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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曼曼早在重生前就知道自己身体很柔软,都已经二十六岁的人了,不需要刻意的训练,下横叉和劈叉都很容易,一般人直立弯腰用手碰到脚尖,曼曼则是手掌直接撑在地板上,在身体的正前方一百八十度旋转,一般人可能手碰不到脚尖,或是能碰到但感觉小腿有撕扯的疼痛,但是曼曼没有感觉,她的小腿部份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瑜珈中的压腿、开叉,趴小青蛙、下腰对曼曼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第一次在瑜珈馆中和大家一起练习鸽式动作的时候,很多人基本都很难做到两只手勾住,只有曼曼一人跟随着老师做完了动作。从哪以后曼曼变成了老师的助教,偶尔的时候还会在台上协助一起教学。那个时候有一些朋友就老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没有长骨头呀,怎么你都不疼的呢?看你做起来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其实真的是一点都不疼,但是其实有一点,曼曼的腿部力量很小,平衡的姿式对她来说实在是困难,经常是大家都站得好好的,曼曼一个人就最先把腿放下来了。
从回忆中醒过神来,曼曼对于太婆婆传授的柔术一点都不紧张,因为曼曼的年纪还小,暂时先学习竞技柔术中的基本功训练,这种基本功类似舞蹈演员的劈叉,下腰,只不过柔术所要求的软度比舞蹈演员高的多。
柔术不仅对腰腿进行压练,还要对臂、肩膀等关节进行严格的压练,练成后看起来全身都柔若无骨,为柔术的闪避,攻击学习打下良好的基础。
软功训练是非常残酷,充满泪水和汗水的训练,练软功没有别的技巧,只有使劲压,压得越苦身体压得越软,好在曼曼天生身材绵软,又做过三个月的药浴,所以软功的训练并没有让曼曼吃到多少苦头。
练了半年的基本功,终于进入到了格斗训练,虽然柔术与现代柔道一样,都是着重于摔法的徒手格斗技术,但实际上柔术却是一种包含了踢、打、摔、拿等多种技术元素,是真正意义上的综合徒手武术。
让曼曼吃到苦头的就是这些格斗训练了,曼曼人小力量也小,徒手格斗对她来说实在是有难度,好在太婆婆他们也没有想过要曼曼一口气吃成胖子,要求还是循序渐进的好,曼曼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为了加强训练,曼曼也要每天早上早早起床和大家一起晨跑,早晚都要被强制灌下一大杯的羊奶,曼曼虽然知道羊奶是好东西,比起牛奶的营养价值要高多了,对皮肤对身体的好处也是非常显著的,而且就算喝的再多也不用担心会引起肥胖。可是羊奶的膻味着实让人难以接受。看着曾孙女每次都捏着鼻子苦着一张脸喝羊奶,太公公和太婆婆可乐坏了。
实际上太婆婆早就知道怎么把羊奶中的膻味去除,只是故意逗曼曼罢了,太婆婆去除膻味的方法很简单,把杏仁烘干磨成粉和羊奶一起煮不仅去膻,而且让羊奶更香。处理过的羊奶曼曼非常喜欢喝,再也不用大家提醒了。
充足的营养,加上日常的锻炼,曼曼的身体素质得到了明显的改善,慢慢的柔术的格斗训练也终于有进步了,偶尔和太公公的几个徒弟对练也能小胜一两招了。太公公一直没有明确说曼沙该怎么称呼他们,没有办法,曼沙这只心理年龄大的“伪萝莉”,只好卖萌的统称他们为“哥哥”。这声“哥哥”着实把这群一脚可以踢死老虎的武林高手乐坏了,对曼沙的要求简直达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好在曼沙的必竟不是小孩子,要求的事情总不会过份。
想着后期的格斗训练中需要根据具体的穴位进行各种技巧的攻击,太公公他们明白,是时候让曼莎去学习相关的中医知识了。
中医是华夏国的传统医学,博大精深,鉴于曼曼年龄还小,太公公把从《药性赋》《汤头歌》《医学三字经》这三本医书直接扔给了曼曼,要求曼曼必须很熟悉的背诵,太公公对于曾外孙女会识字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惊奇,可能是觉得曼曼的妈妈有教过,幸好是这样,要不编起谎来也是一件累人的事。
