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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彭巳丁、唐福、若诺热来到医院,对安塔表达了援助医院的想法,安塔非常高兴,打电话请马聂市的领导来作见证。
马聂市的领导曼苏尔在旁边50米处办公,闻听有这么大一笔捐赠,急忙赶了过来。开玩笑,十万美金,相当于六千万西法,这样大的一笔钱,对贫穷的西非黑人来说,无疑像渝州人突然得了六百万。
彭巳丁对安塔说:
“为了进一步帮助医院,唐福就留在医院就医,帮助医院发展和建设!”
乌聂虽然穷,医院也落后,但地盘却很宽,而乌聂市医院是Z国援建的,房子特别多,很多都是空着的。曼苏尔听彭巳丁这么说,立马表示欢迎,急急吩咐安塔给唐福安排住处,安塔叫医院的员工给唐福收拾了一座小房子专门给唐福使用。
这座小房子在医院角落处,虽然是平房,却有五、六间房子,修的样式是西式洋房,只是没人住,有点脏乱而已,但只要打扫干净,还是一个不错的“别墅”,尤其是房子门口有一个侧门,不必经过医院大门,进出方便,而门边还有几颗大树和架在石头上的木长凳,可以乘凉。
另外在这个国家有个奇怪的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这个房子你住了一年以上,当然租赁除外,你又不愿意离开,这个房子就是你的了。所以换而言之,唐福在这里住上一年后,这套房子就是他的,那时他在乌聂市就有住房有家了。
唐福给彭巳丁开玩笑,他的就是彭巳丁的,今后S国这个家也是彭巳丁的。若诺热是黑人,深知黑人文化,建议唐福多找几个黑人老婆。这里找老婆很容易,只要你看上哪个十五六岁以上的姑娘,给她父母说,一头牛就能换来当老婆。而且老婆的数量也没有限制,一般的黑人都有二个以上,不过正常情况是四个。
这些黑人找了几个老婆后,一天拿个啤酒瓶子坐在树子底下乘凉喝酒,然后老婆去工作,做饭喂牲口,下地干农活,回家拖地做家务,任劳任怨。唐福现在是彭巳丁10万美元的“监护”,随身又有彭巳丁出国之前给的2000美元,有宽大的房子,在医院看病工作还能挣小费。这个地方虽然穷,医生的地位却很高,完全可以找五、六个老婆,然后老婆干活,自己平时在医院走走看看就可以了。
如果唐福会安排的话,干脆找六个老婆,一个老婆陪自己,一个老婆干家务,两个老婆做农活,一个老婆喂牲口,还可以留一个老婆生孩子,当然这些老婆隔一年可以轮一次“岗”,这样日子不但“富裕”,而且充实。
这些黑妹虽然没上过学,没有文化,不过做家务、做这些程序化的工作却不赖。当然唐福会不会这样安排,彭巳丁不得而知。
当天上午十点过,彭巳丁、唐福等上街去买东西,顺便逛乌聂市,留下黑娃打扫房间。由于给唐福干活有小费拿,这些黑娃干得非常认真,实在不用担心。
今天是个赶集的天,人来人往人很多,不过卖东西的以摆地摊为主。也没有很多商品,有些彭巳丁叫不出名字,以前也没看见过,还有就是包包、鞋子、衣服、面包、农具等。
街道上,菜市场上,黑人的“体香”,鱼腥臭,还有很多气味彭巳丁也没闻过,表达不出什么味道,向彭巳丁、唐福扑面而来,让人窒息,让人脑袋一片空白。卖东西一般不称,常常是一堆堆或一个个卖。
这些黑娃“摊主”赤着上身,黑妹梳着“脏辫”,有的站着,有的干脆坐在脏不拉稀的沙地上,面前摆着一些东西。不过物产真不丰富,有的就是几根红薯,或是几个西红柿,不像渝州,卖东西都是一筐筐、一堆堆的。
有时还会遇见几个小朋友,用小盘盘装着几个剥了皮的水果,彭巳丁问了下价格,4个100西法,向两个小朋友卖家买了8个。还有一些小朋友,甚至大人,看见彭巳丁是外国人,伸手乞讨钱,彭巳丁随手给他们一、二百西法,这些黑人高兴得不得了。
不过彭巳丁给了几个黑人后,不敢再给。因为他看见一堆黑人向他走过来,估计是看有钱讨来讨钱的。如果继续施舍的话,说不定这些黑人会蜂拥而至,到时就麻烦了。彭巳丁和唐福、若诺热等赶快钻入旁边的小街道。
突然,彭巳丁在小街道旁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仔细一看,是一个华夏姑娘,蹲在街上卖螃蟹。彭巳丁觉得很熟悉,这是谁?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姑娘也发现了彭巳丁,起初一愣,不过似乎又担心认错,或者怕见到彭巳丁,赶紧低下头。
不过她看见彭巳丁打量自己,迟疑了下,还是勇敢的抬起头。彭巳丁终于想起了,这不是自己同学武军以前追求过的女朋友“黎小雯”吗?彭巳丁走过去,问道:
“你是黎小雯?怎么在这里?”
