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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竞骁脑筋一转,笑得勾人,“得,我先下去,晚点儿再来看你。别太想我~”
向晚笑笑,跟他摆了摆手。
傅竞骁前脚出门,下一秒辜彦倾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低沉的嗓音有几分无奈:“喝个粥都能勾出男人的欲望,你越来越像个妖精了。”
这都什么浑话,向晚脸色绯红。
“你也出去吧。”
辜彦倾捏了捏她害羞的耳垂,听她的话起身离开。
......
下午太阳有些晒。
花园里,一个大男人举着一把剪子顶着骄阳采花,还有模有样的。
辜彦倾和白萱一起站在花园入口的位置,“你以前见过他这样么?”
白萱尴尬地笑笑,“他每次追女孩的时候,不都爱送花?但自己摘花,这个…没见过……”
追女孩?
辜彦倾眯起双眼盯着傅竞骁忙碌的身影,轻声道:“去给我拿一把剪子。”
“啊?”
白萱愣了愣,从旁边给他找了一个。
震惊的看着辜彦倾走进花丛,站在傅竞骁旁边开始有样学样……
举起手机,白萱给他们拍了张照片发给向晚。
向晚刚看到照片,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白萱就敲门进去了。
“你看见了吗!”
见白萱这么兴奋,向晚不禁失笑:“刚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当花匠?”
“不是!估计等会儿你就能知道了……”
被白萱一说,向晚还真有点好奇。
“小美女~”白萱眨眨眼睛,“你不害怕我了吧?”
其实白萱给她的第一印象过于好,只要换身衣服她就会忽略那些残忍的画面。
“过去了,就算了。”向晚只是嘴上这么说。
“那太好了!这是我的工作嘛……而且老板的话谁敢不听呀!”
向晚有些艰难地扯开唇角笑笑。
不到半个小时,向晚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白萱和她同时抬头。
只见傅竞骁手里捧着一大把自己采得鲜花,搭配着不同颜色,献宝似的举到向晚面前:“小晚晚,我喜欢你,给我一个照顾你、保护你的机会。”
向晚闻到花香还真有点感动,“傅竞骁,我要是答应你,能有什么好处?”
她不相信傅竞骁会为了她跟辜彦倾翻脸,只是想探探他们的关系究竟好到什么地步。
女人眉目风情流转,一个眼神就勾走了他的魂儿。
傅竞骁虔诚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句话,门外的辜彦倾也踱步进来,靠在门口的墙边,看热闹。
向晚抿唇思考了一下,“嗯……要你揍他一顿?”
辜彦倾低声轻笑。
傅竞骁皱眉,“我,试试?”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都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可偏偏向晚曾经救过他们两个,谁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白萱在旁边站起身,“向小姐还不知道吧,老傅跟老板当年见第一面的时候就打过一架,你猜谁赢了?”
“白萱,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拔了你舌头!”傅竞骁暗搓搓的威胁。
白萱不怕死的跳出来:“是老板把他揍得满脸是血,所以老傅就是老傅,老板就变成老板了......”
主要还是上面的人看中了他们。
向晚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站的最远的辜彦倾,有些意外。
然后,白萱就被傅竞骁强行推出了门外,“嘭”的一声关在了外面。
辜彦倾这时候把背在身后的一捧鲜花才拿出来,和傅竞骁那种五颜六色、红黄蓝绿的搭配不同,这一捧只有红蓝玫瑰,蓝玫瑰在中间,红玫瑰在外环绕,颜色单调却深沉,既像辜彦倾的性格,又像向晚的。
傅竞骁看见这个,瞪得眼睛都圆了,“靠,你小子真会呵......我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这叫公平竞争吗!”
傅竞骁一副‘有本事你别学我’的表情。
辜彦倾挑眉,“就是比一样的,才公平。”
“我们俩的,你更喜欢哪个?”
向晚其实都喜欢,也都没那么喜欢,以前牧瑾芸弄得家里到处都是鲜花,吵架的时候砸烂了也不过如此。
“我都很喜欢,不过我能问问,你们俩说的公平竞争是什么意思么?”
知道这个女人不好糊弄,傅竞骁先坦白:“我们都想做你男人,这种事我就没输过人,所以,看你喜欢谁?”
向晚觉得这是自己这两天听到最好听的笑话,轻轻地笑着,“我非要你们两个之间选么?”
“那不然呢?你还有别的男人?”傅竞骁不太敢相信。
向晚扶额,“唉,我说什么好,你们随便吧,爱怎么样怎么样。花我收下了,谢谢!”
辜彦倾心里最清楚向晚的男人是谁,唇角滑过一丝不留痕迹的笑。
……
周六。
寅堂庄园首届园艺大赛以双方平手结束。
周日。
寅堂庄园首届厨艺大赛、首届跑马大赛、首届射击大赛……陆续拉开帷幕……
上午,向晚被安排在餐桌前,说好一个小时出菜,硬生生等了三个小时。
白萱代替两个人,端上来一人一盘菜,一份松鼠桂鱼,一份西湖醋鱼。
“哪个好吃?”
向晚都尝了一筷子,就是不理解:“就这些菜么?”
白萱苦笑:“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厉害。”
“嗯,这个吧。不甜不咸,鱼肉酥嫩。”
白萱看了眼向晚点出的松鼠桂鱼,默默记下。
饭后,又是艳阳高照,寅堂后山草木茂盛,空出了一片草原马场。
向晚被安排在观众席位,白萱替她撑着一把遮阳伞,本来想说不用,可白萱硬是拿她当主人伺候。
“你们平时还有时间骑马?”
“老傅喜欢这个,说是小时候他爷爷总带他去骑马,老板倒是没见过他骑。”
“白萱,你是怎么认识辜彦倾的?”向晚状似不经意地问。
“嗯,我第一次见老板,就是跟你说的那样,把傅竞骁打得满脸是血,明明傅竞骁才是从小练拳击的那个。”白萱吐了下舌头,“其实一直不敢说,我第一次见他那样的人,比老傅还可怕,我有三个月都不敢和他讲一句话,甚至对视。”
向晚只知道20岁那年,辜彦倾离开向家,不曾想他还认识了这样的组织。
“哎,他们过来了!”白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