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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瞟到了楚岳,招手:“楚岳,我们在这里,快来。”
楚岳努力收拾自己的情绪。
“你尝尝这个,小时候我家里有棵山楂树,到秋天会收很多果子,我爸就埋到树地下,冬天给我做糖葫芦吃。”她眼巴巴地递给他。
楚岳顺势搂住她,咬了一口:“酸,酸。”
林克见蓝裳把他咬过的山楂果吃了,知道对方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心里更不是滋味,她终究是越来越远了。
“我今天没带钱,手机也没带。”蓝裳仰着头看着他。
“嗯,知道了,我会跟紧你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模样引得黄岑看不惯了:“你们两个差不多就行了。”
蓝裳莫名其妙地问她:“我们怎么了?”
黄岑不搭理她,牵着黄玄:“走,看舞狮的。”
楚岳摸摸她的头:“楚楚,下来,自己走路。”
“谢谢大哥哥,糖葫芦真好吃。”小姑娘嘴巴很甜,主动亲了亲林克。
林克笑笑。
路姜和童佳从后面追过来,拉着孟楚楚就跑,引来小姑娘的一阵尖叫。
楚岳一个下午再没有离开蓝裳半步,黄岑看着他们,这些年轻人,唉。
吃晚饭的地方是楚岳定的,菜品不错,明天又是大年三十,大家放松地很,喝了个尽兴而归,除了蓝裳。楚岳喝了酒,她就只能开车了,林克叫了几名代驾,早早就等在了外面。
黄岑今天晚上也不回乡下,也陪着他们小酌了几杯。
林克逗着黄玄和孟楚楚说话,倒也自得其乐。
“你很喜欢小孩子吗?”蓝裳好奇问他,
“才发现啊。”林克细心地将两个孩子面前的水杯端地更远了一些。
“嗯,刚发现,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宝藏男孩。”蓝裳开玩笑地说。
楚岳听着路姜和庄老师他们的笑闹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他们。
“蓝裳,过来扶我一下,我要去洗手间。”
“好。”
林克神色没变,这是个大醋坛子。
孟楚楚在吃完晚饭的时候就开始打瞌睡,等上了车就睡着了。
楚岳揽着她,小心地将她放在腿上,又盖上小毛毯,也开始闭目养神。
蓝裳担心地问:“你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
没有回答,就在她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才听到一句让人火冒三丈的话:“我以为你只顾着跟林克说话呢,原来还分了点心神给我。”
蓝裳愕然,等到了他家,看着他吃力地抱着孟楚楚的样子,叹了口气:“我来,你别摔了妹妹。”
孟明远老两口正在等着呢,看见蓝裳抱着孩子进来:“睡着了?”
楚汀溪想要接过来,蓝裳示意直接抱进屋里。
楚岳脚步有些虚浮,靠在沙发上。
孟明远递给他一杯蜂蜜水,他不要。
蓝裳从孟楚楚房间走了出来:“那我们回去了,叔叔,你们也早点休息。”
“我就在这里睡了。”楚岳揉着头,并不看她。
蓝裳楞了楞,把车钥匙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那你早点休息。”
她承认自己不是那么会哄人,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和哥哥哄她,慢慢地长大了,缩在自己小小的一方世界了,不需要人哄,也没有机会去哄人,其实,这样也很好。
孟明远诧异地看着他们,这小子是抽疯了吗?他不好开口叫蓝裳留下来,使眼色给儿子,却见他干脆闭上眼睛。
轻轻的关门声传来。
楚岳倏地睁开眼,看着桌子上的车钥匙发呆。
孟明远一把掌拍上来:“作什么?大晚上的,难道要你老爸我去送你女朋友回家?”
楚岳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被自家老爸的一记飞踢差点踢飞了。
“老子警告你,大过年的你再出幺蛾子,我打死你,快滚。”
蓝裳出了孟家的大门,看着漆黑的街道,深吸了一口气,走吧,真是有点矫情了,在大山里也都一个人过夜了,还怕这点黑吗?
她搓搓手,准备一鼓作气冲过去。
不料,下一刻落入了熟悉的怀抱里:“你丢下我,要去哪里?”
蓝裳的眼泪唰地滴了下来:“明明是你赶我走。”
“有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岳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声音闷闷的。
“你就是那个意思,你不愿意跟我在一块了。”蓝裳的哭泣声很小,却如重锤一下下打着楚岳的心。
“没有,真没有,我就是……生气,现在不生气了。”
蓝裳回过身,使劲抱住他:“你不能每次都推开我,然后再去找我,我也很小气,有一天我要是真不理你了,那我们怎么办?”
楚岳含糊地亲吻着她:“好,我错了,我们回家。”
蓝裳抽搭着接过钥匙。
洗漱完后,蓝裳盯着电脑屏幕出神,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楚岳头发上还滴着水,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过来:“你要不要先睡?小姨刚才打电话说路姜没接电话,我去看看他。”
“好,你去吧。”
蓝裳拿了大毛巾帮他擦干头发,听到他蹬蹬地下楼了。
“怎么还没睡?”不知过了多久,楚岳又进了书房。
“你回来了?路姜没事吗?”
“没事,喝多了,吐地到处都是。”楚岳厌恶地甩甩手。
“想什么呢?”洗完手出来,看到蓝裳还是那幅样子。
蓝裳走了过来,双臂绕上他的脖子,听着自家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你今天是吃醋了吗?”
“嗯?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那我还打算好好哄你呢,看来不用了。”蓝裳放下手臂,有点遗憾地看着他。
“你打算怎么哄我?”楚岳拉着她进了卧室。
“说好听的话,给你买礼物,都行。”她骄傲地看着他。
“那我吃醋了,你哄我吧。”楚岳一本正经的说。
“才不呢。”
“我今天吃醋了,是真的。”
“是因为林克吗?”
“对,我见不得你跟他说笑。”楚岳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我以后注意,可是我跟他不是仇人,还是同事,总不能连话都不能说吧。”
“所以说是我小气,我就想你能完完全全属于我。”楚岳的目光炽热地很。
“那你说怎么办?”蓝裳觉得在他的目光里无所遁形。
“那你补偿我好了,每天都陪我。”
“好。”
春光无限。
这个年是差不多二十年来过得最热闹也是最又年味的一个年,果然是有亲人在,才叫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