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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薏安放下书包,转过头问他:“那个宋…夫人是谁呀,你妈妈吗?”
宋遇安一脸地无所谓,说:“你随便,我也不知道。”她点点头,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她换了一件奶白色的连衣裙,很适合她,宋遇安也有点看呆了说:“很好看。”沈薏安听完,笑了笑说:“然后呢!”
“然后……”宋遇安挠挠头“没有什么了呀。”沈薏安的小脸有些无奈,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走吧。”宋遇安点点头。
他们一起下了楼梯,餐厅的人也在那里谈论着,正好空余中两个位置。宋遇安和她分别坐下了,正对角,好尴尬。
大人们在聊什么,沈薏安也没怎么太听,她喜欢喝豆腐浓汤,刘妈的手艺很好,她只顾着埋头吃饭。
宋遇安没什么胃口,但还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脸色便有点难看。无聊的时候只能看看在对面吃得正香的沈薏安。
两家人聊得比较欢,说得问题也都是商业上的,小孩子听不懂。沈母也在和那位宋夫人聊天,尽量不让场面冷下来。
但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沈薏安喝汤的手顿了一下,但又很快地回复了。大人的是她不想参和,她也不想让大人们围着她转。
沈薏安也是聪明人,她不想听的话,宋遇安可全听进去了,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
突然,“塔!”宋遇安把勺子往碗里一丢,站起身来,推开椅子,摔身就走了,眼中满身戾气。
沈薏安也站起身来说:“我去看一下他,先失陪了。”说完,微微点点头,便走了。
“你这小子!真是的,沈兄见笑了。”宋父有些难堪,但也硬着头皮说。
“没事,他还年轻。”沈父摆摆手,表示不在意。
“真是让沈兄见笑了。”宋父又开口笑了笑。
沈薏安在后面追着宋遇安,还一直叫他,可他偏偏就是不停下,速度还加快了不少。
沈薏安停下脚步,嘟嘟嘴,她忽然看到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她一下坐到在了垃圾桶旁,痛苦地说:“诶呀,脚崴了。”一边说一边把脚上的高跟鞋的根子给弄折了。
作者:大力出奇迹!!!
宋遇安听到后,身形顿了一下,继续走了。她望了望,见背影都快没了,“唉。”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脚,没有崴,但还是红了一大片。
她摸了摸口袋,发现里面有两个物品,一个是烟一个是手机。她想了想,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她艰难地坐到了绿化台子上,想打电话让刘妈来接她,但她左思右想,还是把恶魔的双手伸向了那一盒女士烟。
“诶嘿嘿。”她又看了看疑问地说:“这烟我怎么没见过呢!”但她迷惑了一会儿,便抽起来了。袅袅炊烟围绕着她,她就像一个女妖精,专门勾引凡人的。妖媚至极,她不像白莲那样清澈,她像玫瑰,娇艳欲滴。
过了许久,她的身边都是烟头,一双玉腿,还赤裸裸地摆在那里。一阵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边,她扭头看是宋遇安来了。她急忙把烟头藏到身后,宋遇安看着她,她现在就是一个犯了错等待家长挨骂的孩子。
宋遇安哭笑不得,只是弯腰,把她抱了起来。那样的公主抱,很霸道。她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也是那样宣告主权。
“去哪?”沈薏安只能看到他的的下巴。
“去,回家。”宋遇安看着远方,眼神没有往常的吊儿郎当。
“我不想回家。”沈薏安嘟嘟嘴,不满地看着他。
“不是,去我的家。”他说着,看着沈薏安的迷人的面容。
沈薏安没说话,她相信他,那种信任超过了普通的同学关系,直传心灵。
无声的安慰,对于宋遇安来说,最为致命。
沈薏安就这样陪着他,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无声无息地勾引着宋遇安。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青春年少,好不容易来到这世界上一次,她的心被他给盗了,她不是妖精,他也不是和尚,在一起,像是天地注定。
我的意中人就在我的眼前,怎能叫我不心动呢。
我心尖上的人就在我怀里,我岂能不激动。
也许对于沈薏安和宋遇安来说,这样的时光是最美好的,是最清纯的。爱,那个字对于他们来说很美好,很憧憬,是那个年代最好的事物。
在他们情窦初开的时间,遇到了对方,遇到了对的人了,也应该说都花光了此生最大的运气吧。
不知道走了多久,路上都没有人了。他们来到了一个公寓里,那个顶楼,很高。能看到市中心那几栋标志性的大楼。
满天繁星,很好看。
“星星真得好看极了,好梦幻。”沈薏安穿着宋遇安的运动鞋,对于她来说有点大了,但她满足了。
宋遇安却转过头来看她说“不,说星星好看得人,一定没有见过你的眼睛。”说完,沈薏安也看着他,对上他的眼睛。她的眼睛是很好看,是很标志的瑞凤眼,配上宋遇安的妖孽的狐狸眼,简直绝配。
冬天的风是刺骨的,但他们都不是很冷。
“咦,下雨了吗?”沈薏安感觉到鼻子上阵湿湿的触觉。
宋遇安笑了笑,向沈薏安那边靠了靠,说“不是,下雪了。”他的声音有些变音了,但沈薏安没听出来。
沈薏安的嘴角不经意地上扬了,真好。初雪配美人儿,真好。要是能一直这样就真的好了。
她突然说“冬运会我是五之啦啦队的领队,惊喜吗!”
宋遇安皱了皱眉头,说“谁让你去的。”
她嘟嘟嘴说“那位老师笑起来很甜美,姓宋,和你一样诶。”
说完,宋遇安的眉心才展开说“知道了。”
他的反应有点奇怪,但沈薏安发现自己也像不通是为什么,到也不想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赏着初雪,雪不是很大,但很美。
在下面院子的一辆全黑的车却闪了闪灯,沈薏安看见了,宋遇安跟着她的目光也往那边望了望,他的嘴角轻轻勾起,说“好了,我去送你。”
沈薏安点点头,没说什么话。
她坐上车,刚刚脸上的欢喜消失得一去无踪。她眼神空洞,对刘叔说“刘叔,在餐桌上讲得事情都是真得吗?”
刘叔也是一脸严肃,说“先生,他已经准备好了后路。”
沈薏安自嘲地笑了笑,说“所以,我和宋遇安只是一枚棋子,对吧。”
刘叔脸色又暗了几分说“小姐,以后还是不要在说这些了。”
沈薏安的头靠在窗户上“我不想这样做。”
刘叔没有回答她,只是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沈薏安只觉得这场大人口中的计划,简直就是一场泡沫,从小到大,一场计划把她的生活安排着条条有序,像是一场话剧,每个人都扮演者可笑的角色。
外面的景色也无一不在说,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要有的就是权力。
权力至上,像是一个贬义词但又像是一个褒义词。在这个国度,她没有自由。
还是像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