幅画面很是不舒服,他从未看过这样子的她,甚至从来不知道她还有温柔的一面。
而对着露出温柔的脸色的人却不是自己,南宫晚心里很是难受,看不下去了,有些怒气的赌气的说,他抹上这些药粉就没事了,这些药粉有很强的祛疤的效果,没事我就先回房了。
说完头都不回的走了出去,进入到自己房间里,南宫晚很是懊恼,他这是怎么了
此刻的白怜芷正在小心翼翼的上着药,完全没有空去理会南宫晚的小情绪。
直到白怜风的身上每一处的伤痕都抹上了玉肌粉才罢手,白怜芷走向桌面方向,把药瓶在桌面上放着后,倒了一杯水喝。
然后再倒一杯水,走向白怜风,他的嘴唇很干裂,她对着杯子发呆,似是在想用什么法子让他喝下这杯水。
最后白怜芷喝了一口,俯身下去,吻了上去,水缓缓的流入白怜风的嘴里,再缓缓的流向喉咙。
这杯水喂得很是艰难,许久后才完成这件艰巨的任务,白怜芷看着那被自己吻的发肿的唇,眼角扬起,眼里带着笑意。
不过她可不怎么好,只好走到屏风后的浴池里泡了泡。
沐浴过后的白怜芷,只穿着淡紫色的里衣,躺在了白怜风的身边,微凉的夜,白怜芷翻过被子,盖住两人。
灭了烛光,闭上眼沉沉的睡去,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半夜里,风雨声撞击声,磅礴的下起了大雨,白怜芷往白怜风的身边靠了靠,但没有碰到他。
再次进入睡眠的白怜芷却不知道隔壁有人正为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南宫晚想了一晚,终于想明白自己的心,才发现他在很久前就喜欢上了她。
一方面才会看见她对别的男子那么好而生气,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这样的发现而担忧,她好像不喜欢他。
却对那个男子那么好,而且,难道他们这一路这么着急赶路也是为了这个男子么
这样的发现,南宫晚怎么也接受不了,却又无可奈何,怎么也反驳不了这样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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