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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
顾洛西装笔挺,皮鞋发光,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是将所有的目光吸引,聚光灯下,帅气逼人,器宇轩昂,仅凭容貌,足以惊艳众人。
明明刚刚才见了顾洛,再见时,仿佛如隔三秋。
我隔一段时间不见,越来越老,顾洛隔一几分钟不见,都是越来越帅,老天爷,我们来理论一下?
王总还想的是先上场的人,场子不好热起来。
这不。
还没开口,舞台就热起来了——燥热,没开空调吗?
顾洛站在舞台中央,神色从容,对他来说,玩转舞台就像是吃饭喝水。撑不起舞台,一个人太单调,这样的事情,永远不需要他考虑。
前世舞台经历那叫一个丰富多彩,来到这个世界后,有了前面几次的登台,现在他站在舞台上,有的只是熟悉,站上舞台,就像回家一样。
所以。
一些黑粉担心的发挥失常,可能在他们梦中也不会发生。
顾洛淡笑道:“今天是父亲节,带给大家一首关于父亲节的歌,祝愿全天下的父亲,节日快乐。”
很多时候,在录制节目,都会以录制当天的时间来说话做事。
听到顾洛的话。
观众们不淡定了。
“父亲节的礼物?”
“献给全天下的父亲?”
“哈哈哈,不愧是我洛,不光会克人,还会写歌,知道今天是父亲节,便在今天拿出一首关于父亲节的歌,这样的才华和能力,服气。”
“夸早了吧?万一很难听呢?有失水准呢?”
“正愁还没想好送什么礼物给老爸,我叫他一起看节目。”
“我也这么想。”
“这首歌送给老爸当礼物,希望他不会觉得寒酸。”
“顾洛,不要让我丢了面子啊!”
刘静芳听着顾洛的话,微微一怔。
今天是父亲节,而我却还没有联系父亲。
她一个人在外面租的房子,没有和爸妈住在一起,租房子的目的就是为了更方便的创作视频,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媒体人,老爸很久没走进视线。
“算了,听完这首歌,我再给老爸打个电话吧!”刘静芳道。
顾进胜看着电视上的顾洛,暗道:“这小子,原来还专门为我写了一首歌,不错,是我错怪你今天没祝我节日快乐了,让我来好好听听。”
鱼夏云坐在导师椅,在顾洛登台后,有给她镜头。
“关于父亲节的歌,写好了,容易引起观众的共鸣,把这部分票数拿下,如果没写好,在拔高观众的期待下,给观众听一些垃圾……”
后者的结局,自然是可想而知。
如今顾洛处在的层次,拥有极大的粉丝群体,不管是真粉丝还是黑粉,基数应该都不会太小,如果没达到期待,那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没。
“最后一场,加油吧!”
走到了这一步,仅此一线,鱼夏云不想看到顾洛输。
许洁和鱼夏云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但她仿佛是已经预见结局一般,站在后台,看着登台后的顾洛,心中满是叹息,多好的苗子,可惜了。
资本就要只手遮天了!
舞台上的顾洛,在镜头下,道:“这首歌,没有什么华丽的舞台效果,只有返璞归真,最干净的舞台带给大家!”
顾洛按着耳麦,冲配乐老师们点点头,前奏开始流淌。
在地球上,《父亲》原唱来自岛国,经过改编,在国内由筷子兄弟演唱,有着极高的传唱度,同时,这首歌,也让很多人听一次哭一次。
在蓝星,这首歌属于顾洛。
电视屏幕上。
歌曲:父亲。
作词:顾洛。
作曲:顾洛。
编曲:顾洛。
“我就知道,顾洛顾洛顾洛,全是顾洛。”
“如果我没猜错,顾洛是个从肝上长出来的人,这压箱底的数量,超乎想象,如果是触手怪,可能现场那些配乐老师也会被顾洛给取代?”
“顾洛:一个人可以完成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多个人?”
“这熟悉的感觉,洛味儿太浓了,作词编曲作曲,一人全包。”
“这该死的才华,仅仅是一个前奏,便让我沉迷。”
“翻译翻译:返璞归真=懒,不想布置舞台,懂了。”
“只要歌好听就够了!”
【总是向你索取
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
才懂得你不容易……】
顾洛举起话筒,开口了,仅仅开篇,直击心房。
每个人都有父亲,身为子女,小时候就觉得,不管父亲为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甚至有时候还会变本加厉,加倍索取。
很多人都是在长大的过程中,才会发现,父亲的脊梁弯了。
不知不觉。
明明父亲曾经那么高大,可现在也会显得渺小,弱不禁风。
是不是我的眼睛坏了。
啊,我多么希望,是我的眼睛坏了。
仅仅是一个开幕,便让无数的观众,心神不宁。
思绪被搅动,听着顾洛的歌声,脑海中记忆翻涌。
父亲的形象跃然出现。
有些是可以再见,有些是再也没法见。
每个父亲都是独一无二,却又有着相同点——伟大!
【每次离开总是
装作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
转身泪湿眼底……】
相信绝大多数人,都有过出远门的经历,或求学,或工作。
父亲帮忙背着行囊,把自己送到汽车站,火车站,机场,离别的时候,心中满是不舍,却又要故作坚强,把这些不舍惜别,自我消化掉。
父亲往往没有母亲那样会叮嘱,从细节上关心子女。
每次离别,父亲说的最多的话不是【再见】【注意安全】【到了说一声】之类种种,而是有着一个男人浪漫的专属话语:“钱够吗?”
离别的时候,当任何人被问上一句行不行,嘴上的答复,肯定都会出奇的统一:“我行啊,没问题。”,可这个时候,心里却是截然相反的答案。
我不行。
我完全不行。
我需要你,父亲。
我还没长大。
我,只是个孩子。
每一次的故作坚强,都是伪装,次数多了,也就变成真的,真真假假,难以分辨,面对父亲再次问询,那就索性给上最肯定的答复,我可以。
看到这个陪伴自己多年的男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原来,一切都值得。
我可以坚强。
我可以独立。
我可以做一名父亲才可以做的事,我成熟了。
——父亲,不再是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