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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彦倾看着一言不发地向晚,敛眸道:“双倍。”
“是。”
向晚大脑一片空白,手指垂在身侧轻轻发颤,她不知道白萱其实这么可怕,不知道辜彦倾其实那些所谓的“好”都是随时可以揭掉的表象,只是看到沈林轩被强行注射了两针试剂之后,浑身抽搐的样子,心脏就像被人剜了一块那么疼。
她觉得周遭的一切都让人窒息,渐渐地,沉重的呼吸声湮没了所有声音......
......
入眼一片苍白,向晚又见到了那个神秘的男人。
他的身形,让她越来越感到熟悉。
“你到底是谁?”
男人只留了背影,“晚晚,别害怕。会过去的......”
......
辜彦倾抱着怎么也喊不醒的向晚回了卧室,白萱紧紧跟在身后。
能感觉到,辜彦倾身上莫名压抑阴沉的气息滚滚而来。
“为什么她会突然晕倒?”
“向小姐极有可能是因为过度恐惧紧张导致缺钾性休克。”
“什么时候能醒?”
“输液之后慢慢会缓解的。”
“去把你的助手叫上来,不要让她看到你。”
白萱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辜彦倾的意思,这是怕向晚看见她也有阴影。
白萱也明白,向晚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天开始,就迟早要接受血淋淋的真相。
“是!”
白萱离开,辜彦倾有丝疲惫的撑起额头,坐在她床边。
“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
傅竞骁整个人进来,略显空间紧凑。
“你怎么想的?当着她的面去伤害她认识的人!是想害死她吗?”
傅竞骁的质问让辜彦倾无话可说,“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管那小子就死了,你到时候怎么办!是谁跟我说,别轻举妄动?你给他新药双倍的量,他可能等不到解药就死了......”傅竞骁的气焰更盛。
其实,辜彦倾是被气的险些失了分寸。
“是我考虑不全。”
他们现在根基不厚,随便动名人名门,会引火上身。
傅竞骁走上前,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向晚,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也鲜少的露出一丝心疼。
“说她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辜彦倾的深眸同样望着女人。
向晚刚刚在虚幻的梦里想要追上那道身影,就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看到辜彦倾那张脸,她的心口又是一阵痉挛似的绞痛,双眉紧皱,动作上还牵扯了手臂上的针头。
“跟我出去,让她自己待会。”
傅竞骁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
辜彦倾拽过他的手臂,“让医生过来就行了。她不想看见我们。”
向晚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上次看到有人被断了一只手,她都可以忍受,却在看到沈林轩被折磨的时候那么痛苦,好像前世的阴影从没有离开她,只要辜彦倾一日不倒,她就不可能随心所欲地活下去。可是,告发他么?还是,像之前那样曲意逢迎,趁他最放松的时候,用同样的方法毁了他?......
“叩叩,可以进来吗?”
一道甜美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向晚敛起多余的心思,“请进。”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姑娘端着医疗工具进来,长得和声音一样甜美,“向小姐好,我是白萱姐的助理,阿彩。这两天我负责照顾您,输液速度可以吗?有没有心脏不舒服?”
向晚见到阿彩单纯心善,精神稍微放松了些,“慢一点吧,我不太舒服。”
“好,没问题。等会儿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叫点营养品上来,你现在好好休息,补充营养。”阿彩说着朝她笑了笑。
“谢谢。”
好在阿彩不像白萱那么爱说话,做完自己的事就出去了。
过了一个小时,厨房送来了不少丰盛的午餐,向晚实在没胃口就叫人都撤了。
看着一道道送下来的菜肴,辜彦倾放下笔记本,直接奔了二楼。
推开门,向晚正靠在抱枕上,女人的脸色略微苍白,一双水眸淡淡地望着窗外。
“怎么不吃饭,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惜。”辜彦倾蹙眉道。
向晚微微低头,“不饿。”
“需要我亲自喂你?”男人冷着一张脸。
向晚不愿意答话。
辜彦倾靠近床边,颀长的身影带着一种天生的压迫感,“沈林轩用了解药,已经没事了。”
“沈林轩的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寅堂不是虚设,中海在这里都没有秘密。”
向晚记得辜彦倾对移动终端的设置了如指掌,可以解锁、定位,那说明寅堂庄园里一定还养着一群高级的黑客。
“你之前说过他不干净,就是因为他有别的女人这件事吗?”
见向晚听到“沈林轩”这三个字终于肯正眼看他,辜彦倾自嘲地扯了下嘴角,“不止这些,如果你想知道。”
向晚缓缓摇了摇头。
“现在可以吃饭了?嗯?”
向晚缩在被子下面的手指微微蜷起,“我手不方便......”
辜彦倾勾起唇角,声音柔和下来:“那我喂你?”
辜彦倾短暂的离开后,向晚长舒了一口气,她刚刚是故意跟他撒娇,没想到辜彦倾这么容易相信她。
可向晚没想到,辜彦倾上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个傅竞骁。
“小晚晚,好点没有?你这一天到晚的让哥哥们担心,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傅竞骁还是贫嘴,“今天天气好,下午哥哥带你上山看风景。”
向晚知道傅竞骁是好意带他去山上散心,“可我的身体刚好一点,怎么去?”
见向晚语调柔柔的,傅竞骁唇角的弧度又放大了几分,“我抱你上去?放心,不会颠着你的......”
“滚!”辜彦倾踢了踢傅竞骁碍事的腿,“让她先把粥喝了。”
向晚乖巧地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怎么看都是一副病态西美人儿的样子,不经意垂下来的几缕青丝险些落到碗里,被辜彦倾轻轻撩开,男人指尖带着温度蹭过她的耳垂,让它微微泛红。
“那个,你们都吃了吗?我自己喝点粥就好。”向晚实在受不了他们两个围着她转的样子。
看她喝粥就像看吃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