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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秦州市吗?我可以带你逛的,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啊。”林存似乎也是很高兴认识荷髻。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好不开心,我还在一边愁着怎么脱身,这下有些郁闷的看着这样的情景。
有些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这里是三楼,远处是比邻的房舍,点点滴滴的花朵,还有时不时穿梭的行人,最让我着迷的是远处的几个孩,在露天的阳光里,追逐嬉戏,好不开心,脸上的笑,招人心疼的不行。
自然而然的就想起来秦牧说了好几次的好“给我一个属于我们的孩。”
思绪拉的有些远,一想起她我的眉眼都是温柔笑颜带花的。
“那我们今天就先走了,改天有时间再约。”
荷髻落落大方的说了结束语“画知,走了。”
完全的操控了这场奇怪的相遇,我这才反应过来,起身,那些手边的大包小包,冲着林存点了头,就走了。
男望着两个女相偕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是望不穿的秋水深情。
“荷髻,你刚才给他说什么了?”
“随便说说啊!”荷髻满脸的无所谓,似乎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就是信手拈来的。
我狐疑的目光望着女,荷髻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
“好了,我说”有些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荷髻小声的嘟囔“我就给他无意中透露了一下我们会一起常出来玩的地方。”
“就这样?”我明显的不相信的口吻。
“哎呀,好了,我说还不成吗?”荷髻拉着我的胳膊,讨好“不过你不许生气。”
“好。”
我满是无奈,总觉得荷髻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就是我觉得秦牧有个情敌,表情一定很精彩。”
“我觉得你会死的很精彩。”
我预言一般的语气,说的十足的把握。
荷髻这下憋着嘴角,有些后怕了,一高兴就玩过头了。
不过,她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想先脱身,再说,她告诉的林存的所谓的平时和我去的地方也只是满嘴胡邹的。
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回去了,我也明白荷髻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相反她是一个十分聪敏能掌控大局的人,甚至她更适合处在高位。
天生就有这样的能力。
谁也没有把今天遇见林存的事情当做一回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并非你不在意它就没所谓。
回到酒店,秦牧留下便条说是去了高尔夫球场,约了影打球,还没有回来,我就和荷髻张罗着午饭吃些什么,最近,在一起吃习惯了,反而有些不喜欢在外面吃东西,觉得味道少了些什么。
“画知,你去看过海吗?”
荷髻在一遍洗着绿色的蔬菜,问正在整理食材的我。
“就是我们秦州市的海啊,其他的没有去过。”
“是吗?我也没有真正的坐游轮,在海洋里畅游过,我们两个一起去吧,怎么样?穿美美的比基尼。”
“好啊。”这么一说,我还是有些期待呢,脸上都是笑容,一口的答应了荷髻。
这个时间,我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以为是丰城打进来的,洗了手,就去接电话了。
看都没有看,直接“喂。”
“你最近到底在干些什么事情?脑进水了吗?”
电话里传来知秋狂躁的声音,似乎给气到了极点,都有些歇斯底里。
我下意识的拿手机离自己远了一些,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就是我的母亲大人,只是,为了什么事情,竟然这么大的火气。
“妈,您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尽量还是耐着性,我好脾气的问,声音柔柔的,听都听的出来我的情绪很好。
这一句,一下戳到了知秋的心上,很是气的理智都没有了,说出来的话,也都没有遮拦。
“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你好好的秦家的主母,放着不做,你竟然在和秦牧度假的期间,和别的男人私会,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秦州市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情,你让我脸往哪里放。”
我,心里一跳,什么脸我和别的男人私会,什么叫秦州市的人都知道了。
“妈,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能不知道,我告诉你要是你把和秦牧的婚姻弄吹了,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也别回来了。现在,秦家家族的长老们都站出来施压了,今天上午你去干嘛了?啊?”
“今天上午?…”
心里一瞬间就清明了,心也凉到了谷底,他还是算计了我画知啊。
嘴角有些苦涩,但是更害怕担忧的是秦牧,他知道了要多难堪,还有长老会…
想到这些我就一个头两个大。
电话里还是知秋骂骂咧咧的话,我听的烦闷“妈,先不和你说了,我保证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现在最重要的是秦牧,他肯定知道了,那怎么没有动静?按说,这些事情不是秦家家族的人第一时间出来阻止的吗?
