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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也没什么嘛!)马克中尉打断了坎特斯彻的话,“你是在背书吗?”
(这个白痴,他没看出来吗?)坎特斯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监视摄像头下面,正好挡着。突然间,转身的坎特斯彻发现了站在门口外面的邓肯将军,(怎么会?)
邓肯将军阴险地笑着,盯着,坎特斯彻有了一些颤抖,吞咽着口水。邓肯将军在胸前叉着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坎特斯彻没有办法,只能打开桌子上的工具箱,从里面拿起一把手术刀。
“尽管来,老子要是吭一声就不是爷们!”马克中尉盯着坎特斯彻大声地说。
“是吗?”坎特斯彻说着把马克中尉背后的衣服划开。
“要是你手下留情,老子就看不起你。”马克中尉抬起了头,瞪着前方。
“滋...”坎特斯彻在马克中尉的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伤口上鲜血直流。
马克中尉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在抖动着,眉心紧锁,额头上冒出了很多汗。
(没想到,他果然是条汉子,一声都没有吭。)坎特斯彻看着马克中尉背上那条1英尺长的口子,再望了望邓肯将军。只见邓肯将军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走开了。马克中尉坐的椅子下面,鲜血流了一地,渐渐地,马克中尉的精神有了点恍惚,嘴唇失去了光泽,脸色煞白。
坎特斯彻扶着摇摇欲坠的马克中尉,“可以了。”
“少废话,老子还坚持得住。”马克中尉眯了下眼睛,呼吸渐弱。
坎特斯彻赶紧走出去,叫来了医务人员,搀扶着体力渐失的马克中尉,地上一条长长的血迹。这个时候,喇叭里传来了声音,“下一个。”
坎特斯彻盯着墙角的摄像头,一口气闷在胸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下一个会是谁?)坎特斯彻手里的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这个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审讯室的门口,两个卫兵把朱古押了进来。看着地上的一摊血,朱古瑟瑟发抖,止步不前。那两个卫兵扭着,推着,一步步把朱古挤到椅子边上,按了下去。
*,马萨诸塞大街35号。
“咚咚咚!”敲门声。
房内一个人走过来开门,“是谁?如果你是来推销的,请走开,我不买任何东西。”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诺克,请问,你是CNN的记者华莱士吗?”诺克将军问。
“我已经不是记者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华莱士说。
诺克将军朝街道两边望了望,“可以进去说吗?”
“我跟你又不熟,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华莱士说。
“那好吧!我想跟你谈一下有关纽约市皇后区的事情...”诺克将军正说着。
“你等会!”华莱士打断了诺克将军的话,然后朝外面望了一圈,“赶快进来。”
在客厅里,“请坐,你要喝什么?咖啡还是红茶?”华莱士问。
“我不喝,我看过你写的《围城魅影》,故事内容很精彩?”诺克将军说。
华莱士坐在诺克将军对面,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故事?那是纪实报导,你看的是地摊货吧?”
“这么说,里面的内容都是真的了?”诺克将军问。
“真的?”华莱士把右手的义肢拿掉,“看看,伤口还渗着血。”
诺克将军被吓到了,“怎么回事?”
“为了《围城魅影》,我丢掉了工作,身边的每个人都说我是傻子,是疯子,嚷嚷着要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小行星克诺洛斯撞击地球难道就不是件疯狂的事吗?什么狗屁毒气泄漏?国家花了20亿美元建的那个围城能防什么毒气?在围城上的士兵有哪个戴防毒面具了?还真把我们当傻子了。工作没了,我可以忍受,但是连家人都离我而去,我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上个月我雇了个教练,让他开着热气球,趁着夜幕让我偷偷溜进围城里。没有想到的是,突然有一个东西蹿了出来,把我的右手给砍掉了,最后靠着那个教练,我死里逃生。我认为那是政府在做秘密试验,可能是某种生化武器,又或者是变态怪兽,就像电影里面的那样...”华莱士说。
诺克将军静静地听着,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你说的只是冰山一角。”
“什么?”华莱士把光盘放进笔记本里看了起来,“我的天哪!”