可是尽管如此,有一些生僻字,以曼曼的心理年龄都还是不大熟悉,只好虚心向太公公和太婆婆请教,为了方便记忆,曼曼就把这些字抄写在本子上,希望通过抄写加强记忆。
幸好曼曼的记性很好,重生前的语文也非常好,这三本也都不是太难,还是比较好背诵的,为了加强记忆两老要求曼曼每天都要将白天背诵过的进行默写,默写也就罢了,没有想到太公公和太婆婆家里居然没有铅笔,钢笔之类的,只有毛笔。曼曼自认为自己的钢笔还不错,可是用起毛笔起来,可真是让两老笑个不停了。
就这样,在两老的“强将手下无弱兵”的训示下,强制要求曼曼必须好好学习书法。而且两老的书法功力很是精深,太公公尤其擅长行书,笔力浑厚刚健,潇洒遒劲却又行云如水,有一种旷达豪迈的感觉。太婆婆则写得一手簪花小楷,清婉秀丽。曼曼曾见过顾妈的字,和太婆婆的字很像,大约也是太婆婆教出来的。
其实曼曼对于簪花小楷不是非常有爱,她还是比较喜欢太公公的行书,特别是行草的那种,意蕴潇洒,笔法飘逸。重生前她有幸陪一位朋友参加观看了由中国书坛最受欢迎的“行草圣手”展出的90幅作品。那简直是水和墨在宣纸上的狂欢,有的像笔走龙蛇,又有的像腾猿过树,有的如惊涛拍岸,有的似烈火燎原,每个字如舞者翩翩起舞,歌者纵情高歌。实在是让她心醉神迷。
书法家苏东坡曾说过:“真生行,行生草。真如立,行如行,草如走,未有未能行立而能走者也。”苏轼在这里是把书法理论同生活的道理融会而论的。“真”指书法意义的楷书或正书、
“立”则指人的站立;“行如行”的前一个“行”字指行书体,后一个“行”字则指人的行走;“草”指草书体,“走”则指人的奔跑。
为止曼曼还是得听从太婆婆的从小楷开始学起。学了一段时间知道曾外孙女的喜好,就开始让曼曼也学习并临摹赵孟頫小楷。获准学习行书后,当然更少不了天下三大行书(王羲之《兰亭序》,颜真卿《祭侄文稿》,苏轼《黄州寒食帖》)的临摹。
太公公对于曼曼的学习要求很是严格,经常抽背抽查曼曼的学习进度,也经常要求这次汤头歌用小楷默,下次又用行书默写,或是又用行草,总之是变化端。
入门的三本医书背诵起来还是比较简单的,大都有押韵或是七言歌诀。
例如,汤头歌中的发表之剂-“麻黄汤”,“麻黄汤中用桂枝,杏仁甘草四般施,发热严寒头项痛,伤寒服此汗淋漓。”
等到这三本基础医书都能倒背如流的时候,太公公又增加了几本医书分别是《黄帝内经》《伤寒》《神农本草经》等,这几本就比较难了,都是一些艰涩难懂的文言文,就算是已经学过大学语文的曼曼对这些也很是头疼,只好更加用功,日常太公公出诊的时候,也经常带着曼曼,给曼曼现场讲解。当然有些病症是不适合在现场说明的。通常结束后太公公会详细的再次解说。
曼曼也亲眼看见太公公神奇的医术:
1.一位两位的小姑娘,患上重感冒,家人带了看西医,先是开西药,继而打针、输液,整整两个月,病情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最后,她连咳嗽的气力也没有了,每次咳嗽似乎用了所有的力量,咳完,就一动不动地瘫软在大人的怀里。
医生说,孩子可能不行了,一家人心如刀绞。
山穷水尽时,听别人介绍太公公,决定来试试。太公公给了一个偏方:找一个猪苦胆,用针扎个小眼儿,把胆汁滴在开水中,一次两滴;然后,在水中放一点白糖,给孩子喂下。得到这个方子,给西医的大夫沟通,大夫吓得瞪大了眼睛:那是毒药呀,千万不敢喝!
后来呢,在这被认为是“毒药”的苦胆的作用下,反而慢慢康复了。
2.太公公善使膏药。熬膏药时,他精心挑选各种药材配置,在文火上慢慢熬制;直到熬成粘度极强的糖稀状,才算熬成。熬成的膏药凉凉后,搓成胳膊粗的圆条,用纸小心翼翼包起;用时,拿出掐一块儿,放在剪成圆形的白布上,用手一点点在布上摊均匀,再在火上烤一下,敷在患处。
大城市工作一位同乡,被医院诊断为“乳腺癌”,唯一治疗的办法就是切除。回到老家,向太公公求助。太公公只是淡淡地说,用膏药试试,不行再说。然后,用膏药敷贴。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再到医院复查,所谓的“乳腺癌”居然好了。
太公公究竟治好多少病,甚至是在大医院下了病危通知的“死症”,没法统计。因此太公公在当地很有名望,当年的“文化.大.革.命”也没有受到多少迫害,都知道太公公是位名医,从不会仗势欺人,反而经常给那些贫困的老乡免费医治,或是教大家一些草药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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