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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老爷爷说的话,以讲故事额的方式呈现出来,少部分地方会出现第一人称,请勿见怪。】
我们的这个村庄,名叫铜钱下村。村子里共计有118户人家,总共有304户人口。
这个村庄,依山傍水,资源自然是丰富,食物也很多,村子里的村民们都安居乐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大概是最好的生活了。
越是这样平凡简单的生活,就越容易遭到破坏;越是朴实无华的愿望,就越难以实现。
就是这样又简单又朴实的生活,也会有别人来打扰。
那一天,已经是傍晚时分,村子里接到大队的通知,说是晚上八点,所有村子的村长,都要到大队开会。
那个时候的铜钱下村的村长,是一个年龄不过30岁的女人。村长名叫王春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
那天晚上六点多钟,照顾好孩子的吃喝,伺候好公婆,她就上路了。
铜钱下村三面环山,一面环海,要想出游,翻山越岭是唯一的办法。
当时的大队,在村子的第三座山峰后。晚上六点半,王春花就踏上了开会的路途。
乡下的夜晚很安静、也够黑。
一路上都没有路灯,王春花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来看清楚前行的路。大晚上的翻山果然是辛苦的,由于看不清路,她有好几次都被路面上不平整的小石子给绊倒,山上的荆棘划破了她细嫩的手,鲜血顺着手肘,滴到了地面上。
她随手扯了绿叶,将就着将鲜血擦了擦,又丢向了远处,看看天上的月亮已经高升,时间怕是不多,王春花不敢多做耽搁,只能一个劲儿地往前赶路。
好不容易,翻过了一座山头,准备停下来休息会儿的王春花,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的就看见不远处的第二座山头上,竟然有个白色的影子,对着天上的月亮,不停地跪拜着,仿佛行着什么大礼一样。
倒真是个奇怪的人。
王春花不做搭理,也没好奇心丰盛到前去询问人家到底在拜些什么。
她急匆匆地就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眼站在山头跪拜月亮的那人。那人长发铺地,却披散在背后,发丝遮住了她的脸,王春花看的不太真切。
由于顾虑时间,她只能加快前进的步伐。
到了大队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了。王春花满含歉意的入了座。
大队对长继续刚刚的话题,“刚刚,我们说到了安全的问题。既然说到这个问题,我就要再三强调一下,村子里有小孩的家庭啊,一定要再三嘱咐好小孩儿的家长,把小孩儿给看好。上次,铜钱上村的那个溺水的小孩儿人家,可是都处理好了?”
“已经处理好了。”铜钱上村的村长回答着。
“那就好。”大队队长点点头,忽而又想起来一事,便问着:“你们来的时候,可曾看见过一个女人?”
“不知大队长说的,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呐?”王阳瓦村村长不屑的说。
其实,他早就对这个大队队长有意见了,人年轻没有经验不说,还很好女色,看看,现在不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问起女人的事情来了么?
就他这种人,还怎么配当整个大队的队长呢!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大队队长的神情有些激动,说话也有些颤颤巍巍的,“那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身材中等,身高中等。这样的女人,你们见过了吗?见过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摇了摇头,这大队队长也是有意思,既然要问女人,自然是要把这个女人的样子给描述一遍了,可是,大队长这描述的,什么披头散发、什么身材中等,这么大的范围,又怎么能找来那个女人?
唯独,只有铜钱下村的村长,王春花问着:“大队长说的那个女人,可是在山头上看见的那个女人?”
大队长一听王春花这样说,料定王春花也看到过那个女人,他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抓住王春花的手,久久不愿意松开,都快要把她的手给勒青了。
“告诉我,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王春花老实说着:“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还是在山头上面拜月亮吧?”
“你说她在干什么?”
“上山的时候,我确实看到了一个人在拜月亮。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说到的那个女人。”王春花解释着:“很奇怪的一点就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拜月亮。”
“行了。”大队长终于是不再那么激动了,他调整好心情,对今天的会议做了个象征性的总结,就对各个村长宣布说散会了。
最可气的是王春花,她辛辛苦苦地爬了几座山头,还以为大队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呢,结果呢?
没想到大队长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男人。
王春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还是问问其他村的村长,看她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散了会后,大队队长率先就夺门而出,生怕晚了一步,那个女人就会走掉似的。
大队队长离开之后,众位村长也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王春花拦住了铜钱上村的村长——也就是她那顽固不化的父亲——王建国。
还没等王春花开口询问,王建国就率先质问了,“怎么今天这么晚?”
“路上遇到点儿事情,给耽搁了。”王春花老实的低头认错,对于这种既严厉又顽固的父亲,只有首先低头认错,才能更好的与之进行交流,否则,就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王春花太了解她父亲的性格了。
果然,那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子,一看到王春花如此乖巧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没有抹了自己的面子的情况下,他终于不再刁难这个已经成为人母的女人。
“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
知子莫若父,仅仅凭王春花的一个眼神,王建国就能知道她肚子里在打什么小九九。
“就想知道,今天开会,我没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吧?”王春花小心翼翼的问着,她的父亲,是一个很重时间观念的人,对于迟到这种行为,父亲一向不允许。
谁知,一向严厉的父亲居然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大声斥责她,反而只是冷哼一声,“如果连找女人的这种会议,都能算得上是重要的事情的话,那你倒是一个都没落下。”
说着,王建国就愤怒的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