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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红唇压下自己,肆无忌惮的咬着吻着,沙哑性感的嗓音继续嘲弄她,“你先控制自己不要反应比我还大,再跟我来欲拒还迎,好么,你昨晚可是口口声声的说,很想我。”
等话说完,男人已经全部没入。
清晨的男人精力充沛,虽然只要了她一次,可就一次也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从身体到精神。
他挑起她的欲一望,把她逗弄得空虚不已,却又不肯满足她,非耐着性子慢斯条理的磨得她开口求他。
逼得她又哭又叫,然后怎么都不肯结束。
现在是夏末十分,早上的空气清新干净,阳光很明媚,是漂亮的金色。
窗帘没有拉,等屋子里的光线彻底亮起时,池欢更有一种在白日里荒淫……还是跟有妇之夫厮混的极端羞耻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片沼泽地里,拼命的想挣扎出来,却还是越陷越深。
这种感觉逼得她快崩溃了。
身体也被重复和濒临的高一潮逼得崩溃失控。
池欢最后被他操一弄得没有理智了。
她一边啜泣一边低声的,细碎断续的道,“不要了……墨时谦……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会儿她的唇,玩味的笑,“求我?”
她泣不成声的点头。
“可是求我没用,”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她的耳朵,惹得她更加的敏感,跟着又轻轻的朝耳蜗里吹了一下,喑哑又漫不经心的低笑,“你真的受不住的话,可以想办法让我出来……嗯?”
池欢咬着唇,闭着眼睛继续忍耐。
男人的手指摸着她的头发,这个动作很温柔,连声音都有种温柔的错觉,“欢欢,你又不是初经人事的清纯小处一女,我们什么没做过,你什么没给我做过,摆出这副表情做什么?”
她没有说话,眼泪哗啦啦的直掉。
就在池欢以为他要这样折磨她到天荒地老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响了。
墨时谦从她身上腾出了一只手上,拿起手机点了接听。
“棠棠。”
棠棠……
池欢呆滞住了,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这是个女人的名字,毋庸置疑……
叫的这么亲昵,毫无疑问,是他的妻子……
墨时谦的声音温和而淡然,听不出亲热,也听不出冷漠,很自然很寻常的语调,“你到兰城了?”
大约是老夫老妻久了,所以是这样不温不火的调子。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他的手臂上。
却还要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男人还在讲电话,“嗯,我派人过去接你们。”
“……”
“云端,这几天住这儿,酒店定好了。”
“……”
“别墅还在准备,过两天可以搬过去。”
“……”
“嗯,待会儿见。”
他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瞥了眼被女人的眼泪打湿的手臂,低头吻了上去,将她的泪逐一的吻去。
如果不是他刚刚接了才接了他妻子的电话,池欢甚至会认为这是个温柔的动作。
可她很清楚,这不过是……
越温柔,越残忍。
吻完后,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淡淡喃喃的笑,似乎还有点遗憾,“看来只能放过你了。”
………………
结束后,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伫立在床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扣了回去。
将遍布着暧昧痕迹的胸膛裹上白衬衫的包庇,气质冷贵清俊,已经看不到情一欲的味道和气息了。
他低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眯着眼睛懒懒散散的低笑,“不起来,是准备让我太太过来捉个正着吗?”
池欢神经一紧,捏着被子还是坐了起来。
“墨时谦,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敢出现在你太太面前?是你强一暴我的,你凭什么认为我只能乖乖的躲着?”
男人英俊的脸波澜不惊,淡淡一笑,“你想告诉她的话,我陪你一起等着,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我怕你出现在她面前?”
池欢呆住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看着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她张了张口,“你……你不爱她吗?”
墨时谦将衬衫的倒数第二颗扣子扣好,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在两臂之间,薄唇漾出浅薄的笑,“我跟你说我不爱她的话……你就能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池欢全身一震。
再度为自己问出这个问题而羞耻。
她在奢望什么,他爱不爱他太太,他都结婚了。
无论如何她都是小三。
她不要。
池欢推开他,下床就要去捡衣服穿上,可别说她昨晚穿的是露背的晚礼服裙……还已经被墨时谦撕开已经不能穿了。
她没有衣服可以穿着离开这里,只能打电话让人送过来。
她推他的时候,墨时谦就顺势重新站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不紧不慢的收拾自己的东西,最后看她一眼,“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不用,我自己叫人送。”
她现在就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对于她的拒绝,墨时谦不置可否,直接忽视,拿手机不知道拨给了谁,简单淡漠的吩咐那端的人送一套衣裙和早餐过来。
她还听到他有条不紊的报了她的码数。
很精准。
她比五年前瘦了很多,池欢甚至怀疑他就是靠着昨晚手感测量出来的。
“墨时谦,我说我不要!”
墨时谦看都没有看她,将西装搁在自己的手臂上,包裹在笔直西裤的长腿已经往门外迈去,嗓音低沉磁性,清隽性感。
跟她说话的时候像是对着一个任性不懂事的孩子,一派温柔宠溺的错觉,之所谓是错觉,是因为话里的内容残忍得见血封喉。
“去浴室里洗漱洗澡,乖乖等着衣服和早餐送过来,我要接我太太,没法陪你了。”
池欢抱着自己的裙子,赤脚踩在地毯上,听着他的话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僵硬犯冷的站在那里。
门一开一关,偌大的套间里,就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