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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椅从院子里搬回了洗漱间,透过窗户缝隙,可窥见男子躺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箍住椅子边,青筋可见,女子如瀑长发,随着身体的律动而摆动。
窗外茂密的树上,几只鸟儿在歌唱,屋子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鸟儿不甘落后,更加卖力的扯着嗓子唱歌,似是要和屋里的声音,一较高下,最终鸟儿的清脆声依旧,屋里的声音却在一阵急促声之后,恢复了安静,几只鸟儿和声共鸣,在欢呼它们的胜利。
屋外在欢呼,屋内,楚婕身体餍足,沉沉进入梦乡。
心安在躺椅上缓了好一会,才坐起来,看着楚婕光滑的后背,虽然刚才已经行了夫妻之礼,他的脸还是刷的红了起来,起身收拾着一地凌乱。
突然,木勺掉落在地,发出声响,扰了楚婕的清梦,楚婕在躺椅上悠悠醒来,揉着惺忪的双眼,看着一丝不挂的别人与自己,有些愣神。
心安见自己笨手笨脚,把楚婕吵醒了,忙丢掉手上的木勺,快速回到躺椅,自己躺着,楚婕盖在自己身上,解释道:“是你欺负我,并非我欺负你。”
心宁说了,谁欺负谁很重要,一定要解释清楚。
楚婕:······
脑子清醒了一会儿,抬眼看清楚身下的人,楚婕诧异问:“安、安?”
心安轻声回应:“是我,心宁是昨日伺候您,心愿是明日。”
楚婕拍了拍自己的脸,讷讷道:“我靠,我不是在梦里?我靠,这小说颜色要不要这么黄?我靠,我又不是主角,干嘛这么折磨我?我靠,这一定是梦中梦,我要快点醒过来!”说着,双手更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脸。
心安努力安抚,楚婕却充耳不闻,心安拿起旁边放着的,有迷药帕子,捂着楚婕,很快,楚婕又睡着了。
这帕子是新静给他的,新静说:“安公子不如宁公子会哄人,这迷药不会伤人身体,只是会让人快速睡着,你无计可施之时,就用它。”
将楚婕抱回床上,心安躺在她身边,低声说:“婕儿,我能伺候您,你不知晓我都多高兴。
直到两年之前,我都是只对男子有感觉,我还很担心,你要是召我侍寝,我满足不了您该如何是好,有时候我会想,你不愿意召男子侍寝,是不是在等我。
我是个傻的,错把鱼目变珍珠,把一颗心给了别人好些年,只是把你当恩人看待,好在干净的身子给了你,这颗心,你不要嫌弃好不好?······”
心安絮絮叨叨,平日寡言的人似乎不是他,他知道楚婕听不见,才敢把许多心里话说出来,说了很久,把沉睡的楚婕叨唠醒了,心安问:“主子,你会原谅我的吧?”
楚婕:“嗯~”
心安:“婕儿,你也爱我好不好?”
楚婕:“好~”
敲门声响起,心安起身去接了汤药与饭食。
耐心哄人的说话声,与耍赖不吃不喝的声音,又在床上夹杂着、嘈杂着。
弯月挂于半空,微风催赶着稀疏云朵,在天空遨游,声音才平息,与此同时,宅子的另一个院落,心宁揪着心愿的衣领,又一次怒问:“为什么?你倒是说清楚!”
心愿:“阿弥陀佛,贫僧已经说了多次,出家人有三戒,戒酒、戒色、戒赌,贫僧不可破戒。”
心宁:“你这套托词,糊弄别人也就罢了,你心中那些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我?我不可能去宫里叫一位郎君出来,更不可能随便找个人送上婕儿的床上,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我就把你打晕了,绑床上去。”
心愿一眨不眨地看着心宁,说:“出家之人,六根清净······”
心宁:“你个假和尚,就别开口闭口佛家,别以为你装的像和尚,我就不知道底细,你是为了完成郡主的任务才接近千佛寺,一年前才正式剃发出家,你若真是六根清净,被郡主赶走就该早早去削发,何必苦心孤诣花两年时间,接近千佛寺?”
心愿脸色不变,施施然说着:“施主果然神通广大,探子无处不在,可那是以前,现在贫僧是真心皈依我佛!楚施主知道贫僧所想,必不会如施主这般,强人所难。”
啪!心愿脸上浮现五根红红的手指印,心宁:“我强人所难?若不是婕儿,你现在还是个人吗?怕不是早就饿死,被人打死了,你能活到今日,全是靠婕儿,能长得周正,也是婕儿的恩赐,如今要你这副皮囊,你却推三阻四的,还能算人吗?”
心愿:“左右我这具皮囊都是脏了,还皈依了佛祖,楚施主贵为女帝,能得到更好的皮囊,何必非要我这一具?”
心宁:“婕儿是那种在意这些世俗眼光之人吗?她若是爱你,你就是从小倌馆里待了十年,她依旧不会嫌弃你;她若是爱你,你就是剃了头发、穿了袈裟,她也会让你续发、穿上常服;这事你知我知,你何必自欺欺人?
此事千载难逢,毒不是咱们下的,咱们只是解毒之人,婕儿醒来必会对咱们有愧疚、感恩之心,她会爱咱们的,让我们回到她身边,待在她身边一辈子。”想到以后陪在楚婕身边的美好时光,他语气都温柔了许多。
心愿:“施主何必自欺欺人,楚施主醒来,是感激、愧疚更多,还是愤怒更多,你能肯定吗?你在牌桌上赌上瘾了,别把人生也当做赌局,既然是你非要入局,别把他人搭上,一起当做筹码!”
心宁气急败坏道:“我没赌!”喘了几个粗气,又改变语气,温柔说着:“阿愿,我真是为你好,你想想,主子很少发脾气,更从未同时对咱们三人发脾气,筹码足够,不是赌,是必赢局面。”
心愿:“施主魔障了,请回!”
说完,双手一掰心宁的手腕,把他反剪着踢出了屋子,砰一声,关上房门。
心宁愤愤地看着房门,甩着袖子离开了,他打不过心愿,这宅子里,有人能!
次日正午,心宁、新良来到心愿的房门口。
新良:“咱们这样,不太好吧!”
心宁:“主子意识模糊之时,喊的是他名字,你难道想把其他人塞给主子,让主子不喜吗?”
新良:“那倒不是,但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心宁:“我昨夜有好好与他商量,他二话不说,把我轰出来了。要满足主子,没有比打晕他更好的办法。”
新良:“主子说不能侵犯人权。”
心宁给了他一个逼兜,“主子重要还是人权重要?”
新良:“主子!”
心宁:“主子重要还是里面那个假和尚重要?”
新良:“主子!”
心宁:“很好,去把人打晕,事后他敢追究,我替你求情。”
新良:“猜到你会这么说,来,这是我方才拟的文书,你盖个手印。”
心宁:“大家都是朋友,你和我来这套?”
新良:“你油嘴滑舌的,不能全信,你要是把事都推我身上,我不就是背锅的?盖了这个印,有事一起抗,不盖我就走了,你自己去和心愿打架。主子最在意证据了,我需要这个防身,你不一样,没证据主子也会听你的枕头风。”
心宁:“枕头风我爱听,盖就盖,你要多出力。”
新良将盖了手印的纸,往胸口一放,上前就是几个飞毛腿,将门踹烂了,与心宁练手,与心愿打了十个来回,擒拿了对方。
心宁上前就是给心愿一个手刀,将人打晕,扛在肩上,往楚婕的院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