这一问,这个姑娘“喃喃”说不出话来。要知道黎小雯可是一个能言会道、泼辣非凡的城市姑娘,还记得当时她在重医旁边的职工医学院读书,当然是成人专科。虽然是专科,但她却是职工医学院的校花,知名度很高。
要知道在大学,最拽的不是成绩最好的,而常常是班花和校花。拿彭巳丁来说,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腰缠万金,也不如当时的校花刘华琳在重医名气大和议论的多,走在路上的拉风度更是远远不如刘华琳。
黎小雯也是一个名人,不,一朵“名花”!一个偶然的机会,武军和黎小雯在一个联谊会上认识了,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迷,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攻势。但城市出生的黎小雯根本看不上农村出来的满腔热血一心想当个好医生的武军,只是勉勉强强和武军耍了几个月,就把武军甩了,转身爱上一个外国留学生。
当然这个外国留学生彭巳丁没看见,以为就像自己的学生杰克一样,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在那个某些姑娘喜欢崇洋媚外的时代,很有作为的武军败给洋鬼子情有可原,武军暗自生了几个月闷气只得作罢。但彭巳丁知道,在内心,武军对黎小雯还是念念不忘的,因为她毕竟是武军的初恋!
但是蹲在地上的华人姑娘气质、穿着、打扮和武军的女朋友似乎不同,在彭巳丁的映象中,漂亮的衣服和时髦的打扮是黎小雯的标配,但这个黎小雯虽然脸型相像,但明显邋遢、憔悴,还有点衣不蔽体。这难道真不是“黎小雯”,是自己认错了吗?不过正在他狐疑的时候,姑娘用汉语开口说道:
“你是武军的朋友彭巳丁吧,我是黎小雯!”
唐福、若诺热看见彭巳丁遇见熟人,认为他们一定有说不完的话,留下彭巳丁和黎小雯摆谈,他们几个继续逛街和买东西。
黎小雯提起一小桶没卖完的螃蟹,两人在旁边不远处找了一个石板坐下。
黎小雯问彭巳丁怎会来到乌聂市,彭巳丁告诉他是陪一个朋友来玩玩,同时自己还援助了当地的医院。黎小雯一听,美美的僵硬的脸庞一阵抽动,讲起了她和武军分手后的遭遇。
在她和武军谈恋爱的时候,遭到一个留学的非洲黑人阿马杜的狂热追求。黎小雯招架不住黑人阿马杜的甜言蜜语,抛弃了自己的初恋,狠心甩掉了想干一份事业的武军。
当然她的决定遭到父母的强烈反对,但是崇洋媚外的她置亲情和初恋于不顾,抛亲人弃男友,发扬当年红军的长征精神,不远万里,来到非洲,来到了阿马杜描述得美得不能再美的S国!
初到乌聂市,不见阿马杜鼓吹的宫殿,只见烂泥巴房子,即便渝州的猪圈也比它好。但天真的她想,将就将就吧,伟大的爱情等着她,阿马杜对自己不错呢,这可是真爱!
