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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外出处理监控的伽古拉回来了,晕倒的田内醒来了,连茶水灌多了的羽川彻上厕所都上来好几趟了。
等的人还没有来,望着时间,羽川彻只感觉这种情况十分异常。
“十一时三十分了呢。”
望着军械库的人虽都挺直腰杆,但毕竟劳累了一天,还要待在军械库里遭受煎熬,到了这个时间点,可谓大都是身心俱疲,强行撑着罢了。
连刚醒来一直在叫嚣的田内,现在也有气无力地在柱子上昏昏欲睡,时不时被噩梦吓醒。
“还不来?”
羽川彻无奈地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向结花讨要的一只笔。
洋子倒不觉有困意,而她也深知,森予遥只要确定了目标就一定不会随意改变,只要没到零点,森予遥就一定会出现。
“军械库成员注意,目标出现。”
上头的人将消息迅速传递,他们已经发现了来者的身影,但似乎来者并不介意就这样被人监视,而是一步一步,直接朝着军械库前进。
在周围蹲防但是士兵伸出枪管想要开枪,但迟迟没有长官的命令,等到森予遥的身影完全被军械库的墙体挡住。
“不要惹事。”
长官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小声说道。
“这一切跟我们没有干系。”
而就在森予遥最终走入军械库时,率先见到的,自然就是待在特空机旁的整备班成员们,见有人热血沸腾想要前去阻挠,叶虎先生当即是伸手拦住了这些人莽撞的行为。
“叶虎先生?”
但叶虎先生并没有回话,只是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森予遥,带着感伤地说道。
“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叶虎先生。”
森予遥淡淡回应,来着军械库见故人,叶虎先生自然也是她的目标之一。当初拉面馆并未相识,也只不过是不想在此之前,惹出是非间接导致计划失败。
“收手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曾经的你不应该是现在这幅模样。”
叶虎先生叹了口气,只能这样劝诫道。但显然,这并不能中止森予遥的行为。
见森予遥没回话,叶虎先生也是静默不语,知道片刻后,才有回应。
“已经来不及了。”
森予遥淡然一笑,她现在何必收手?
见到森予遥如此决绝,叶虎先生也只能长叹一声,给她让出一条道来。
其他人虽不解,却也听从叶虎先生的安排,给森予遥让出一条复仇的道路。
“你这样不怕担责吗?如果你硬要阻止的话,我也只会把你们打晕而已,并不会让你们受伤,你们这样又是何必呢?”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军械库的监控摄像头都已经被我和阿蛇一起处理干净了。但是,如果你真的执意要踏出这一步的话,从今往后,你我就只能是敌人了。你杀了人,我将再不回对你有一点仁慈。”
叶虎先生对着已经向着作战室前进的森予遥这样说道。
“椅子。”
叶虎先生突然对一旁的人说道,而椅子搬过来后,叶虎先生这才一把瘫软在椅子上,靠着椅背,只能长叹口气。
而森予遥前来,众位军械库作战室成员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使知道森予遥并不会对他们出手,却依旧是整装待发,不留一点可能性。
“各位,晚上好。”
众人中,除了洋子,伽古拉以及羽川彻见过真人外,其余几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而这种时刻下,小陆显然是很快就能从森予遥的身体中感受到与他自己有点相似的感觉。遥辉则是一板一眼地端起光线枪,目视着森予遥。
至于结花,羽川彻早该想到的,她留在这的目的。只见羽川彻还没有反应过来,结花就一把跑在前方,围着森予遥看了一圈。
羽川彻刚想阻止,却见森予遥脸上并无异色,似乎并不介意。洋子则是望着森予遥,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别急,一个一个来,时间还足够。”
森予遥则是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来这只不过是来见某些人一面的,如果没出什么问题,也差不多是最后一面了。”
听到这,洋子这才说出她的第一句话。但此情此景下,虽有众多话要说,却只能说出两个字,“阿禾”,便不知说什么是好。
“洋子姐姐,等一会吧,先处理一下眼前的事情。”
森予遥将视线投射,最终落到结花身上。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结花就可以。”
“结花,你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结花眼里充满着喜悦,不假思索地回复道。
“那当然,研究一切未知的事物都是我的兴趣所在。”
“那行,今天我的心情比较好,请问结花你有什么要求吗?”
听到着,田内疯狂地开始扭动起来,想说什么,在场的众人显然不用听就知道了。
“唔。”
结花思考片刻,给出这样一个回复。
“能不能让我摸一下你的爪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酷炫的东西。”
“当然可以。”
森予遥伸手一挥,收手化作众人之前在视频见过的样式。而结花也并不害怕,伸手在上面摸了许久,最后抽手后,还留恋不舍地望着。
“谢谢。”
结花兴奋地表达感谢,然后回到了初始地点,到了这时,羽川彻才终于放下心来。
而这时,小陆则是突然起身,望着森予遥,冷静地说道。
“我想跟你私下谈谈。”
遥辉还想阻止,但见羽川彻朝他使了个眼色,只能作罢。只是不知为何,整个军械库除了他没有人上前阻拦,他们不知道小陆前辈的真实身份,难道就不会担心出事吗?
