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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车的速度很快,以至于空白兄妹在自己短暂的旅途中领悟到了,人类是有极限的…
“我们不想做人了…”
空白兄妹进入了漆黑的隧道,看着隧道中浮现出来的牛鬼蛇神,终于是忍不住地发出了那句刻在DNA里的台词,完成“父词子啸”的成就。
然而就在出隧道前,空灵敏的感觉到了,有某种球状物从漆黑的视线中划了过去…
就像是人的头颅一样的东西。
空面色逐渐冰冷,手在瞬间内便伸出,遮掩住白的眼睛。
出隧道的瞬间,一个尖叫响起。
他强行以意志力克服了眼睛从黑暗中突然进入明亮处的刺激感,眯着眼,依稀看到一具无头尸体正喷涌着鲜血…
他的表情在此刻间显得有些扭曲,似乎是有一些想吐,但却又于刹那间变得平静,隔绝掉了周围人的尖叫与恐慌。
“哥?”
“有人死了,没头的那种。”
“那可真是手法恶劣的凶手。”
白的语气中不带有一分感情。
“哥,手可以放下了,我不怕尸体。”
“不…我承诺过,直到你成年之前,我都绝不会让你看到不健康的东西的…”
白有些感动。
但马上又想到了不久前,空在半夜里,趁她有点困,稍稍眯了一会时,偷偷玩奇怪的18x游戏。
想到这,她的心瞬间就又浮回来了。
“算了吧,明明哥你每天晚上都偷偷’排毒’。”
“纳尼!你不是在睡觉…啊不是,我是说…”
空白兄妹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开始无视起了离他们不超过五米的无头尸体。
直到过山车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貌似还在案发现场呢。
“既然工藤在,那应该没我们什么事情吧…”
白有些不大确信的问着空。
“谁知道呢,我可爱的妹妹哦。”
空笑了笑,似乎已经与身前的那具巴麻美学姐级尸体隔开了一个阶级。
不过还是被条子叔叔拉过去当嫌疑人了。
———
“死者岸田先生的身边坐着的是他的女友爱子小姐,身后是同行的两个友人,而身前的则是工藤同学和小兰同学,最前方是两个黑衣男子…”(本处位置有修改,主要是为了案件合理性)
“那你们二位坐在最后方的呢?”
穿着一身米色衣服的目暮警官拿着一张简单的示意图询问着。
“我们是出来玩的兄妹,我是空,她是白,我们并不认识死者,而且我们在最后方,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工具,显然不可能进行作案。”
“嗯…”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也不认为会有人带着妹妹出来作案,便将视线移到那二位最可疑的黑衣男身上,没有留意到,白在与空偷偷说了几句话之后,溜进了过山车的隧道里。
不过他们二人只是冷哼一声,“我们和这起案件没有任何关系,还不让我们离开吗!”
目暮十三顿时就感觉这两人的身份扑朔迷离起来了,当即决定要对他们进行搜身。
然而工藤新一此时出场了,身旁还跟着满怒的狂战士毛利兰。
“目暮警官,我认为应该先查与死者岸田先生同行的那三位,因为他们很可能是有动机的嫌疑人,而这毫无疑问是一场凶杀案,而不可能是事故。”
“工藤同学,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目暮警官露出疑惑的神情。
“很简单,因为死者身上并没有携带项链一类的东西,不可能是因为项链勾到轨道而意外死亡,同时他身上也没有携带背包,而过山车本身并没有出现技术问题,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意外的发生了。”
“更何况,尸体的颈部切口十分平滑,且呈弧形,怎么想都知道是利用’线’来进行杀-人的,比如钢琴线,金属线之类的。”
“再加上这里还是过山车,凶手会选择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杀-人,而不是在其他的什么隐秘角落,肯定是要利用这里的什么,来掩盖杀-人过程,或者是利用地形实现难以完成的案件。”
听工藤说了一大堆,旁边的空不禁吐槽到:
“简单粗暴的来讲就是先把这几个家伙铐回去就对了啦。”
“呃…好像也没错。”
工藤顿了顿,又想接着说什么,但却是旁边搜查随身物品的警员先开口了:“目暮警官!在爱子小姐的包里找到了带血的菜刀!”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那先把她作为嫌疑人带回警局里…”
“不可能是这位爱子小姐犯案的。”
空突然来了一句,让几人把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
“根据刚刚工藤所说的,死者尸体的伤口呈弧形,且还是平滑的切开了颈部可以得出,用菜刀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伤口。”
“而且,别说让爱子小姐这样柔弱的女性来,就算是让龙马来,用这种菜刀,也很难做到一刀切下对方脑袋,还能做到自己的身上不被血迹溅到。”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
“没错,这也正是我想说的,还有另一个疑点…”
他指了指那位坐在死者正后方的友人。
“瞳子小姐,你的项链呢?”
被指到了的瞳子面色有些惊慌。
“那个,刚刚在坐过山车的时候一不小心掉…”
“在这里呢。”
突然,白从旁边出现,身后跟着三个来历不名的小鬼,手上则提着一小袋东西,里面似乎装有带血的几颗珍珠以及被染成红色的线。
“警官,如果拿去化验,找到这条线上拥有这位瞳子小姐的皮屑,并确认那些血迹源于岸田先生,应该就能明白凶手是谁了吧。”
空说着,便对着面色愈发苦涩的瞳子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谁叫你要在我的妹妹面前动手的啊杂修!让你体会一下玩了无数款悬疑推理游戏的我的实力!
在空的内心独白结束后,接下来,工藤新一又把刚刚空白二人认为无比扯淡的作案方法演示了一遍:
“在后背垫书从而脱离安全杆,用双脚抵住安全杆,然后稍稍把身体靠前方,用自己早已由纤维线换成钢琴线的项链完美的套在死者脖子上,然后把与钢琴线相连的钩锁一类的东西扔在轨道上,利用过山车的速度,就可以做到平滑的切下脑袋。”
其他人听得头头是道。
而空白两位则满脸怪异。
虽然再后面,工藤新一又推理出这个瞳子是体操运动员,但他们的表情也没有改变多少。
(原作TV中是向后方动手的,但那别说凶手是体操运动员了,你让忍者(指甲贺忍者)来也做不到啊…)
“这么夸张的作案手法…要是第一次这么做的话,成功率相当于你哥哥我冲上去和赛亚人对波还对赢了啊…”
“而且我怎么看都觉得这种情况根据物理学来讲,都应该是那个可怜的家伙会因为力的作用方向不同而导致身体倾斜,脖子被割的七零八落的才对…”
“算了算了,毕竟凶手都已经招了…说不定是她钩锁扔的力够大,直接跳到我们后面的轨道了呢…”
空白两人只能孤独而无奈的感受着自己无敌的气息:解决这样的案件居然还要我们名侦探空白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