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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墨总,池小姐因为发烧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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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人沾毒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吸毒就已经够毁形象了,要是明天八卦头版上出现新科影后池欢运毒出境……她马上会从巅峰跌回新的低谷。

    池欢打电话通知了助理,她的经纪人跟助理一起过来的。

    案子还没正式的走程序,所以只是暂时的在警察局的看守所待着。

    显而易见,她们没办法把她弄出去,池欢也没指望她们。

    那男人现在存心想折腾她,没人能救她。

    除了跟他耗下去,没其他的出路。

    从机场到回看守所的路上,她已经有了这个觉悟。

    池欢上身仍然是墨时谦派人给她送的衬衫,因为脖子、锁骨,甚至胸口的吻痕都太醒目,下半身在她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换了一条休闲的牛仔长裤。

    不过即便是很日常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也仍然一身大牌明星味。

    她睁开眼,双眸注视着她们,“朱珠姐,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替我去找过Clod—Summer的总裁,说只要我肯陪他睡,就把这届电影节的影后给我?”

    朱珠在池欢视线的逼视下,慢慢的低下了头。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为什么?你带我这么久,我什么性格,我能接受什么不能接受什么,你不清楚吗?”

    “欢欢……是你说过……如果对方是墨时谦的话,就算是潜规则的话你也接受的……”

    池欢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过?”

    “在唐总上次的生日宴会上……您和宁小姐喝醉了,跟她聊这件事情的时候……亲口说过,如果他要潜规则你的话……你肯定会答应他的……”

    朱珠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也是后来无意中才知道……您说的墨时谦是Clod—Summer的总裁,而且……也一直没给过正面的回应,我以为他拒绝了……”

    池欢看着她,听着这话,已经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五官精致没什么妆容的脸就这么僵硬住。

    她没法否认,她可能在醉后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一旦喝醉了,她就会忘记墨时谦已经结婚了。

    她会忘记,墨时谦已经是别人的墨时谦。

    他离开兰城去巴黎的五年,除了西方财经报纸上那些零零散散连信息都称不上的信息,她对他所有的现状都一无所知。

    她也知道,温薏临走前说的那些话是对的。

    所以这些年,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等着跟他破镜重圆,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只是一直很忙,忙着生存,忙着跟经纪公司打官司,忙着重新开始,忙着赚钱,忙着完成她十四岁入行开始就有的目标。

    忙得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忘记他。

    池欢抚摸着自己的眉头,连责怪都无力,“朱珠姐,我喝醉了,他结婚了……你没有常识吗?”

    “……对不起欢欢,我只是想着你们……好歹也在一起过,爱过,你前途大好如果因为这么个原因永远只能跟影后失之交臂,那太可惜,我以为就算是看在旧情的份上,他可能也会帮你……毕竟Clod—Summer的总裁来说,这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旧情?

    他们之间只有旧恨。

    她低下头,淡淡的道,“我跟他是在一起过,但是我把他甩了,他恨我恨不得捏死我……行了,替我找个律师吧,其他的你们不用再管了,管不了。”

    “欢欢,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淡淡袅袅的道,“还能怎么办,他想让我蹲监狱,蹲着呗。”

    朱珠没有姚姐那么老道干练,但当经纪人的,尤其是这个职位做的不错的,基本都是人精,“真想让你蹲监狱的话……应该不止这个阵仗,欢欢,老实说,他是不是想包你?”

    池欢没说话。

    沉默代表默认。

    “欢欢,我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但是Clod—Summer总裁不是以往想招惹你的那些……以往那些麻烦,多多少少有唐总替您拦下来了,他不一样。”

    唐越泽帮她,是建立在不损害他自己的利益前提之下。

    有猥琐男人想招惹她的时候,看在悠然的面子上他偶尔会顺手帮她一把。

    但如果让他跟墨时谦正面交锋——她远远没那个价值。

    …………

    池欢当天晚上是在看守所度过的。

    生平第一次。

    她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看着那看上去就温度冰冷的金属栏杆——

    人生啊,真是大起大落。

    昨晚她才捧回她梦寐以求的奖杯,走上人生巅峰。

    今晚就只能蹲看守所了。

    整整一晚上,她都没有睡着——

    她其实也没什么害怕、不安,或者愤懑生气的情绪,心情平静,坐在冰凉的地上想了一晚上,只是没有睡意。

    第二天上午,律师来了。

    一番交涉后告诉她,这事儿来自上面的压力,如果不找关系,根本没法解决。

    找关系?

    呵。

    她没多说什么,继续蹲着。

    就这样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除了朱珠来劝过她一次,宁悠然来看过她两次,没有任何人来找过她。

    当然,无论是墨时谦……还是墨时谦的人,都从来没有出现过在她的面前。

    就好像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

    她不动,他就不动。

    这三天里,池欢已经清晰明了一件事,比耐心,比沉得住气,比谁能耗到最后,她都不是墨时谦的对手。

    她在看说所里没有希望的等待被判决。

    而他在外有妻有工作什么都有,说不定很偶尔才会想起来有那么个女人被他弄进了看守所,漫不经心的问上一句。

    然后,哦,那继续耗着吧,看她能耗到什么时候——

    夏末秋初,温度不高,也不冷,但晚上已经需要盖被子,否则容易着凉。

    她没办法,连着在地上睡了两天,好歹把自己折腾出了感冒。

    再加上她不吃饭,不休息。

    终于在第三天,被发现因为高烧而昏迷。

    看守所也是吓了一跳,也不管她现在还没销案,马上就把人送到了医院。

    …………

    早上七点,墨时谦刚起床洗漱完,就接到一个诚惶诚恐的电话,“那个……墨总,那位池小姐今天早上……因为发烧而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