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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星曜听着母亲的话,忽然觉得有些刺耳。
为什么让姜挽绵写策划案,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呢。
“妈,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姜挽绵了。”
她变了。
变得很冷漠。
一点也不在意他们这些家人了。
曾经那个一直在他身后叫大哥的女孩,如今站在他的对立面,面容冷酷绝情。
她说,她没有家人。
没有哥哥。
她说,他不配做她的哥哥。
姜星曜昨晚想了一个晚上。
似乎从姜挽绵回来之后,他确实从未关心过她。
反而把姜心雪捧在手心里宠。
丝毫忘了,姜挽绵才是他的亲妹妹。
是丢失了十三年,吃了许多苦的亲妹妹。
姜星曜有些想不通。
为什么那时候,他没有想到这些。
而忽略了女孩。
加倍的宠着从小就享受着姜挽绵本该享受的生活的姜心雪。
姜星曜有些乱糟糟的。
想不通。
尤其是听到姜心雪的哭声时,尤为烦躁。
他现在似乎才想到,姜心雪一遇到什么事就哭。
那时的他很心疼,可现在,居然有些烦躁。
也许是被公司的事情弄烦了。
“什么不是以前的姜挽绵,她变成什么了都是我的女儿。”姜夫人想着,忽然说道:“对了,星曜,我们可以让权景夙帮忙。”
跟权景夙合作,不比麦克先生合作强吗?
这时,姜知武出声。
“不行,爸说过,我们姜家不能跟权家有任何生意往来。”
“为什么?”姜夫人搞不明白,“权氏集团的实力我们都知道,若是能跟权氏合作,想来最好不过,为什么爸不允许。”
这件事姜知武也不清楚,反正老头子的话他不能不听。
不然,他哪里想不到这里去。
“那不能跟他合作,让权景夙帮忙也是可以的吧。”姜夫人直接说:“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姜家的女婿。”
姜知武没说话。
显然不同意这件事。
直到,姜星曜说:“雪儿,过两天,你跟我去给姜挽绵道歉。”
姜心雪有一瞬瞪大眸子,却很快恢复过来。
“我知道了,我做错了,会跟姐姐好好道歉的。”
指尖,却不甘的陷入肉里。
-
休息了两天,姜挽绵终于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她精神劲头很好。
想到这两天权景夙细心的照顾,姜挽绵觉得心里很甜蜜。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浅黄色吊带裙,带着一本言情小说来到了权景夙的书房。
这两天为了照顾她,权景夙几乎在书房里办公。
一进门,男人抬眸过来。
而他戴着耳机,想到上次的尴尬经历,姜挽绵没有上前去打扰他。
而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叼着个草莓味的棒棒糖看起言情小说。
好不惬意。
而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耳朵里传来高层回报方案的声音,目光却不由自主被沙发上的女孩吸引。
女孩很大胆。
一身浅黄色的吊带裙,衬得她的肌肤白皙如雪,柔嫩万分。
因为她的动作,裙摆上移了些许,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
圆润的肩头上,前两日的他留下的红痕还未消失,透着诱人的意味。
女孩的舍尖轻轻舔抵手里的棒棒糖,时而吐露,时而轻舔,嘴唇上沾染了些许糖渍,泛着诱人的光泽。
诱人而不自知。
某种欲念涌上心头。
直到耳机里的声音趋于结束,他低声说:“散会。”
权景夙放下耳机,朝姜挽绵走去。
正看着起劲的姜挽绵被男人一把捞进怀里,抽掉了她手里的小说。
姜挽绵眨巴眨巴眼眸,“老公开完会了?”
权景夙轻轻嗯了声,盯着姜挽绵不说话。
姜挽绵觉得有些奇怪。
“老公干嘛这么看着我?”
“甜么?”
姜挽绵愣了愣。
随即反应过来,“老公说棒棒糖吗?”
她笑道:“好甜哦,老公尝尝。”
她把棒棒糖递过去。
男人暗着声音,“嗯,我尝尝。”
然而被尝的,不是棒棒糖。
唇齿碾磨时,姜挽绵脑袋还有些发懵。
不是尝棒棒糖嘛,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男人的亲吻实在过于猛烈,让她无暇顾及太多。
这时,她手里的棒棒糖已经不稳,糖丸不小心掉落下来,粘在她皙白的领口处。
她轻唔一声,想伸手丢掉。
谁知下一秒,拿出一片濡湿温热,那可糖丸被男人含在嘴里,又重新送回给她。
嘴里甜丝丝的。
而她还没反应过来,姜挽绵整个人顿了顿,小脸绯红着不知做什么反应,权景夙竟然用吻,帮她清理了领口处沾染的糖渍。
姜挽绵耳尖都红透了。
不过几秒。
那颗糖丸重新被欲拒还迎,姜挽绵红着脸,却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男人。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那颗糖丸已经消失殆尽。
只余留甜蜜的味道萦绕。
姜挽绵羞的不敢看权景夙。
明明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她还是会害羞。
男人沉着黑眸,嗓音暗哑:“宝贝休息好了么?”
姜挽绵杏眸迷茫,还还未等她回答。
她已然被抱到办公桌上……
许久。
飘窗。
“权景夙,别抓我手。”
“别折我腿……”
“权景夙,你是坏蛋。”
权景夙狠狠挤入,“嗯,我是坏蛋。”
夜色深沉。
体力渐消。
姜挽绵昏昏欲睡,却还不能睡。
权景夙热了一杯牛奶来到床边,让女孩靠在他身上,轻哄着,“乖,宝贝脱水了,又失了这么多热量,喝点牛奶再睡。”
姜挽绵缓缓睁开杏眸,满是控诉。
权景夙的手缓缓绕到她的腰后,轻轻揉转。
她想说什么,喉咙又痛得厉害。
只能喝下牛奶。
气呼呼的。
权景夙只觉得女孩可爱极了,就要亲上去。
然而女孩伸手堵住他的嘴,哼哼唧唧,“不许亲我,脏……”
权景夙轻笑,宠溺至极,眸里蕴满浓重的情意,“都是宝贝的东西,不脏。”
“权景夙!”
姜挽绵现在已经无法形容权景夙的荒唐了,她小脚踢过去,一点也不想理他。
权景夙喟叹一声,满足的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
只有姜挽绵觉得欲哭无泪。
呜呜呜。
开了荤的男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