待到小陆走过来,森予遥直接伸手划出一个空间,用能量阻隔着他们的对话外泄。
“你比我大,或许我该叫你一声姐姐。我只希望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利用我们父亲的力量,他已经死了,我绝对不允许别人再去利用他作坏事。”
“哦,我可是听说过你的事际的,也知道是你将贝利亚彻底消灭的。不过,你这话,我却不敢苟同。这个力量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利用,就好像你身上的基因一样。况且,我对你那便宜父亲可没有一点好感,他也根本不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早就死在了伏井出k的手上。不同与你,只不过是一个克隆体。你知道吗?我一开始,就是一个人类而已,我有过一个完整的家庭,不,是两次,可是最终的结果却都是.......”
这番话一出,小陆也只能是不知说什么是好,毕竟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也不可能再去苛责森予遥,只能闭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还以为你有什么感人肺腑的话要说呢,结果说的还是只剩这些空泛的大道理。”
说罢,森予遥就要将周围阻碍声音的能量给消去。
“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即使你痛恨着贝利亚,不愿承认自己身份,但我也依然赞同你的选择,因为我曾经也迷茫过,痛恨过我的身份。但最后,我选择了做自己。我可以理解你的现在,所以,收手吧,姐姐,无论如何,我都认为你是我的家人,不要再做错事了。”
“说的,真好听啊。错事,哪有错事,一报还一报,又是何来的错呢?”
森予遥将能量散去,将两人显露在众人面前。
而小陆则是脸色有点不太好,只能回到原定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你们三个嘛,想必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该说的也都已经说完了。”
随后,森予遥把眼神投向最后一个人,也就是她此行最大的目的。
“洋子姐姐,跟之前一样,我可以给你一个愿望,只要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一个愿望?”
洋子闭上眼,只能幽幽地说道。
“其实啊,我有很多愿望想要跟你说,但是,思来想去,还是只有这一个愿望。”
伸出手,洋子狠狠地抱着森予遥,对着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就行,真的,就没有其他要求了。”
“当然。”
森予遥自信回复道,随后伸手回抱着洋子。
羽川彻端起茶杯,喝上一小口,现在的局势不得不说,有点看不太懂。原来真的没有猜错,这次前来,本就是来告别的而已,顺便处理一下没有完成的事情。
时间是十一时四十六分,离第二天还有十四分钟。
森予遥将身子从洋子的怀抱中抽出,笑了笑,随后眼神冷峻地怒视着场上剩下的唯一一人。
田内见到这杀人的目光,当即是吓得差点泄出,他用鼻子疯狂喘气,森予遥离得越近,越是慌乱。
只是,森予遥望着他,笑着翻着手腕上的表。
“时间快到了。”
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军械库。众人正疑惑之间,只听森予遥一句。
“记得两分钟后给他解绑。”
听到这话,田内不可置信地望着,随后眼神似乎噙满了泪水,在这一刻,他从死亡前抽身,他只感觉自己受到了升华。
他想,如果这次他可以好好地活着,他从今往后一点好好地把握自己的人生。还有那个被他撞得家破人亡的那个谁来着,不重要,他也要去对此忏悔。
如果可以,他宁愿皈依佛门,来纪念这一次的险死还生。
他还活着,泪水忍不住地留下。
羽川彻看着眼前,只是呵呵一笑,居然流泪了,江山易改那句后面怎么说的来者,如果这就能让一个人改变,那未免也太廉价了。
直到离去,叶虎先生也上到了作战室,望着还未死去的田内,眼里是欣慰,也是悲哀。
或许,他既想让森予遥复仇,又不愿意让她陷入其中,这种矛盾的心里,挥之不去。
伽古拉则是掐准时间,两分钟后,对着众人,吩咐将这田内松绑。
而洋子则是突然端起手中的枪,对着田内就是预瞄。
“洋子前辈,不要,这样你也会受牵连的。”
枪开了,但是这道光束只是打在了绳子上,将绑在柱子上的田内松绑。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稍微偏了一点,擦破了田内的衣服,只差一点就能将他打穿。
再次遭受变故,田内终于是憋不住了,直接吓得小便失禁。
望着洋子看不出表情的表情,没有人知道,当她端起枪时,想的是什么,当她射出那发光线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而这时两个士兵,也还就是之前那两个,骂骂咧咧地从外面走进,将已经瘫软成一坨烂泥的田内架住,闻着那股骚味,晃着头将他带出。
现在时间是十一时五十分。
一切结束了,闻着空气可能有的一点异味,羽川彻赶紧是准备开启通风。
再等一会,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想到佐藤管家,羽川彻突然脸色一收,似乎忘了这事。
两分钟,四分钟,无事发生,直到......
“检测到军械库八百米外出现未知怪兽,预计正在朝着军械库方向前进。”
......
望着就这样远去的森予遥,士兵甲终于是忍受不了,询问长官他们前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长官无奈,谁让这人是他三姑大舅邻居家的小儿子呢,只能这样说道,搁其他人,估计他都是只能给一个大逼兜。
直到两个士兵运出田内,并将田内关在车厢后是,上车的士兵甲都还是一脸懵。
“为什么,我们跟大部队的方向不一样啊?”
“那是因为我与你有秘密任务还要完成?”
“秘密任务,你这样说我就兴奋了。”
直到差不多离开了八百米开外的一个树林里,长官将车停下,将靠在后面休息的田内一把拽下车,吓得本来就已经睡着的田内猛地一颤。
“你们干嘛,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长官猥琐地大笑,将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田内打晕掏出一个粗大的针筒,将里面的液体狠狠地灌入他的体内。
“你这是?”
“别可是了,快走。”
长官赶忙是将士兵甲拉上车,然后风驰电掣飞速离开这个等会的是非之地。
“你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今天一切吗?”
“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记住,今天的事情一点不能泄露半分,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