好多的问题盘旋在脑海里,我没有先去给秦牧打电话,而是去打开了电脑,搜索了一下国内的新闻,还好,网页上没有出现,估计也只是他们这个圈里的人多多少少的有些耳闻。
看来是知秋小题大做了,只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在后面的十几分钟里,秦州市的各大媒体,都竞相报道的是我这个未来秦家的主母,标题更是醒目:傲娇豪门女,脚踩双贵,不知满足。
更是图文并茂的,有我和秦牧以及林存相处的一些刁钻的画面,都是极为的暧昧,气氛甜蜜的画面。
我关了网页,迫不及待的拿了手机给秦牧去了一个电话,我的心里还是没有底,隐隐的有些慌乱,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
耳朵里传来的是一遍遍的英文歌曲此情可待,就是不见男接听。
估计是打球没有带手机在身边,我也只好等秦牧回来。
我害怕自己的轻举妄动,影响了他的大局。
去了厨房,做菜的时候,我总是有些魂不守舍,一脸的忧心忡忡,有好几次差点还切到手,吓的荷髻赶紧拉我出来。
“你怎么了?接了个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荷髻,你有什么办法,召集秦家家族的人吗?”
“你就可以啊,你现在就是当家人,怎么还问我?”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我着急的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荷髻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沉静如水,气质如兰的我焦急过,更何况是这样的慌乱无措,也严肃起来。
荷髻一面嘀咕着“就说了让你有点战斗力,他就是舍不得,这下好了。”还是立马联络了她能联系的人。
短暂的通话结束,荷髻担心的看着我。
望着她满含心思的眼,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的画知和废人有什么区别,长久以来,遇见林存,在格拉斯,在秦州受的那些直接或间接的屈辱,都血淋淋的放在我的心口,郁结难忍。
“有困难吗?”
“我办事你放心,就是怕你想多。”
荷髻自然清楚此时此刻我的心思,秦牧是一个强势的男人,掌控天下,万不需要的就是我去血雨腥风,而我偏生不是一个没心没肺享受在他羽翼下享受的女人。
这是不能他不能退让的底线,只能我去让步。
时间过了一波,我的情绪也稳了许多。
只是今天秦牧特别的奇怪,出去那么久了,还是没有回来,多少让我不能安心。隐隐的眼皮总是跳个不停,看着焦虑的荷髻,我强忍着心里的翻腾。
简单的做了些吃的,荷髻对于做饭就没有什么天赋,甚至是脑残,只好在一边看着。
到了三点多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没有等来秦牧的身影,只好自己先吃了,男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听。
荷髻只好打电话问了影的下落,影只是说有事情。
看我还是着急不安,荷髻甚至还把她知道的,关于秦氏家族的权利构成给我讲述了一遍。
秦氏家族,到了现在,势力的现,几乎荷髻也不清楚,只是这个庞大的家族势力就像是黑夜一样,但是能驾驭这样的力量,也只有秦牧和他的女人才可能召唤这样的力量,但是我的能力范围是不能干涉秦家家族内部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长老会,是秦一氏最有权威的人聚集起来的力量团体,相当于古时候的诸侯,他们的意见和权势的分离也是对秦家家族很大的威胁。
我不由的又想起了,刚才从知秋嘴里听到的话,要是秦家家族的长老会不认同我,那我要怎么办?秦牧该有多为难?=妙%筆%閣$][b$i][]
等到下午五六点左右的时间,男终于回来了,进门的那一瞬间我敏感的察觉到了他与以往有所不同,整个人身上都是一股阴暗的气息,似乎经历了什么血腥疯狂的场景之后,留下的余波。
“秦牧,吃饭了没有?”
温喏细软的嗓音,带着我一贯的温顺,关心热切。
我,起身,体态端庄的朝着秦牧迎了过来,眉眼舒展,没有丝毫的不适,仿佛上午的事情我不曾知道一般。
“没有,有吃的吗?”
秦牧似乎有些疲累,眼角有些倦色,对着我还算柔和,只是我还是觉得他的不自然。
“嗯,去洗洗手,我去给你收拾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