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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顿住了脚步,他脸上的冷漠和严肃让她陌生,不,应该说和前世的他很相似。
“对不起辜总。”向晚压下心中所有的冲动和苦涩,已经决定了的事,何必再问呢?
“是我失礼了,告辞。”
向晚转身离开,大门关上,她听屋里的男人下令:“各位别见怪,我们继续。”
呵,这就是她爱过的人,强取豪夺还要骗世人说是向家自愿的。
如今,辜彦倾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还会把她一个个小小的向家女儿放在眼里么?
冷漠、自私、利益才是属于他的。
......
夜色深深,月光透过纱窗洒到了床铺上。
向晚侧卧着身子,却是辗转几次都难以入眠,直到二层窗边传来沙沙的声响,好像树叶都倒向了墙边,不知是人为的还是风吹的。
她掀开被子,穿上浅粉色的棉拖走到窗边,那里就多了一个小瓶子,黑色玻璃瓶,带着小木塞,拔出来以后里面倒出了两粒绿豆大小的白色药丸,除此之外,药物的名称、作用、生产公司一概没有。这种药瓶装配的药物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示。
向晚捏紧瓶身,确定这就是辜鸿邺的暗线给她留下的药。
至于暗线是谁,她一时还猜不到。
整座庄园,也就辜彦倾这间房间的外墙没有监控,所以这个人一定很熟悉这里的布防。
而辜鸿邺的目的,她也没有想过那么深入,可心中还是隐隐的感觉,这药不是致命的。
哪有父亲真的想要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
墙上的时钟敲满了十二声,向晚迷迷糊糊地终于要睡着了。
身后的床铺微微下陷,紧接着一只粗壮的手臂就伸进了她的被子里,环紧她的腰。
向晚感觉脖子上有些湿热,轻轻哼了一声,辜彦倾压抑住眼底的欲望,搂着她道了声:“对不起,晚晚。”
他还以为她不会留下了。
即使那样,他也不会怪她,会跟她解释清楚。
但是深夜回来,能看到她还在,看到她安稳的睡在他们两个人恩爱过的床上,是不是代表她也在回味着曾经的欢好,爱他爱到可以不计较任何得失?
又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两下,总觉得不够,索性再多吻一刻,把她的甜蜜索取殆尽。
向晚在这张床上根本就无法入睡,所以辜彦倾说的那句话她听得一清二楚,虚伪的骗子!
女人没有完全睁开双眼,而是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你回来了?”
辜彦倾脸上露出了欣喜,“吵醒你了,对不起宝贝。”
向晚睡眼惺忪的盯着他,“嗯,你怎么才回来,人家都想你了~”
辜彦倾抱着她,又低头亲了亲,“公司的事比较忙,你、都知道了?”
他心里也有点拿不准,向晚究竟知不知道向氏融股的事情,可是又不敢直接去问,那是她的逆鳞,他能感觉的到。
“没有啊,你知道的,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除了开会、吃饭,也没机会和大家交流。你是不是累坏了,快去脱衣服,我给你放洗澡水。”
说罢,向晚就松开他起身,去了洗手间忙活。
望着磨砂玻璃门后面映照出的纤细背影,辜彦倾从不知爱可以让人如此幸福。
向晚出来时,辜彦倾已经脱掉了所有衣服,赤身裸体的站在浴室门外。
她有些意外,随即一眼就盯住了那个特殊的部位,发现它隐约有昂首的苗头,脸上一红,低着头绕过男人,“你不会穿件衣服的嘛?”
辜彦倾故意道:“不是你让我脱的么?怎么,你不是都看过么?”
“你!无耻!”向晚佯装生气的推开他,可腰上一紧,又被他拽回胸膛处,“快去洗~别闹了!”
“我想你陪我一起。”
向晚亲了亲他下巴,哄道:“你去洗,我在床上等你还不行么?”
“好,等我。”
辜彦倾知道在床上可以玩得更舒服一点,所以抓紧时间去冲了个澡。
向晚安静地靠在枕头上,听着浴室里潺潺的流水声,心中生出了一丝厌恶。只要能扳倒明瑞,向氏的股份就能悉数退回,到时她就会带着父母转移到国外,远走高飞。
五分钟后,辜彦倾就擦干身体走了出来,除了短发还在滴滴答答的掉落水珠。
看到床上冲他浅笑的女人,就将毛巾随手一扔,欺身而上。
水珠落到女人胸前,向晚嗔道:“你这样床单被罩都要弄湿了,还不去擦干净?”
男人勾唇坏笑,“反正待会儿你会弄得更湿,怕什么。”
“你好坏~”
“唔......”
男人的吻激烈而汹涌,修长灵活的手指摸到她睡裙里面,才发现这个小坏蛋里面竟然是空的,指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向晚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很快就有了反应。
辜彦倾已经非常熟悉她的身体了,可是不管做多少次,还是觉得要不够。等解决掉这件事,他会跟她坦白一切。
向晚尽管心中抵触,可身体却比她更诚实、更享受。
月光洒落到两个交叠的身影上,浪漫的氛围缓缓的蔓延......
持续到天色蒙蒙亮,那暧昧的声音才逐渐停止。
第二天一早,向晚起来时,辜彦倾已经去了公司,怕她太辛苦,还特意在她耳边嘱咐了一句:“今天不用去公司了,赏你在家休息一天。乖!”
向晚这些天已经把自己的工作基本上捋清,能交给下边的人去做就让下边的人做,其余的也都适当收尾交接。
所以她可以悠闲地在庄园里待一天。
临近傍晚,几辆豪车停靠在别墅旁边。
向晚闻声下楼,以为是辜彦倾回来了。
但没想到,来的人只有靳远和他身后的一群兄弟。
“你们老板呢?”
靳远正经打量了一下向晚居家的穿搭,隔着粉嫩的真丝裙似乎也能描摹出内里的美好,有些不自然地错开眼神,“向小姐,老板请您去一趟魅夜,让我来接您。”
“他没说为什么?”
向晚单纯地看着靳远,这人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
“噢,那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就来。”
向晚匆匆地跑上楼梯,挑了两件米色与咖色搭配的高领衫和长筒裙,换上一双棕色的高跟长筒靴,看上去很简洁大方。
下了楼以后,靳远为她打开车门。
向晚坐在后面,看着一路的风景,握紧大衣里藏着的黑色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