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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好了。”宁儿和丫丫都以为酒梦要打衍文,却不想回答得如此.....和蔼可亲?
他们的娘亲真的变了。
丫丫好想哭......
话不多说,用行动来推翻原主留在宁儿和丫丫心里的那块大石。反正两小只如今是不太信任她的,只有慢慢的来。
很快,饭菜做好了,炒了一盘肉,一盘青菜,还烧了一碗滑肉汤。
衍文不停的吸溜吸溜,肚子里的馋虫全部被勾起。
不肖说,另外两小只也是。但怕被骂,隐忍着。
饭菜端上桌,酒梦转身去洗筷子。衍文已经等不及的抓了一块肉在嘴里。
含糊不清的说:“好吃,好吃。”战战兢兢站在边上的丫丫和宁儿,眸子里透着羡慕。神色很是哀伤,亲生的还不如一个捡来的,越想越委屈。
酒梦进来看到丫丫眼中闪着泪花,心里一揪。这孩子长的乖巧可爱,泪眼朦胧的时候,简直要把她的心融化了。
“上桌吃饭。”酒梦脸上看不出情绪,两人摸不准她此时的心情如何?
“好嘞。”衍文是个自来熟,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
他吃了两口才发现丫丫和宁儿还愣着。“快坐啊,没听梦姨叫吃饭了呀。”
两小只盯着酒梦,小手揪着衣服。心里很紧张。
衍文直接把丫丫抱上桌,开玩笑道:“怎么?小丫丫还需梦姨喂吗?先吃点吧,一会儿我喂你啊。”
衍文粗心大意的,根本没有发现二人眸子里对酒梦的惧色。
见丫丫上桌后没有被骂,宁儿也挪着小步子移了过来。
他太想吃米饭了。
就算被打被骂,他也要尝尝米饭的味道。
宁儿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结果因为太好吃,根本停不下来。
见二人放下戒备,酒梦给两小只一人碗里夹了一块肉片,尽量用温柔的口吻说:“以后都上桌吃饭,娘亲以前因为记恨你们爹才那般对待你们,往后不会了。”
丫丫眼中蓄满了泪花,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惹人怜爱。
她感觉得到,娘亲变了。变成好娘亲了。
宁儿垂着脑袋扒饭,他觉得碗里的米饭是他有生以来吃过最香的米饭。
衍文挠了挠脑袋,傻呼呼的不知道两人为何一副被嫌弃的样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喧闹声,还有恶毒的骂声:“竹竿子家的毒妇,给老娘滚出来。”
“吃饭,不要出来。”酒梦说了一句便出门,还不忘把门带上。
“砰……”酒梦刚出去,就见破败的院门寿终正寝,不少村民涌进小院。
其中还有被人抬着的林光棍。
酒梦皱着眉头,看向踢门的秦氏,心中酝酿着风暴:“想拆家?”
林光棍的老娘秦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想给酒梦一个巴掌,口中叫嚣着:“你个毒妇竟敢打断我儿胳膊。”酒梦手疾眼快的拽住她。
原来是来算帐的。
“你不问问你儿为何被我打断胳膊?”酒梦眉宇清冷,冷冽的气势直逼秦氏。
都知道酒梦是个馋吃懒做,恶毒泼妇。但是个欺软怕硬的。此刻被她这般瞧着,秦氏心下猛一咯噔,感觉竹竿子家的毒妇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过想到儿子伤成那般模样,心里怒气猛地窜了上来。
“问了,不就是我儿喜欢你吗?我儿看得上你一个弃妇,是你的荣幸。还挑肥拣瘦。”秦氏怒声道。
闻言,酒梦冷冽的面容更加的冷。一个用力,扭断秦氏的手腕。
传出她杀猪般的嚎叫。
酒梦学着秦氏的口中气道:“嚎什么嚎,不就是扭断手腕吗?被我一个弃妇扭断手腕,那是我看的起你。”如今她又有了力量的加持,只稍稍用力便能扭断她的手腕。
跟来看热闹的村民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
这个毒妇竟然胆大的扭断秦氏的手腕,以前她恶毒泼辣,但不敢对村民动手。
对上她凛然的神色,倒像是变了一个人。
众人后退了一步。
趴在窗口偷偷看的衍文,笑嘻嘻的为酒梦鼓掌。“梦姨真霸气!”
丫丫也露了笑脸:“娘亲厉害。”
宁儿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觉得那个女人更可怕了。
秦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杀人了啊,杀人了啊,竹竿子家的毒妇杀人了啊。”
“闹什么?”里正是个已过六旬的老人,接到秦氏的消息匆匆赶来。
看到秦氏和林光棍就头疼,再把目光落在酒梦身上,头更疼了。
“你们两家就不能消停点?天天就你们俩事多。”
酒梦无奈耸肩,妖娆的撩了一下耳际的发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没办法,寡妇门前是非多,像我这种跑了男人的弃妇门前是非更多了。”
众村民:……
以前看孩子爹长得好看,文能替人抄书,武能上山摸大虫屁股。个个眼红,说什么毒妇配不上他,让他休了。
后来见她落魄,个个都想上来踩一脚。可以说这个毒妇之名村民的功劳占一半。
见里正来了,秦氏忙扑过去趴倒在脚边,边嚎边说:“里正啊,你要给我俩娘做主啊,那竹竿子家的不分清红皂白扭断我儿的两条胳膊还不算,方才还当着大伙的面扭断我的手腕。”
“不能再把这个毒妇留在村子里了,必须打死。”
“她还偷了我身上的三两银子。”末了,林光棍加了一句。神情十分的恶毒,好似在说:臭女人,今日非把你办了不可。
闻言,众村民窃窃私语起来:
“竹竿子家妇人还偷了银子吗?这事可就大了。”
“要我说,得把人赶回娘家去。男人都跑了,她又不是我们村的人。”
“她娘家人又不喜欢她,她回得去吗?”
“这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了。”
......
里正黑着脸问酒梦:“酒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若真如秦氏所说,我们安玉村便容不得你。”
酒梦讥讽一笑:“林光棍半夜潜进我家做偷鸡摸狗之事,被我夜起时发觉,我以为是作恶的贼人,当然要誓死保护孩子们。而他手持亮刀欲杀孩子,难道我不能反击?这只是正当防卫的后果罢了。”
众人听罢,倒吸一口凉气,果然,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林光棍激动的道。
酒梦折身从屋里拿出一把长刀,正是林光棍用来撬门的刀。他大惊:“这这这,这只是我用来撬门用的......”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
这一下他无话可说。
里正气得浑身颤抖,丢下一句:“活该。”后,甩袖离去。至于那三两银子,当然也是林光棍胡诌的。他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光棍,哪里来的银子?
真是应了那句,偷鸡不成蚀把米。
秦氏自知理亏,便想带着林光棍趁酒梦不注意离开。那里知道酒梦早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一步上前,把她整个后领子拧了起来。
看得众人面面相觑,这,这力气也太大了吧?以前的酒梦可是连水都只是挑半桶的人,而今却能单手拧起秦氏。
不知是不是错觉,众人觉得今日的酒梦好可怕。
“两扇门都败坏在你林家手里,那请问要如何赔偿?是给现银呢还是给米呢?”酒梦道。
秦氏呸了一口,“想要银子,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