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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向晚冷静下来,这里装潢这么漂亮,但又和普通酒店客房不同,有很多男女助兴的玩意儿,再加上她进的是宁易所在的包厢,能动她的人只有那间包厢里的人。也就是说,她一定还在魅夜里没有出去。
如果是这样,那她现在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绑走她的人意图也十分明显,就是为了男女那档子事。
“骁哥,慢点儿。”
“我没醉,你们都走吧!”是傅竞骁的声音。
“骁哥,你刚才吐了一回,要不要叫点吃的上来?”
“我说了没事,都滚开!”
向晚一动不敢动,因为她听到门外男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脚步声就刚好停在她房门口。
如果是醉酒的傅竞骁进来,她该怎么办?!
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知道她今天会来,还故意把傅竞骁带到这来。想起宁易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向晚心里阵阵发寒,如果这件事让辜彦倾知道了......
“咔嗒”一声,门锁已经被摁开。
傅竞骁的脑袋还晕乎着,重重地关上厚重的房门,随手脱了上衣和皮带扔在地上,很快他手上的动作一顿......
女人?
半裸着跪在床上,虽然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和身材,但朦胧的灯光下却是别样的勾人。
向晚身上除了头发,没有可用的东西,祈求傅竞骁千万别认出她,然后赶紧滚出去!
可她实在低估了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
傅竞骁原本浆糊一样的脑袋一时间清醒了许多,缓步走向了床头,撩开遮蔽的薄纱,手指精准无误的捉住女人的下巴,用力让她抬头看向自己,“没想到这儿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
待看清女人那双隐含着水雾的杏眸时,傅竞骁直接呆住了,“怎么是你!”
“唔唔......”向晚挣扎着,躲开他的触碰。
傅竞骁还没缓过神来,房间门突然重重地一响,应声被踹开。
宁易没拦住,辜彦倾裹挟着一身盛怒踏进来,待看见女人的样子,垂在身侧的手掌紧紧攥成拳头,在傅竞骁想要解释之际,当即转身给了身侧的男人一拳。
这一拳,无声无息,宁易疼得几乎喊不出来,一瞬间冷汗下来,半跪在地上。
辜彦倾也没有听傅竞骁解释的意思,走上前“解救”下向晚,将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
“魅夜要是想易主,宁经理明天就可以滚蛋了。”
向晚刚才是害怕的,但她知道辜彦倾不会放任宁易耍花招,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瞬时落下两行委屈的清泪,辜彦倾心尖又疼又怜惜,温柔地吻了吻她还泛疼的唇瓣,“乖,不哭。”
宁易不敢相信地看着辜彦倾对向晚的动作,才知道自己算来算去,算错了什么。
“辜总,宁某该死!您高抬贵手,魅夜不能没有我。”宁易捂着脸站在一侧。
辜彦倾这次看向了傅竞骁:“阿骁,向晚是因为你才会被绑走,你的人你自己处理。”
说完,辜彦倾轻而易举地抱起向晚,转身离开。
傅竞骁头疼的按住太阳穴,“这是怎么回事!”
宁易低头,“对不起兄弟,是我自作主张,看你为一个女人这么头疼,所以把她绑来给你,就是想让你高兴高兴。但我真不知道,她是辜彦倾的女人。”
“宁易,我们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手段。”
“这么多年,我还知道你这是第一次受情伤。”宁易依旧信誓旦旦。
傅竞骁摇了摇头,颓败地坐在床上,“好了不提了。你出去吧。”
宁易揉了揉自己疼痛未消的腮帮子,暗暗记下这一拳。
......
向晚小心翼翼地攥着自己身上男人的外套,观察着他冷毅而不近人情的表情,心里打鼓。要是男人因为这件事嫌弃她,那她的计划不就全完了?
辜彦倾抱着她回到车上,又嘱咐林非去拿东西,一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车里黑,向晚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敢乱动,犹豫着蠕动唇瓣:“你生气了?”
男人呛声:“难道我不该生气?”
“应该应该,我又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绑到房间去了?”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更盛,“你要是不让别的女人给我捣乱,我或许能知道的更快点。”
向晚噤声,她错了。
“向晚。”
“嗯?”
“你是我的女人,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对你心生歹意,知道么?”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是在洗手间的时候,被人用迷药弄晕,怎么知道宁易这个人这么阴险!”向晚今晚最大的收获就是,宁易原来是傅竞骁的人,怪不得。
男人抬手拍了拍她外套下镂空着的大腿,“宁易是场面人,但他为了阿骁什么都能做。”
“你刚说,要给魅夜易主,是真的么?”
“看阿骁。”
辜彦倾其实也不是不在乎兄弟的感受,这只能说明他还不够在乎她。
林非回来后,很快开车离开。
夜里两点,两个人才回到寅堂庄园。
这里的房间对他们来说更宽敞,吃穿用度也更方便,唯一就是离公司远点。向晚知道辜彦倾这是为了和她住在这,每天都要多加两个小时车程。
锁上房门,辜彦倾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
连她身上的那件奇装异服也没脱,辜彦倾就顺势把她压到了冰凉的墙面上,隔着稀薄的衣料尽情地感受女人身上致命的诱惑......
向晚那副被人欺负到委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起心动念,辜彦倾又怎么会是例外?
被男人困在臂弯里,向晚逃也逃不掉。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站着。
隔着浴缸里放出的水流声和磨砂玻璃门,也挡不住里面的声音。
这一晚,向晚万万没想到这件情趣衣服,终究还是给辜彦倾助了兴。
抱着她躺在大床上,辜彦倾整个人的气色都松弛了很多,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宝贝,尽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