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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她用厨艺攻略了四爷正文卷111生辰礼物四阿哥一笑,倒也没说什么,握着宁樱的手慢慢走到了一处水边。
这算是一条护城河。
这里的护城河是活水,每条护城河都是流动的,河与河也是联通的,形成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水网。
宁樱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四阿哥的随从已经到了河边。
不多时候,河上微微清波荡漾,一只船儿从不远处飘荡了过来,四阿哥伸手拉住宁樱上了船。
沿着河道行了一会儿,只觉得人声渐渐远去,不多时,便到了一处隐秘的酒家,这里同方才大街上不一般,不是那样灯红酒绿,张灯结彩,却别有一种清雅的奢华气象。
四阿哥也不多说,握着宁樱的手便下了船,两人上得岸来,宁樱抬头瞧了瞧,就看见酒家上方挂着一块牌匾,牌匾上却是什么字也没有。
她还没多看,里面的掌柜已经忙不迭地迎了出来,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张脸长的不像生意人,倒像是个白面书生,过来到不敢如何多往四阿哥面前凑,只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四公子!”,又对着苏培盛点头笑着招呼。
宁樱就看苏培盛一路很熟稔地在前开路,四阿哥握住她的手,带她进去了。
那酒家内里也没什么大堂,直接便是一间一间的雅座,直接将客人间的交谈分隔开来,东边是一座雕花楼梯,四阿哥带着宁樱便直接上去了。
一直上到三楼,整间楼层空无一人,侍卫们拱卫在周围,四阿哥握住宁樱的手,一直带她走到临窗的位置,宁樱往下看,这才发现其实也并没有离方才的大街有多远——只不过是隔了一道护城河,灯火如银花千树,星落如雨。
她站在窗户旁边往下看,侍卫们不由得也跟近了一些,四阿哥摆了摆手,让侍卫们都下去了。
夜市更热闹了。
下面的人熙熙攘攘的走着,刚才只能看见其中的热闹,却见不了全景,这会儿却将京城的夜景尽收眼中。
宁樱抬头往远处望过去,就看见大道延伸的远处,出了城门,平林漠漠——那是京郊的边缘。
四葫芦要去漠北的话,也是要从这儿走的吧?
宁樱出神了一瞬间,忍不住伸出手,由着寒凉的晚风从指缝间穿指而过。
四阿哥走到窗边,伸手摸了摸宁樱的后脑勺,温声道:“看够了吗?”
宁樱开心地回头,小小声对他道:“好好玩呀!”
那大街上也有人抬头往上看,遥遥的看过来,见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小公子趴在窗户上,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四阿哥见状,拎着宁樱的辫子,就把她给拽回来了。
侍卫上前去,将窗户关上。
不多时,两人进了一处小小雅间,店家已经将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肴送了上来。
这儿的菜肴,若是论精美程度,自然不能和宫里阿哥所以及贝勒府上的厨子相比,但也别有另一番风味。
其中有一道冰雪冷圆子:是将豆粉用蜂蜜拌匀,加水团成小团子,最后浸入冰糖水,算是古代的冷饮甜品。
宁樱一边吃,一边就习惯性的又开始用筷子拨弄着,琢磨这道小甜品该怎么做。
结果那小圆子外面有了糖衣,在筷子上滑溜溜地呆不住。
宁樱拨弄着,拨弄着,可那只小圆子就好像是有意要和她作对一般,在碟子上滑溜溜的滚个不停。
宁樱看始终夹不住,就有点赌气了。
结果视野里伸过来一双筷子,稳稳地夹住了那只小圆子,放进了她碟子里。
她一抬头,就看见四阿哥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眉眼之间俱是一片深邃的温柔,浓得如同这窗外的夜色一般,简直化不开。
宁樱心头跳了一下,顿时就有点手足无措了。
她放下了筷子,仿佛是为了掩饰情绪一般,故意板起脸,小小地瞪了一眼四阿哥,刚想说什么,四阿哥却握住了她的手,将一只锦缎盒子塞进了她手里。
宁樱下意识地反过手,将盒子打开,就看见里面是一块小小的玉佩。
和大部分玉佩不同,这块玉佩的形状是樱花,纤细柔美的花瓣,雕刻的栩栩如生,玉质也是粉色的,宁樱虽然不懂玉,却也看得出来,这是价值连城的上上品。
粉色的玉质里面透着隐隐的花瓣,就和上次四阿哥赏赐她的那一对粉玉镯子一模一样。
宁樱低头看了好半天,看得都有点入迷了。
她抬起头问坐在对面的四阿哥:“爷,这是……”
给她的生日礼物吗?
她以为早上的那些赏赐就已经是了,没想到四阿哥还特地给自己准备了另外的一份。
四阿哥笑着没说话,伸手又从盒子中拿起了那块玉佩,随即他拍了拍自己身边。
宁樱从善如流,立即站了起来,很狗腿地就到了四阿哥那边。
四阿哥伸手揽着她坐下,抚着她的肩膀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她背过身去。
然后宁樱就觉得脖子上微微一凉,是四阿哥亲手替她带上了这条樱花坠子的玉佩。
周围的侍卫见状,早已经被苏培盛带着,一个个下了楼。
宁樱低头,摸着自己胸前的玉佩,嘴角的笑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
真的很好看,一朵小小的樱花,绽放在胸前。
四阿哥看宁樱喜欢,他自己也笑了,伸手握住宁樱的肩膀,他就沉声问她:“樱儿喜不喜欢?”
宁樱咬着嘴唇,盯着他笑。
三楼没有人,侍卫们都守卫在二三楼的楼梯之间,更何况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在雅间里。
宁樱用眼角的余光四下里检查了一遍,随即,她大着胆子就凑上前去,扶住四阿哥的肩膀,仰起脸,轻轻地在四阿哥唇角边啄了一下。
一个蜻蜓点水的,甜蜜又小心翼翼的吻。
四阿哥呼吸骤然沉重了一瞬,直勾勾地看着宁樱,忽然伸出手,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不容她后退。
他恶狠狠地吻了下来。
他的吻从来没有这么充满侵略性过,近乎蛮横,近乎掠夺。
甚至弄疼了她。
宁樱本能地攥紧了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