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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或许沉默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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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考试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通过,小薇这才放肆的开始了寒假生活。

    六个人的宿舍,只有她需要坐十分钟车程就能到家。

    小薇目前感觉还好,除了没钱,父母都在自己身边,还算欣慰。所以为了不在家混吃混喝,还在学校的时候,小薇就制定好了假期计划。

    话少慢热的小薇积极的参与这个世界,努力学着和人们热情的打交道。即使如此,人们一见她,还是会说一句,这姑娘看着有些腼腆。

    放假第二天,小薇便早早的起床去了离家很近的一个超市。正是离校回家时,看到招收假期工的招聘,小薇便记了下来,打了电话,第二天一早进行面试。

    这是小薇第一次面试,小薇梳起高马尾,涂了姐姐买的口红,描了眉毛,虽然稚气未脱,但确实也赏心悦目了。

    就像买烤串的阿姨说的,小薇看着就是一个高中生。

    小薇一直还高兴来着,说明自己长得年轻。

    结果后来有一天,有人告诉她,谁要是说你看着像什么高中生,真实意思是在说你土。

    小薇默默的记在了心上,并想努力做出改变。之后遇上别人说她看着好小时,她还是会报以甜甜的笑。

    小薇按约定的时间,等候在办公室。面试的是超市经理,只是简单问了几句,就结束了。

    第一次面试便草草了事,回去的路上,电话便打过来说,下午就可以上班了。

    小薇高兴的是下午就能去上班,失落的是自己并没有感受到重视。

    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走一下形式。但转头再一想,自己只是兼职,形式不形式的,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收拾好心情,小薇便准备上岗了。

    与此同时,小薇的接单兼职也没有停止,工作时间之外,小薇手机一刻也不离手,时刻关注着群里动态。

    小薇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两件工作没什么难度,自己可以搞定并沉浸在其中。

    虽然存包包这样的工作看着挺轻松,等到小薇站了8小时后,才发现并不如此。

    小薇发现,大多数人,宁可存柜台,也不存电子柜。主要电子柜也不够多。

    赶上寒假,春节将至,超市人群密集,手上都拎着大包小包,若是弄错物品,小薇怕赔不起。

    小薇秉着不能赔钱的原则,小心翼翼的寄存好每样物品。

    超市里工作人群差不多都是三四十左右的女子,她们会偷空聊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老公,小薇是搭不上话的,自然也是不想搭话的。两者之前,有一道生活的屏障。

    小薇都是默默做事,这一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人喊她去超市蔬菜区。小薇一看眼前情况,满地的烂菜叶子,原来是要她挑拣菜叶。可小薇并没有接到换岗位的通知。

    大概过了不到十分钟,同柜台的阿姨带着大嗓门就过来找她了。

    “小姑娘刚才还在,一会就被扯到这里了,”语气很不满,“现在柜台已经人满为患了,还不放人。”

    “刘姐说前面没人,就拉过来帮忙而已,完了就让她过去。”同样挑拣菜叶子的一个大妈,眼神闪躲说道。

    “这么多人,几个懒菜叶子拣不完,都是老人了,手速比不上学生娃?”柜台阿姨除了寄存,还要播报菜品价格,自己瞅着身边没了人这才找人来了,对老员工这样偷懒的做法颇为不耐烦。

    “你这话说的,我看她在那干站着,才把她叫过来,又没怎么样?”旁边一大妈也不乐意了,瞪了几眼柜台阿姨,带着浓厚的乡音喊着说到。

    “那么多闲站的人你不去找,偏找她,柜台那么多人存东西,谁来做?”柜台阿姨也不含糊,直接开怼,蔬菜区几位大妈果然就不说话了。

    “过来,我们走。”柜台阿姨对着几人翻了个白眼,便拉着小薇离开了。一路上还不忘数落别人,自己没本事不敢找别人,还想偷懒,就知道欺负新人兼职工,一天天聚一起,好事不干,揶揄那个,嘲讽这个,自高自大的不行,一把年纪,还要矫揉造作,就欺负好人……

    小薇一直没敢说话。

    这些大妈撕起来,都是战斗机级别,小薇只会淹没在唾沫中,何况,大妈叽喳的语速,自己都要好好识别,她们说了什么,是什么意思,更不要说自己参与进来了。

    后面的大妈受了闷气,也要骂骂咧咧的发泄出来,后面却明里暗里的指向小薇鬼心眼多,知道讨好关系之类的……

    小薇已经到柜台了,自然是听不到别人是如何给她泼脏水的。

    这件事情之后,小薇才知道柜台阿姨姓李,后面小薇便一直称呼为李姐。李姐属于那种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性格,同样的,嗓门也很大。听她说,自己小孩已经上初中了。小薇知道的便只有这么多。

    李姐还说,“新人嘛,少说话总是好的,你就挺不错的。”小薇稍许得到一些安慰。

    超市的兼职,不是很开心,每天听着反反复复的几首新年歌,很容易就犯困。

    难得临近春节的几天,超市里来了几个新鲜面孔,可口可乐的促销,都是年轻的气息。

    小薇终于来了精神,虽然不能互相聊聊天,但好歹都在同一个超市,进进出出还能看见几次,倒也满足。

    春节一到,小薇的兼职便结束了,便一直睡觉,这是补充身体能量的最好办法。在室友群里看看大家都在聊什么?

    王莹在姐姐家看小孩,发来许多合照,大家讨论小孩长得像她,这就是亲情血缘的神奇……

    辛雅和妹妹出去玩了,也拍了照片,大家一齐感叹,这基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魏然笑说,上帝捏辛雅的时候睡着了,引发大家哈哈哈……

    闵小小和弟弟拌嘴和好再拌嘴和好,还可以坐一起下下棋,告诉我们,她弟弟的心事是什么,她给怎么排解的等等。

    魏然是个有趣的姑娘,但也是个苦命的女孩。她说乡下特别冷,爷爷奶奶很唠叨,爸爸很严厉,姐妹与姐妹之间都有矛盾,长辈与小辈之间矛盾重重,她很心疼妈妈,自己很想逃……

    小薇只说,自己在兼职,不在家里长待,自己过得还算元气满满……

    大一的第一个春节,小薇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糟糕,许下未来更好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