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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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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这颗心是您雕刻的吗,要是被那些皇家和贵族看到了,必定能被他们高价收藏!”柳生看老师傅不语,也没注意,盯着那颗心。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柳生去歇息吧。”老师傅也不回答他,只是叫柳生去休息,好像并不理会柳生看那个雕塑的激动与疑问。

    “师父,你跟我说说这颗心的来历嘛。”柳生终究是小孩,对什么都感兴趣,对什么都有好奇心。

    “那颗心,我劝你别去动,尽量避开,那颗心虽可以满足任何人的任何愿望,但……代价,不是常人能承受的。好了,可以休息了,明天,为师会教你一些文学常识,既然你的梦是文学家,那就努力吧。”老师傅终于忍不住松口,说了出来,但说得柳生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地。

    柳生也不好意思问下去,便回到房间,乖乖地回去休息。

    柳生躺在床上,还想着那个雕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想去想这件事,但那颗心实在太令人好奇了,那种感觉好像是只要去想,就可以得到的满足感似的,令人想得到那颗心的欲望大大扩大。

    而此刻,那个男人在门外轻蔑地看着他。在他眼里,这个男孩只是一个欲望成物的容器而已,除了这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在他眼里,那个男孩很愚蠢,一个只会空想的人而已。

    第二天的第一缕太阳落到柳生的脸上,有少许温度。柳生赶紧起来,迅速洗漱,才赶的上吃早膳。

    早膳时,柳生到现在还惦记着那颗心,因为师傅的一番话,让他更想看看这颗心的效果,是否真如师父所说。

    “别惦记了,你只有成为文涛大家,才有资格碰那颗心。”老师傅看穿了柳生所想,说着。

    柳生见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只好委屈地嗯了一声。

    “都说了,这颗心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掌控的,柳生啊,别想了。”老师傅语重心长地说着,也是一个对柳生的警告。

    “师父,我吃完了。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柳生为了不再让老师傅看出破绽,生硬地转移话题。

    可是老师傅并不像柳生所想那么好忽悠,意味深长的看看柳生,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眼神也有些杀意。

    “触碰了这颗心的人可没有好下场,别想了。”老师傅自言自语地说,这话说得无意,却有心。

    柳生手中的筷子悬在了空中,昨天晚上他仿佛知道了许多人生哲理,他知道那颗心不是那么简单,决定探寻那颗心的真相。

    “好的,师父。”

    在课上,老师傅介绍了许多文坛大家,而他是众多文坛大家中的一位佼佼者,著名的散文家----柳卿。

    柳生觉得自己捡到了大便宜,大赚了一笔。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柳卿当年给柳生的胸针他始终戴在胸前,并没有摘下来。他也已经从六岁小孩长大成一名满腹诗书的学者,不再是当年连梦想都没有的人;也不再是当年容易被欺负,被嘲笑的孤儿;再也不是那个懵懵懂懂地小孩了,他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新身份----柳卿的关门弟子柳生。

    出师那年那日,柳卿送给他一个新的胸针,说着:“柳生啊,这个胸针一定要时刻戴着,不能摘下来。”但,柳生对那颗心还是有点“共鸣”,想得到它,验证它是否如老师说的一般。

    “柳生,都说了,那不是我等凡人能掌控的,放弃吧,待你成为对这个世界全心全意去奉献,而不是满足你自己的欲望时,再回来取这颗心吧,好吗?”柳卿似乎有些不舍,毕竟有了几十年的感情了。

    “师父,你说外面的世界能容下我吗?”柳生疑问着,他还是想把这颗心拿走,更好地在这世界立足。

    柳卿轻叹一声,从房子里拿出那颗心,那个堪称天下无双的雕塑。柳生以为柳卿会拿给他,结果却让人吃惊。

    柳卿把它用竹剑穿过了,这一剑好像刺在柳生的心上一般,但对柳生来说,好似挠痒痒一般。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这几十年来,心跳变得缓慢,但是他并没有感到不适,几十年来,没有。

    “师父!您怎么……可以……”柳生一脸惊讶地看着那颗碎掉的心。

    “我这是为了你能认识到,这颗心的魔力,不是我等能掌控的!咳咳咳……”柳卿有些激动,害得肺痨复发,昏了过去。

    柳生并没有因此紧张,而是不紧不慢地找来大夫,将其医治。

    幸好来得及时,挽救回来。

    过了一会儿,他捡起地上的碎块,妄想把它拼回来。试了很久,他感觉并不可以,最终放弃,泄愤在他师父身上。

    虽与他有十几年来相处的感情,可惜柳生的心已经放慢心跳。

    第二天,他没有管他的师父,收拾收拾行李就直接走了。当然,带走的,还有他师父弄坏的那个雕塑。

    柳生坐在马车上,看到了繁华的街市;看到了杳无人烟的荒山野岭;也看到了贫穷落后的山村;经过一路的跋涉,终于来到X国的国都----洛城。

    在这个繁华的城中,当年他的师父----柳卿,在这个似锦的城中可谓是说风就是雨,一人命令百人响应,影响力不言而喻的风云人物。

    而他的关门弟子----柳生,虽比他师父逊色几分,但也被这个城中的人称为神仙般的存在。

    柳生下了车,行人便注意到他的打扮----一副瘦弱书生的模样,而且极其像通告栏上的那个称为柳生的人。

    柳生看着这些路人看着他的眼神,表示很诧异。

    “是柳卿先生的关门弟子----柳生!柳先生……”一名书生一眼认出了他,然后一群书生蜂拥而至。

    因为这一个事件,柳卿的关门弟子柳生上京传到了皇帝耳朵里,随之而至的自然是圣旨----让柳生入宫觐见,连马车都带来了,就防着这些书生的蜂拥而至。

    柳生略表歉意地笑笑,随即跟太监坐上马车,入了皇宫。

    在这去皇宫的路上,仍有一些书生在路上叫着:“柳先生,收我为徒吧……”他们拿着书拥挤在去皇宫的路上,比卖菜的小贩吆喝的声音还要洪亮,震耳欲聋。

    柳生好像恍若隔世,从容的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心里暗暗地羡慕着师父他自己所努力来的名声,以及鞭策着自己要与师父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