诺克将军又把U盘拿了出来,交给华莱士,“我想这个够你占满所有报纸的头条。”
华莱士半信半疑地接过U盘,“刚才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诺克,将军。”诺克将军说。
*,白宫后面的草坪上。
“伊兹坎贝,你终于肯来了。”娜塔莉少尉说着把帽檐拉低了点。
“刚才接到你的电话,吓了我一跳,到处都是你的通缉照片,你居然还敢跑到这里来。”伊兹坎贝说。
“总统他人在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他。”娜塔莉少尉说。
“你疯啦?你这等于是自投罗网。”伊兹坎贝说。
“不,我没有疯,如果我不这么做,疯的就会是我的战友。”娜塔莉少尉说。
“现在你都是泥菩萨过江,还管别人?”伊兹坎贝说。
“我爸他不肯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找你,如果连你都不帮我,那我活着就没有意义了。”娜塔莉少尉哀求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唉!真是可怜的娃,谁让我跟你过世的妈是挚友呢!就5分钟。”伊兹坎贝说。
“谢谢!真的是非常感谢你。”娜塔莉少尉破涕为笑。
白宫里,总统办公室,伊兹坎贝把其他人都支开后,给娜塔莉少尉留了个门。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是谁?”总统约翰·亚当斯问。
娜塔莉少尉穿着军人正装,胸前挂满了功勋章,站在办公桌前,“总统阁下,您好,我是娜塔莉·柯秋莎,您还记得我吗?去年您还给我颁过十字勋章。”说着娜塔莉少尉指了下墙上挂着的照片。
总统约翰·亚当斯看了下墙上的照片,那是他和娜塔莉少尉的合影,“呵呵!想起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总统阁下,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热爱您的人民吗?”娜塔莉少尉战战兢兢地说。
“那是当然的。”总统约翰·亚当斯说。
“有些人为了您热爱的人民,抛头颅洒热血,这些人可以称得上是英雄吗?”娜塔莉少尉接着说。
“那是人民的骄傲,国之幸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总统约翰·亚当斯问。
“您请看。”说着娜塔莉少尉把一份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
总统约翰·亚当斯拿起来仔细地看着,娜塔莉少尉就这么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伊兹坎贝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地说,“有人来了。”
“这样吧!这份资料先留在我这里,你先回去,我会尽快给你答复。”总统约翰·亚当斯说。
“谢谢总统阁下,打扰了。”娜塔莉少尉说。
哈里森堡去往*的高速公路上。
“帮我接国防部长。”泰尔西开着那辆黑色奔驰,车速120迈。
五角大楼,国防部指挥大厅。
“部长,有您的电话。”接线员说。
“谁打来的?”国防部长爱德华问。
“泰尔西。”接线员说。
“你跟他说,我不在。”国防部长爱德华说。
“很抱歉,国防部长出去开会了,要等到明天才回来。”接线员说。
“那你转告他,这是Z级紧急情况,代号刺客。”泰尔西说。
接线员望了下国防部长。
“帮我把电话转到我的办公室里。”国防部长爱德华说。
国防部指挥大厅旁边的办公室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会开完了?没想到现在当官的办事效率真高。”泰尔西问。
“废话留着跟你的老婆说去,快说刺客怎么了?”国防部长爱德华说。
“邓肯将军没跟你说吗?你们内部还真是沆瀣一气啊!”泰尔西说。
国防部长爱德华又逼问,“快说!”
“电话里讲不清楚,”泰尔西看了下GPS,还有20分钟到*,“我12分钟后到。”说着泰尔西把电话挂了。
“哼!这个人渣。”国防部长爱德华把电话重重扣上,然后又拿了起来,“帮我接邓肯将军。”
五角大楼地下室,审讯室里,坎特斯彻拿着资料,注视着朱古,(像,真的很像,不管是鼻子、眼睛还是眉毛,那个神态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首先声明,我不搞基,你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毛骨悚然。”被反铐在椅子上的朱古说。
“我问你,朱玉海是你什么人?”坎特斯彻问。
“嗯?”朱古停顿了一下看着坎特斯彻手上的资料,“那上面没写有吗?他是我爸。”
(不出所料。)坎特斯彻感动着,鼻子有点酸,忍着泪,(太好了!)