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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虽然拥有一副堪比妖兽的强悍体魄,但是修为很低,只有炼气期。
今夜,厉飞雨和筑基修士的争斗,完全依靠近身作战,若是没有青栾的出现,牵制了四人中最强的他,厉飞雨绝对要被活生生放风筝给放死。
这种弱点,在结丹修士面前,更是会放大无数倍。
比躯体强度,结丹修士可能比不过厉飞雨,但是,根本不会给他近身的机会,远远的就会利用法宝之能将厉飞雨轰杀成渣。
所以,厉飞雨畏惧结丹修士是必然的。
想到这里,李姓筑基相信了几分厉飞雨的话,不过,他依然保持着一丝警惕之心。
“我正有此意,那就按道友所说,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厉飞雨点了点头。
青栾闻言,笑颜如花,隐约之间觉得厉飞雨不会就这样算了,毕竟厉飞雨的斗篷法器已经被斩成了碎片,真容都露了出来。
“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位道友和好,便是皆大欢喜。”她在中间打圆场,并收起了自己的青环法宝,表示诚意。
厉飞雨也隐去了周身的火焰,不再锋芒毕露。
见此,李姓筑基不疑有他,也收起了紫蓝双刀。
经过一番大战,两件法器都有些受损,事后需要好好修补一番,才能恢复原来的威能。
“听青道友说,道友姓韩?”
“嗯,李兄年长,若是不嫌弃在下散修的身份,你我可以兄弟相称。”厉飞雨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一点戾气也没有,仿佛刚才死去的四个筑基修士不是他所为似的。
李姓筑基嘴角微微一抽,虽然此人有些实力,但区区一个散修,也配和他称兄道弟?
当然,这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不可能在这种场合之下表达出来。
他在化刀坞受人尊崇惯了,连同为筑基的师兄弟都对他敬畏有加,这让李姓筑基的眼光变得很高,非常看不起散修。
“好啊,韩贤弟年纪轻轻,没有师门教导,却能拥有这等实力,想来机缘不小,实在是羡煞旁人啊。”他恭维了一句。
“哈哈,哪里,对了,李兄竞拍金乌焚天决,可是有什么大用?我虽不能将此功法让予他人,但是,在下修炼之后,倒是可以将功法复制上一份,给予李兄。”厉飞雨突然这般说道。
提及《金乌焚天决》,李姓筑基立刻被吸引住了心神,毕竟他此行就是为了这门上古功法而来。
听完厉飞雨示好之语,李姓筑基的警惕之心又放下了几分。
“此话当真?”
“自然。”厉飞雨点头。
闻言,李姓筑基心花怒放,若是能得到这上古火属性功法,那就不虚此行了。
“不瞒韩老弟,为兄有一后人,在火属性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连结丹修士都对其夸赞不已,若是寻来合适的功法,未来必成大器。
为兄欲拍下金乌焚天决,正是为了这个后人,只要他能依此功法,修至结丹,我李氏在化刀坞的地位就能更上一层楼,这是区区几千灵石所无法带来的。”
“原来如此。”厉飞雨恍然,点了点头。
“韩贤弟既是散修,可愿与为兄同去化刀坞?以你的资质和实力,在化刀坞必然大有作为,同时,贤弟修成功法之后,我那后辈也可以就近沾光,若是贤弟愿意,为兄保证,绝不会亏待了贤弟。”
厉飞雨暗笑,若真的跟此人去了化刀坞,如果不与其氏族进行绑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化刀坞这个宗派本身或许是希望有资质超凡的天才加入,但是,像李姓筑基这种身份地位较高的,考虑更多的是自己氏族在宗派中的势力。
厉飞雨可不愿受这种束缚,如果真是他自身血脉的家族,他可能会考虑一番,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外姓氏族永远也不可能真正融入进去。
再说,他什么都不缺,何必过去自找麻烦?
不过,他心中这般想,嘴上却呈现出犹豫之色。
李姓筑基修士见有希望,不禁露出了笑意,又说出了一大堆招揽的话,给厉飞雨阐明了各种利害,许诺了诸多好处。
“嗯……倒也不是不可以。”
厉飞雨像是被说动了一般,竟说出这样这一句话。
李姓筑基大喜,彻底放下了戒备,心中已经在思考以后如何压榨厉飞雨,让他好好为李家做事了。
就在这时,厉飞雨旁边的青栾突然露出一副震惊的神色,看向李姓筑基的身后,开口说道:“霓裳师叔,您怎么来了?”
李姓筑基听见“霓裳”二字,心头立马浮现出“霓裳仙子”的信息,这可是掩月宗大名鼎鼎的结丹女修。
听闻有结丹修士到场,他中吃惊的同时,忍不住循着青栾的目光转头向后望去。
然而,后面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霓裳仙子”的影子。
他先是疑惑,随后立刻想到了什么,惊骇的自语了一声。
“不好。”
还不等他从储物袋中取出极品顶级法器紫蓝双刀,一阵炽烈的热浪就侵袭而至。
“轰!”
李姓筑基为他的大意付出了代价,小半边身子都被打烂了,血肉模糊,眼神涣散,气若游丝,眼看是活不成了。
“你们……”
他惊怒不已,非常后悔,高估了结丹修士的威名,这两人根本不惧他背后的人。
“跟你去化刀坞?我看你是在白日做梦,现在,梦醒了,你也该上路了。”厉飞雨冷酷的说道,又补了一击,让李姓筑基彻底毙命。
随后,他收了此人的储物袋,用神识检查了一番,又取出另一个储物袋,一番转移,最后,将其中的一个丢给了青栾,并发出火弹,将地下的尸体焚烧成灰。
“韩道友这是做什么?”
“击杀此人,有青道友之功,这储物袋里的东西,自然是平分了。”厉飞雨开口。
青栾妩媚一笑:“妾身可不敢和韩道友争,万一韩道友杀心一起,辣手摧花,妾身可就葬命于此了。”
厉飞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怎么会呢?我像是过河拆桥的人吗?”
“男人都是如此,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