就这样,黎小雯在乌聂市,在阿马杜的殷勤蜜语下,带着意外的新鲜感呆了一周。大城市生活的她,有时觉得这“原始的农家乐”也很美,而阿马杜对她是那样的好!
但是随后她发现心中的情圣黑老公阿马杜,在乌聂市还有三个老婆。起初她很气愤,与阿马杜大吵大闹了一番,阿马杜百般哄她,说这里的男人都会有很多老婆,他虽然有了三个老婆,不过内心深爱的只有“黎小雯”一个。天真的黎小雯看阿马杜对自己百依百顺、恋情如蜜,渐渐心软了下来。
何况异国他乡,自己与阿马杜闹翻了又能怎样呢?家中父女关系已断绝,与武军情感已破裂,而这个结果又是自己执着的选择!黎小雯心想:自己毕竟不是小三,好歹算个小四,而这里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也不会被人笑话。但黎小雯心中的失落,又怎能忘怀和遮挂?
渐渐,阿马杜对她没有起初的热情,而三个老婆对她成见也大。黎小雯也不愿意与阿马杜的三个老婆沟通交流,在她认为,自己才是阿马杜的真爱。就这样,她与阿马杜的三个老婆关系愈来愈恶劣,渐渐发展到“武装冲突”。
一个热得闷,闷得发慌的下午,黎小雯的悲剧来了。为了一个小事,三个老婆看不惯黎小雯,于是大老婆用拳头打,二老婆用脚尖挝(z?h?u?a,四川方言,“踢”的意思),三老婆用板凳豁(h?u?a,四川方言,“砍或打”的意思)。三个老婆还来撕她的衣服,抓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狠狠的轮番打!
可怜黎小雯,渝州才女,职工大学美女,体力那如非洲娃!倾刻之间,校花成了焉花,焉花成了烂泥巴。黎小雯满身鲜血,泪如雨下,昔日的校花成了笑话,悲悲切切等待黑老公阿马杜回家,幻想他宠爱小四,对三个老婆用家法!
深更半夜,黑老公阿马杜醉酒回家,满身伤痛的黎小雯不能满足他,噼里啪啦再挨几下。哇,哇,哇,痛哭淋漓的黎小雯睡地下,衣不蔽体如夏娃。
这样的日子,还不算啥!满腹经纶的黎小雯,被迫下海捡鱼虾,上树捉鸟娃,穿衣裹块布,困了睡地下。往日的温柔高高挂,甜言蜜语变成臭鱼虾。一时,黎小雯心里痛苦没办法,甚至想到自杀!
回国吧,没得钱买机票,关键是当时出国,任性的她无脸回去见爸妈,也不愿初恋的男朋友看笑话!
但黎小雯毕竟是才女,宫廷剧没少看。她幻想效仿古代皇妃,改变阿马杜的家,然后自己坐拥天下。不知不觉,她怀上非洲娃,只等孩子生下。偷偷到医院体检,艾滋找上她。娃儿的妈,妈的娃,得了艾滋病,懂医的她知道自己活不过二十八。
悔不该当初,不听爸爸妈妈的话。有为青年她不爱,偏偏喜欢非洲娃。以前,爸爸妈妈告诉她:不是黑人坏,他们有他们的文化,你经过现代文明社会的改造,你是祖国的鲜花,男女平等、女权早在你心里驻扎,你学的是现代科技,你接受的是最新文明,你欣赏不来黑人文化!
现在怎样办,只有哇、哇、哇,内心痛哭慢慢习惯它!
听到黎小雯泪流满面陈述她的故事,彭巳丁唏嘘感叹不已,当场掏出10万西非法郎递给她。黎小雯感激的收下,不过彭巳丁知道,迟早这些钱也会被他老公强迫没收。关键是她得了艾滋病,自己真的没办法,只有祝福她和她腹中的非洲娃。
彭巳丁告诉她,遇见困难可以去找唐福和若诺热。但唐福一介书生又怎能帮助得了艾滋的她?若诺热深知这里的文化,其实这也不算啥!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